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睡足觉的逍遥哲刚迈出轩菲办公室,就又听到宋明叽叽喳喳的叫声。
“上班睡觉,小子你是不想干了吧!”宋明磨牙吮血,那可是轩菲的办公室,就连他也曾为未停留超过两分钟,而逍遥哲不但停留,还在里面睡觉。
真是叔叔忍了,婶婶了忍不了。
要是不给点颜色看看,他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宋总监,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睡觉了,我明明在给公司拉业务,还是说你不希望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逍遥哲睁眼说瞎话堪比鲁班大师,更是一不留神为宋总监送去了一顶高帽。
“呵呵,拉业务。”宋总监一味轻笑,真以为业务是大马路上的白菜,要多少有多少,也不瞧瞧你那熊样,还拉业务,等到晚上看你如何交差。
“怎么,宋副总监难道不信。”逍遥哲明知故问。
相信不相信并不是重点。
因为不管如何回答前面都是万丈深渊,若是不相信那将是不相信公司业务的提升;要是相信那就是间接向逍遥哲低头,故宋总监直接冷哼回复。
“秋后的蚂蚱看你横得了几时。”
语罢便欲举步离开,眼不见心不烦,谁知就在此时,小雪突然报道,说是刚刚肖恩一族在逍遥哲的旗下订了一千万的订单。
霎时这则消息似雷入古江,惊起了阵阵的波澜。
那可是肖恩一族,掌控欧洲十分之经济的肖恩一族。宋明不甘,更是不信,不相信穿着土里土气的逍遥哲会认识肖恩一族的小公主。
再说,就算认识也是他认识,逍遥哲凭什么。
“不,这肯定是骗人的。”宋明迷茫吼叫,“一定是你,逍遥哲,不知用了啥蒙骗手段,欺骗我们。”
以为胜券在握的“赌博”,此时竟成了单方面的屠杀。宋明并未第一时间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到逍遥哲身上。
“呵呵。”
逍遥哲只是冷冷一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个连失败也不干承认的人还不配做他逍遥哲对手,不过逍遥哲却知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所以既然得罪了,那就一撸到底。
“宋副总监你可真是脑洞大开啊!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要不也蒙骗一个试试。”
接着就连四周的员工也送去了不屑。
欺骗,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当九州的技术科是摆设不成。
一个订单的真假都分不清楚。
“宋总监请注意你的言辞,我虽老眼昏花,但欺骗不欺骗还是可以分清楚的。”技术科科长瞬间就不干了。
你们之间的输赢我并不在意,但劳烦不要将屎盆子扣在我们的头上。
“宋副总监我看还是快兑现诺言吧!”逍遥哲直添一把火。
“不,我没有输,没输赢。”宋明红眼狂吼,似得了失心疯一般。
“副总监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输不起啊!”
“哎,我还一直以宋总监为偶像,真是瞎了眼。”
宋明可算是离心离德,霎时整个市场部议论纷纷,漫天的不屑更是欲淹没宋明。
“宋总监,输没输大家都看的很清楚,我看你还是快点兑现诺言吧!”逍遥哲眼露不屑,这里要不是人多眼杂的话,他早过去一巴掌扇飞了。
恬燥,输都不敢承认。
宋总监已骑虎拿下,于是连忙扫视四周,欲寻找点滴希望,但四周失望弥漫,不屑冲天。
“宋副总监,愿赌服输,我看你还是快点兑换诺言吧!”就连办公室的轩菲也看不下去了。
“汪汪汪。”
宋副总监满脸黑线,颜面已丢到了姥姥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逍遥哲好看,然后在万般不甘之下学狗吠三声,接着黯然离场。
·········
宣传部,夏青办公室。
逍遥哲坐在办工桌上,翘着二郎腿,眼睛盯着桌上夏青的照片想入非非。
“想什么呢?”夏青为逍遥哲端来一杯咖啡询问。
“在思索你不穿衣服时,是咋样的。”逍遥哲口是心非,胡言乱语。
流氓与骚客是一条直线上的两个点,一个在原点的左边,一个则在右边,相差也不过短短的几毫米。一句情话略带点逗比那就是骚客,要是一本正经则是耍流氓。
而逍遥哲却恰恰介于这两者之间。
似流氓非流氓,似骚客也非骚客。
使你不知他具体是个怎么样的人,更使你有种挖掘他的冲动。
而这也正好是他最吸引异性的地方。
因为这样的男人不但有故事而且还有魅力,并且你还捉摸不透。
这不,在逍遥哲言语刚罢,夏青就已含情脉瞅着逍遥哲。
三分君子,七分浪子,这便是逍遥哲给夏青的感觉。
看似脸上时刻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实则隐藏的比谁都深,说话也始终是三分真七分假,假中掺杂着真,真中也有假,使你不知到底那句是真,那句又是假。
虽然他总会说一些污泥不堪的言语,眼神之中也会充斥欲望,但夏青知道,那是假的,假的不能在假的。
“你的背后到底是一段怎么样的故事。”夏青更在心中暗道。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看到出神的夏天,逍遥哲不由打趣了一句。
“切,自恋。”
“懂不懂欣赏,这叫自信。”逍遥哲恬不知耻,更将不要脸当成一种资本,“听说自信的男人会更帅,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哈哈哈。”夏青直接捧腹大笑,随后话分一转,“你这可不够朋友啊!”
“怎么。”逍遥哲道。
“有如此大的门路,还害我空担心了一晚,你说要不要补偿我。”
“好啊,那不知是要肉偿还是···”逍遥哲一脸轻浮笑容,眼神更是上下打量夏青,夏青要不是顾忌双方实力悬殊的话,早一脚将逍遥哲踹飞出去了。
“肉偿就算了,老娘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夏青掩嘴一笑,随后向外而去,不过在临出门之际又说道,“晚上记得请我吃饭。”
接着逍遥哲也朝轩菲的办公室而去。
“出去、出去,进来不会敲门吗?”逍遥哲刚刚迈入,迎面而来便是一阵惊雷,差点将逍遥哲炸到了解放前。
“哎吆,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逍遥哲脸堆笑容,佯装不解,直接坐到轩菲的办公桌上。
“我让你出去,没听到吗?”
“能不能淑女一点。”逍遥哲直接端起轩菲的下巴说道。
“放开我,去找你的莺莺燕燕。”轩菲噘着嘴唇,言中更是回荡漫天醋味。
“哎吆,这是吃醋的节奏啊!”逍遥哲随之一喜,盯着轩菲那绯红的嘴唇,直接一吻天昏。
“放开我,放开我···”任凭轩菲左右摇晃,肆意呼喊,逍遥哲都不为所动。
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一个女子骑在头顶,就算是喜欢也不行,要师不振一下夫纲,以后你还上天了不成。
也幸好,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不然保安早将逍遥哲已“流氓罪”赶出去了。
不过做了一年女强人的轩菲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虽然嘴唇给逍遥哲堵住不能言语,但那两只手却张牙舞爪使劲捶、掐逍遥哲后背。
这已不是夫纲问题,而是关乎以后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于是逍遥哲瞬间就不干了,直接翻过轩菲玉胴,起落之间巴掌已落在了臀部,口中还恋恋有词。
“听不听话。”
“呜呜呜···”轩菲一味哭啼,不言语。
就像古龙古大侠说的,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不不是刀枪剑棍子,而是漂亮女人的眼泪。
女人一哭,豪杰心软。眼泪一流,刀剑落地。
所谓英难过美人关,想必就有这一方面的原因。
逍遥哲虽自认为不是英雄,但轩菲的眼泪爷着实让他一慌。
手举未落,哭声悲伤,感染四野。
逍遥哲顿时意乱如蚁,早将振兴夫纲抛在了脑后,连忙安慰轩菲,“这是怎么了啊!我就是开玩笑,要不你也打我一下!”
“呜呜呜···”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轩菲哭的更带劲了,“你打我,你打我···”
声音幽咽而不绝,闻者多添悲伤。
“乖,不哭奥。”看着那憔悴的眼神逍遥哲心莫名一痛,随之将轩菲揽入怀中安危。
“恩恩。”轩菲也连忙点头,使劲往逍遥哲的怀中窜。
哭不是结果而是一个起因。
一年的思恋,一年的牵挂,待有朝一日出现突然出现,心喜心乐,但又能如何?既然你将最好的给不了对方,那离他而去。
爱,不是占有的欲望,而是一种虽未在一起,但对方过的好的牵挂。
轩菲虽然知道逍遥哲不介意自己的过去,但她介意。
真所谓:爱之深,忧之重。说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殊不知在若干年后,轩菲才知道此时的她是多么的幼稚。
人自她出生的瞬间就已注定,多舛与幸运皆取决与曾经和未来,而今生则是为曾经赎罪,为未来畅想。
时间也就如此静止,相拥中的二人也渐渐入睡。梦中逍遥哲感觉自己走上了人生巅峰,脚踩七彩祥云迎娶白富美不在话下,但真的是这样吗?
呵呵,有多少人在进行着南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