当天下午两点,郑潇、赵春芳几个人乘坐一辆通用商务车启程前往西京南郊草甸乡东石谷村。w w . V m)</p>
这村子距离西京大约十多公里的样子,已经快要被纳入到大西京都市区的范围之内。</p>
村子里头家家户户高门楼小洋楼,由此可见,这村子还是比较富裕的。</p>
调解请求当事人名叫石桂芳,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妇人。</p>
她的家在东石谷村的村西头主街上,第二户人家就是她的家。</p>
青砖高墙,朱漆大门,两层小楼气派漂亮。一看就知,这一家子家境相当不错。</p>
摄制组的车子在石桂芳家的大门口停了车。</p>
大家依次从车上下来,摄像在车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下来车,就扛起了摄像机,做好了拍摄的准备。</p>
这是明面上的摄像,主要摄录大场景。</p>
而细节方面的摄录主要靠隐蔽性很好的微型摄像机去完成任务。</p>
郑潇则是拿起话筒,走到石桂芳家大门口。</p>
大门是紧闭着的。</p>
郑潇走上前拍门。</p>
他是真的大力拍打铁门,不这么做,估计屋里的人压根就听不见。</p>
可是这么拍了几下,引得村里几处狗叫,院里却没人反应。</p>
难道是不在家吗?</p>
郑潇就掏出自己的手机来,他记的有这个石桂芳留给栏目组的电话。</p>
他就拨通了这个号码。</p>
然后呢,听筒里电话通了的声音从头响到最后,还是没人接电话。郑潇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心想,真是怪了,这上午才打了电话,请人给自己调解,下午怎么就不接电话了呢?</p>
“郑潇,是不没人接电话?”赵春芳走上前,问。</p>
“是,电话通了,就是没人接。”郑潇说。</p>
“那也可能是对方手机没在身边吧,要不,等会再打一下试试。”赵春芳说。</p>
“我也是这么想的。”郑潇笑。</p>
他们正在这里说话,郑潇忽然听到,似乎有孩子的哭叫声从石桂芳家院子里传了出来。</p>
哭得似乎挺惨的。</p>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p>
一丝很不妙的感觉自郑潇心底油然而生。</p>
“春芳,你听见有孩子哭了吗?”郑潇问一旁的赵春芳。</p>
赵春芳侧耳倾听,她皱眉道:“隐隐约约似乎真的有孩子哭叫声,别发生什么意外了吧?”</p>
这时,因为他们这一伙人目标挺大,又是车又是摄像机的,挺扎眼,就有不少的村民围了过来。</p>
“你们是干什么的?”有一花白头发披着件灰衬衣里头却是光膀子的老汉问。</p>
郑潇笑道:“大爷,我们是西京电视台‘百姓调解’栏目组的,上午接到这家女主人的调解请求,下午我们过来帮他们调解家庭矛盾,但我们过来之后,这家大门锁着,敲门没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您知道他们家的人去哪了吗?”</p>
“哦,谷德茂这会应该是在乡里上班呢,可他老婆石桂芬应该在家啊,怎么会没人开门呢。”老汉说着走上前帮着敲门。</p>
自然也是没人回应的。</p>
郑潇心中的那一丝不妙越来越强烈,他向着围观的那些村人说:“你们都听听,院子里是不是有孩子在哭?”</p>
那些人围过来一听,还真的就听到有孩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声。</p>
“糟了,这些天一直见桂芳和德茂两口子吵架,吵得石破天惊的,桂芳这不会是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了吧?”一村人惊叫着说道。</p>
“啊!那得赶紧救人!”又一人说道。</p>
只是,看了下石桂芬家那高达三米多高,上面还倒栽了不少碎玻璃渣的围墙,很多人都望而却步:这么高的墙,谁能爬的过去?</p>
“要不,试试看,能不能让孩子从里面把门打开?”赵春芳弱弱地提议。</p>
“姑娘,桂芬的大孩子估计现在已经上学去了吧,她的小女儿才三岁多点,刚能听懂人话,指望不上的。”最先说话的那老汉说道。</p>
郑潇心想,不能再等了,如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悲剧,那就来不及了。</p>
他便示意司机:“你把车开到靠近墙边的位置。”</p>
那司机不知道郑潇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照办了。</p>
郑潇踩着车窗,就干净利索地踏到了车顶上,这么以来,他就比墙头还高了。</p>
“郑潇,小心!”赵春芳轻声叫道。</p>
她看见他要尝试翻墙而过,心都提了起来。</p>
“年轻人,这么着还是爬不过去的吧?墙上头都是玻璃渣,根本没处放手啊。”一老汉喊道。</p>
郑潇转头一笑:“放心!问题不大!”</p>
他快速地从身上掏出一把刚从司机那里要来的扳手将墙上头的玻璃片一一敲掉。</p>
这也不过用了十来秒钟的样子。</p>
他就清出来一片可以攀过去的安全地带。</p>
郑潇将扳手丢下,两手一按墙头,轻轻松松就将双脚踩在了墙上。</p>
“好!身手很利落呀。”有人喝彩。</p>
郑潇则是两手扒着墙头,将自己身子给垂挂到了墙里头去,轻轻一跃,两脚落地。他直奔房门。</p>
正房的房门倒是没锁,他推门而入,就看见一个小女孩儿哭得鼻涕满脸,正在拍打着一扇门,嘴里叫着“妈妈,妈妈”。</p>
郑潇的心便是一沉。</p>
难道还是来晚了吗?</p>
他三两步就来到了那扇门前,推了下那扇门。</p>
门是从里头反锁着的。郑潇不及多想,他将小女孩给抱到一边,侧着身子对着那房门就是恶狠狠一撞。</p>
“嘭!”</p>
一声沉闷的大响。</p>
郑潇的身子被反弹开去,房门只是摇晃了两下,竟然没被撞开。</p>
郑潇只感到肩膀巨疼,他退后两步,抬脚对着那门便是重重的踹了一脚。</p>
门没开,反倒听见屋里头有什么翻倒的声音响起。</p>
郑潇急了,对着那房门连踹带撞,接连十多下,浑身骨头都几乎要被撞散了架,这才总算是将其给撞了开来。</p>
他钻进门里,便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像个稻草人似的,已经挂在了屋里正对着房门的一面墙上,正在晃荡着呢。</p>
挂着绳子的,是个深深钉进墙壁里去的铁钎子。</p>
一个小板凳侧翻在她脚下。</p>
郑潇两三步窜过去,两手卡主女人的腰,往上一个托举,就将她从绳套里摘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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