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汝南老家的亲人没到,李炟就在鸡鸣寺看书练功。武帝让小魏公公送来很多书籍,有治国理政的,有用兵谋略方面的,还有一些诸子杂论,,涉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有些书籍,李炟在重阳书院阅读过,李炟在读书方面的天才,在重阳书院已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可以一目十行,快速阅读,而且能做到过目不忘。
所以这些书一般人一年半截不一定能读完,但李炟不用半个月就读得差不多了。
这天,李炟正在蒲园上打坐,这也是武帝下达的功课。李炟虽然也曾是少林俗家弟子,并且得到过禅宗祖师达摩大师的亲传,但他对参禅修道一直没有兴趣,对禅宗佛理总觉得有些似是而非,不知道是自己理解不够,还是过于深奥,李炟觉得自己离佛祖太远。
还是心性所致,心不在些,自然不能清心寡欲,一心向佛。
李炟坐在那里冥思苦想,“吱!”门被轻轻推开了。
李炟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缕金色的阳光,一身黑衣的临安公主站在阳光中,美如天仙。
李炟假装不知道,继续盘腿打坐。
临安小心地来到李炟面前,像李炟一样,盘腿坐下。用双手抚摸李炟,从肩头到腹部,再往下是小腹、大腿。
李炟感触到临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一条毛绒绒的东西在自己脸上摩擦。
李炟本想再忍忍,看看这个武帝的小女儿在皇宫里都学会了什么?但脸上被弄得痒痒的,下身已完全不听招呼,高高举起的火炬出卖了他。
“临安,你才是我的佛!”李炟大喊一声,抱住临安。
临安公主早就春潮彭拜,不知什么时候,已脱得一丝不挂。
两人就在佛堂里一阵翻滚,如果武帝这个虔诚的佛教徒知道自己的女儿和驸马对佛祖如此不敬,不知道会不会气疯。
自李炟回到建康,临安公主第一次偷嘴后,一发不可收拾,几乎天天来会,尽享鱼水之欢,早把武帝的圣旨忘在脑后了。
“噗呲”一声,是谁在门外,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炟一激灵,“是谁!”
李炟从临安公主身上爬起来,连忙穿衣服。
临安道是冷静:“你他娘的阉货,给我滚出来!”
小魏公公站在门口,头埋进裤档里。说:“这,这,连门都不知道关,被人看见怎么得了!”
“除了你这个阉割的货,别人谁会看到!”临安本来非常文静内敛,这会是真得被激怒了,竞如泼妇般破口大骂。
也难怪,如果李炟惊吓过度,有了心理障碍,那她还不得守一辈子活寡,刚刚偿到甜头,差一点被这个小子毁了。
所以,也难怪临安气恼。
“兄弟,你还有这爱好,是不是下面不管用了,过过耳瘾!”这会,李炟过来劲了,讥讽道。
小魏公公趴下回话:“公主和驸马爷训得是,小的见临安公主过来,怕有什么闪失,所以跟过来看看,不知道会这样,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小的立马就滚,到大门外守着,你们继续!”
这小子虽然被训,不急也不恼,更是不怕,小跑着到门外,站哨去了。
李炟和临安互相看看,从临安的眼神中,李炟明白,临安还想要,但李炟此刻确实没有了心情。
“你穿好衣服,我去把小魏公公叫进来,如果被鸡鸣寺的和尚看见,肯定要过来请安,你以后再来就不方便了。”李炟起身向门外走去。
“兄弟,都看到了什么?”见到小魏公公,李炟故意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看到!”小魏公公一脸严肃地说。
“哪是听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听到!”
“你笑什么?”
“我开始以为你们两个打架,没想到小神仙还打不过临安公主,被临安公主骑在跨下,所以觉得好笑。”
这个不要脸的太监,还说什么都没看见!
李炟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听说皇上五十岁以后,不再近女色。是真的吗?”
“要说是真的也是真的。小的自进宫以来,没见过皇上真的与哪位娘娘做过男女之事!”
“只是,皇上经常让年轻的娘娘给他按摩!”小魏公公小声说。他作为武帝的贴身太监,对武帝的生活非常清楚。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如果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你的脑袋还能长在脖子上吗?”李炟一脸坏笑地提醒小魏公公。
“小神仙,你黑我!”这一会,小魏公公是真的怕了,跪下就向李炟磕头。
“驸马爷,你就饶过小的吧,我绝不把你和临安公主的事说出去!”
“我和临安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你们就是一对神仙眷侣,郎才女貌,天设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小魏公公不住地赞美。
说着,小魏公公站起来,“告诉临安公主,该回去了,皇上还等着她试穿新嫁衣呢!”
李炟返回大厅,见临安已穿戴整齐,两依依惜别。自然又是一番温存,难舍难分。
“行了,明天又不是不见了,天天来,来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小魏公公看到李炟和临安公主亲热,酸酸地说。
“这小子是不是没阉割干净,告诉皇上得再验验!”李炟恨恨地说。
“不会吧,他可是连我的身子都看过了!”临安有点惊慌。
“开个玩笑。”李炟拍拍临安的屁股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