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姐,我们平日里在春宵楼也没得罪过老娘,为什么老娘会派人来抓我们呢?”春燕望着柳妍问道。
“哎…都怪我看走了眼,还以为老娘是个心善忠义之人,没想到竟也是个见利忘义的鼠辈。”柳妍叹息一声,心中惆怅的道。
“二狗哥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倘若二狗哥回不来了,那我们怎么办?”春燕又问道。
听到春燕此问,柳妍细眉微皱,绝美的俏脸上竟也是有了一丝忧愁。
现在她好不容易从春宵楼里赎身出来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二狗一个人,若是二狗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又将何去何从呢?
“柳妍姐,你觉得二狗哥这人怎么样?他还会不会来找我们?”春燕看着柳妍那忧愁的神色,有些担心的问道。
柳妍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二狗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男人总是善变的,即便是家有娇妻的男人,还不是一样会去春宵楼里寻欢?
二狗终究也是个男人,谁知道他会不会跟那些俗人一样呢?
正在柳妍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叩门声。
柳妍来到门口,透过窗户上的孔朝外望去,只见二狗立在门外,气喘吁吁地望着门内。
柳妍见二狗回来,赶紧开了门,二狗迫不及待的闯进门来,将门拴落下,几步冲到桌上,端起茶壶,嘴对着壶嘴,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壶茶不到片刻功夫,被二狗喝了个精光。
他擦了擦嘴,手抓着衣服,来回的扯动着,兜了兜风,身体这才清爽了一些。
“怎么样?见到老鸨没有?”柳妍跟二狗询问道。
“见了。”二狗随口答道。
“你与老鸨如何的?”柳妍又问道。
“?什么?”二狗奇怪的问道。
“难道你不是去找老鸨理去了吗?”柳妍疑惑的问道。
“理?我跟她有什么道理可?被我杀了。”二狗随口道。
听到二狗如此,柳妍和春燕都愣了一下,却是都没相信,谁能想到一个少年能把财大势大的老鸨杀了呢?
“莫要打诳语,究竟如何的?”柳妍再次问道。
二狗见柳妍不信,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她。
柳妍听了二狗的讲述,这才相信,他真的把老鸨给杀了。
如若不然的话,他如何知道老鸨叫李应花?
又如何能从老鸨那里得到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
而且,好多珠宝都曾是柳妍亲眼见过的,柳妍自然识得。
“难怪我在春宵楼这么多年,只见老鸨往身上藏钱,却从未见过她往外拿过,原来都是被她给吞进肚里去了。”柳妍听到二狗的讲述,这才明白为什么春宵楼里连个储物柜都没有的缘故了,原来这些金银珠宝都藏进了李应花的肚里了。
“二狗哥,你杀了人,难道不怕被官抓吗?”春燕站在一旁问道。
听到春燕的问题,柳妍冷冷的盯了她一眼,春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躲到了一边。
二狗嘿嘿一笑,也没介意,“如果怕被抓,我就不告诉你们了,只是,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我被抓了,对你们二位也不会有任何好处,如果不想多惹麻烦的话,你们最好把我之前的话都烂在肚里,如此最好。”
柳妍和春燕听了,也都是自然理会,她们在春宵楼那么多年,人情世故早已精通,对于这些事情,就算二狗不,她们自然也心中明白,又怎么会多言多语,给自己招惹麻烦呢?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春燕望着二狗问道。
“明天一早,你们就跟我去白日山。”二狗早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如果把柳妍这么漂亮的老婆一个人留在清河城里的话,二狗可不放心,不如带在身边那样比较稳妥。
至于能不能带上山去,那就试试看好了。
就算是退一万步讲,不允许带着老婆去修仙的话,那二狗也不打算再把柳妍送回来了。
城里的人心眼儿贼坏,不如农村的人实在,二狗打算在白日山下的农村找一户可靠点儿的人家,把柳妍和春燕给安顿下来。
凭借着二狗身上的银两,足够养二人一辈的了。
二狗打定了主意,所以,起话来也是颇有底气。
柳妍见二狗这么有主意,自然是心中欢喜,虽然她之前见过不少有钱的公哥,可是,每当谈及重要事情的时候,他们总是唯唯诺诺,瞻前顾后,从来没有一个爽利人。
倒是二狗这个乡下来的野,做事爽利,从不拖泥带水,柳妍跟着他,就如同是有了主心骨一般,不知不觉的竟是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二狗见柳妍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明眸中带着几分春情,让得二狗的心里有点发痒。
他嘿嘿一笑,朝着柳妍走近几步,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二狗深吸一口气,顿时心神一震,若不是春燕还在,他真想一把抱住柳妍,将她抱到床上,好好的疼爱一番。
柳妍看着二狗那火热的眼神,俏脸刷的一下红了半边,她在春宵楼那么多年,自然是对男人了如指掌,一个男人露出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老婆…”二狗看着柳妍,竟是厚着脸皮喊了一声老婆。
柳妍吓了一跳,一旁的春燕也是吃惊不。
虽然二狗跟柳妍是有过一夜夫妻之实,可是,毕竟还没拜过堂呢,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算是哪门的夫妻?
更何况,你二狗是喜欢人家柳妍,可是,人家喜不喜欢你呢?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二狗竟然厚着脸皮,开口就叫人家老婆,这不是赤裸裸的耍流氓吗?
柳妍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看着二狗,可是,二狗脸皮厚,他哪里管那些,竟是一口一个老婆的叫着,丝毫没有羞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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