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之中,逍遥哲伸腰辗转,掀开窗帘发现外面如斯,不过那位神秘的男子却已不见踪迹。
这次逍遥哲并未装扮而是堂皇踏出,并打算上演猫与老鼠的游戏。
城西树林又名莫交林,据说来此一游,情侣会变成路人,路人则会变成情侣。
行至半小时,逍遥哲至城西树林,发现不远之处依旧有那么三五道身影窜动,一喜,并未在意,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反正在螳螂的身后还有黄雀。
逍遥哲也乐在逍遥,盘腿促膝,嘴衔一根杂草,竟找了个略显平旷之地,开始斗蝉赏花,至于身后之人不闻不视,反正自己干的也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大概如此过了一小时,逍遥哲发现那几道身影似老僧入定,始终如一,并未如期出现不烦。
瞬间逍遥哲便已知晓,这些人必然是一些专业人士,并不是那些阿猫阿狗可以比拟的大路货色,孤独是这些人的必修课,所以欲让这些人失去耐心无疑与蹬蜀道,上青天。
不过好在自己还有b计划。
随后逍遥哲复行三四百步,随后返回,接着又前行,随后又返回。
城西树林说大不大,说小也着实不小,要在此地找寻一人虽不是大海捞针,但在砂石里找铁还是有的,旋即逍遥哲竟忐忑起来。
南玥瑾到底能不能找到自己,自己又能否与南逸景相遇。
明明是一幅暗棋,此时竟欲要变成一招臭棋。
“看样子要留点标记啥的。”接着逍遥哲心中暗道。
当日他们商定,一日还未相见则去城西树林,若有突发事件一人未来,则需在白府周围留下标记。
逍遥哲暗自揣测,南玥瑾是否有要事缠身。
突然,微风渐起,空气中竟传来点滴茉莉花味,一片半枯半绿的树叶更是在萧瑟的风中蝶舞,弄转,接着地上的那一层嫩芽也旋即一颤,远处树林更是莎莎作响。
逍遥哲旋即一喜,“看样子还是来了。”
语还未罢,头顶便突显柔音,要不是逍遥哲早有准备,必然被吓的缺魂少魄。
“就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原来是将我当成免费的打手了!”
火红衣裙一卷,身姿似蝶,幽幽载舞下降,那艳丽的衣衫更是惹的四周蝶峰久聚不散。
原来自逍遥哲甫一出现,南玥瑾便已知晓,原本欲出来一见,竟发现身后又三双眼睛窥探,想来也不该,逍遥哲的意识不会如此浅薄,就连有人跟踪也发现不了,于是她打算观察一二。
随着观察的深入,她发现逍遥哲早已发现,不过故意留下,等待自己清理,将自己当成了免费打手,气的南玥瑾磨牙吮血,要不是害怕暴露行踪,她真想过去给一板砖。
你还懒的要上天。
最起码本姑娘才比子健,藐似西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在你这变的如此不堪?
打手,那不是暴力女吗?
心中虽有千言万恨,但逍遥哲就是佯装无事,睡觉赏景不亦乐乎。
眼见黑云压城,夜幕欲至,南玥瑾知道,要是再不现身,懒人逍遥哲必以为自己有事牵制,于是虽心不甘,但又不得不做一回打手。
“嘿嘿,这不是难得让你表现一番嘛?”逍遥哲身躯连忙向后一闪,歉笑说道。
其实不是为了给某些人撒一层迷雾,逍遥哲也懒的如此。
古人就有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逍遥哲知道,此举必然引南玥瑾雷霆之怒,但他也别无选择啊,甫一入金逸,便被多方势力监视,若在不撒点迷雾,自己将寸步难行啊!
至于南玥瑾的雷霆之怒,那就只有待以后再说了。
反正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随后南玥瑾带逍遥哲至她的住地。
一间三进三出的大院落,坐北朝南,几乎占了半条街。
据南玥瑾所言,这是十三处废弃的办公点,反正江湖将乱,上面纷纷派人驻扎各地,旨在将这次“乱”控制在可控范围内,再说自己最次也是十三处老大逐梦扬的徒弟,来这又有谁会怀疑。
而有这层身份的南玥瑾无疑披了一层保护伞,使别人更难猜出她的目的。
“黑鬼常和白鬼常也来了。”随后南玥瑾为逍遥哲泡了杯茶说道。
“额,他们来干啥。”
逍遥哲与他们可谓是老“朋友”了,就连上次的绑架事件都有他们的影子。
“不知,不过他们昨夜误杀竹杆,并抬走两幅棺椁。”
“是不是一黑一白的两幅棺椁。”逍遥哲连一追问。
“你怎么知道。”南玥瑾惊讶失言。
随后逍遥哲将自己所见一一告知。
“照这样说来竹叶应该追查魔女而来,却被神秘人杀害分尸,接着你又莫名出现在那……”
“恩,差不多是这样的。”逍遥哲道。
“你不感觉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巧合的就像剧本编撰一般。”
“你的意思是?”
“有人推波助澜。”南玥瑾低声一言。
逍遥哲暗自点头,其实他也有这种感觉,但苦在没有证据,此时被南玥瑾如此一言,他竟又开始揣测,看样子金逸是一池的泥塘,里面的人在挣扎乱搅,外面的人则在袖手添水填土,就好像深怕这泥潭变的清澈起来。
最好的方便就是将外面的人赶跑,里面的则可以进行自救。
但主要自己就连外面是谁也不知道啊!
随后南玥瑾又将黑无常、白鬼常与苗婆婆一战告诉逍遥哲。
“啥,这不可能!”逍遥哲旋即大惊。
一招败苗婆婆。
苗婆婆那可是不惑入室。
就算自己对战,也难一招败之,就算连压箱底的绝学也动用了,也不会那般干脆利落。
所以逍遥哲的第一反应是南玥瑾看错了。
想当初,黑无常、白鬼常就连自己也不敌,此时竟……
“千真万确,我是亲眼所见。”南玥瑾肯定答复。
曾经那一战自己也知晓,但此时……或许就连自己也难招架吧!
“看样子他们的背后有东西。”逍遥哲道。
“你的意思是?”
“不错,双棺。”逍遥哲嘴角浅笑,“你可知它的来历。”
“不知。”南玥瑾道,“不过那日一位乞丐对黑无常说了一席话,接着他就来到了那间砖瓦房中。”
“不对,一位乞丐。”逍遥哲像是抓住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线索,“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给双常透露消息。”
“可以这样说。”
“如此说来,竹叶不是他们所杀,在他们的背后还有人。”逍遥哲渐显沉思。
“不知道,但想来也差不多,还有就是最近金逸添了许多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