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对凯拉来说都不是问题,为了应对未来的挑战。像洛恩这种人才自然是需要好好的拉拢,而且法斯特男爵刚才说的东西教皇也都听在心里。
帝国内陆确实已经找不出多少能征善战的领主,如洛恩·法斯特男爵这般可以独力反攻兽人的强大领主更是无比的稀罕。
连北境大公都想法设防的要调用法斯特家族的士兵,凯拉自然也不甘落后。不知何时成了香饽饽的洛恩根本没有抗议的机会,甚至毫无仁义可言的凯拉还警告了洛恩。
“不过这还仅是我和男爵的秘密,就像男爵刚才和我说的话一样。相信男爵也不会愿意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的言论?”
教皇要是公开说洛恩居心不良,那就算畜牲真的一颗红心向帝国那他也肯定洗不脱污名。哪怕有领主法的保护,剥夺一个北境男爵的领土,对波旁皇室来说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
自以为自己表现的已经很狗腿了,却没想到换来的居然是女人的要挟。洛恩一点都不怀疑要是他提前把凯拉准备在安娜成人礼上敲定自己是哈布斯小公主教母的事情泄露出去后,教皇也会在事后把他给抖出来。
从女人毫无信义的表现中,他就明白了凯拉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至于所谓的骑士团长,开什么玩笑,一群带着信仰的骑士可不是洛恩指挥的动的。
况且这些家伙不会参加任何贵族间的权力争斗,哪怕洛恩不造反,这支军队对洛恩来讲也是多余的存在。
要想让它发挥作用,估计只有等教会真正和波旁家族撕破脸皮。然后凯拉就会利用他这个北境很能打的男爵带着军队尽量拖住哈布斯家族,女人的算盘打的到是很精。
要是洛恩真拖住了北境的援兵,说不定凯拉还真有可能依靠武力来解决掉波旁家族。但畜牲可不会为他人做嫁衣,无论是凯拉还是哈布斯家族那都是他的假想敌。
让凯拉顺利在短时间定鼎帝国,那对洛恩来讲只有坏处。所以凯拉指望洛恩,甚至打算直接逼迫法斯特男爵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因为当凯拉真的准备下手实施畜牲的计划,也就是洛恩通风报信的时候了。把整个帝国都拖入战争的泥潭对洛恩才是最有利的形势,而既然凯拉敢威胁他,那洛恩就更加不会和女人客气。
何况等安娜真的被她给算计了,那洛恩最多也只能算是牺牲品。毕竟他的封君都已经当了教皇的教子,他这个当臣子的做了教会的走狗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
最重要的是凯拉摆明了准备霸王硬上弓,洛恩愿不愿意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身为整个教会的最高人物,如此下作的手段,洛恩总算见识到了女人当权的弊端。
而且对于凯拉会不会按照他的办法来实现自己的目的,女人也没有做任何的表态。两人之间的对话也由于凯拉手下牧师的打扰而中断,已经从洛恩这里得到了一些东西的凯拉自然不会继续和法斯特男爵浪费时间。
接下来和洛恩进行交流的就是苏菲亚了,作为北境教区的主教,凯拉似乎有意让苏菲亚当他们之间的联络员。这可真是给了洛恩监守自盗的好机会,和畜生有一腿的苏菲亚主教当然心向法斯特男爵。
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后,主教大人也终于找到了和洛恩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很不客气的直指问题的重点,估计不止是苏菲亚,圣光教内部也有很多人好奇着教皇为什么要把法斯特男爵单独留下来。在对付教会的立场上,洛恩和苏菲亚是非常的一致,所以男爵并没有对她隐瞒。
而且洛恩也需要一个了解凯拉的自己人来给他分析一下利弊,就他自己的想法,成为了教会骑士团长是弊大于利的结局。这一点上,同样熟悉北境情况的苏菲亚也赞成洛恩的看法。
因为他们完全不需要也根本无法使用上教会的那些骑士,最多也就是在教会的命令下,洛恩可以借助自己的身份做一点小动作。
可谁都知道教会在北境并不受大贵族的待见,像洛恩这般正需要各个家族鼎力协助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这样尴尬的身份,那很可能会影响其它大家族的决定。
不过教皇既然已经盯上了洛恩,法斯特男爵想抽身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何况安娜也在凯拉的算计中,习惯了把那个小姑娘当挡箭牌,但同样的,洛恩和哈布斯小公主就是一损俱损的关系。
搞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后,苏菲亚首先指责了一句法斯特男爵:“我早就告诉过你,教会和帝国的事情得慢慢来,谁让你那么心急的给她出这样的主意了?”
洛恩会心急,还不是苏菲亚慢吞吞的动作导致的。如果女人可以积极一点,他也不会那么积极的去怂恿凯拉。但事情已经干了,后悔那都是没用的东西,关键还是要想办法。
“你能阻止她吗?如果真被她当了安娜的教母,哈布斯家族也不会善罢甘休?”
“本来就是哈布斯家族主动找上的教会,何况教母而已又不是让安娜当牧师。就算哈布斯家族不满意她的作为,也不可能提出异议。
毕竟成人礼这种东西一般都是长辈给小辈举行,或者说一个教母的身份才能合法合理的完成安娜的成人礼。
而且你现在被那个女人给抓到了把柄,要是你不能帮她做事,我肯定她会把你毁灭的一干二净。”
女人,那都是可怕的生物,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亲自去毁灭干净是她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特别是像教会里那些得不到正常生理满足的变态老女人,她们的行为模式和思考方式都是洛恩无法揣测的东西,苏菲亚作为她们中的一员,主教大人的说法非常有可信度。
只是就这样向凯拉屈服让洛恩有些不那么舒服,再怎么说,一个骑士团长的身份实在是太没有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