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汐月佯装着无比镇定的模样,一脸无惧地问:“李正荣,你对得起为你生儿育女的妻子吗”&;/&;
李正荣突然嘎嘎地笑起来,一脸的嫌恶:“呸,那个黄脸婆,连腿都没有,圆辘辘的像个怪物,对着她我都快咽不下饭了。”&;/&;
早知道李正荣不是个东西,慕容汐月一颗心还是止不住地发凉了,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可怜女人感到悲戚,为那个为丈夫痛失双腿却遭到嫌弃的女人感到不值。&;/&;
李正荣光着脚踱步过来靠近慕容汐月,俯身去嗅她身上的味道:“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周嫩得像块豆腐的女人,唔真香。”&;/&;
李正荣攥住她的手臂,一张嘴迫不及待地就吻过去,开始幻想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
“滚”那只威猪手像一条油溜溜的蛇在她皮肤表层游走起来,慕容汐月屈起膝盖,奋力踢过去,李正荣却早有防备地捏住她的腿,滑腻腻的手心还顺着她的小腿往上延伸。&;/&;
“真辣,我喜欢。”老男人淫笑着,嘴巴喷着难闻的气味亲了过来。&;/&;
慕容汐月几乎要吐,恨不得立刻死去。&;/&;
正以为绝望的时候,门外守着的两黑衣人忽然慌张地奔进来:“李总,不好了,夫人上来了。”&;/&;
“-!”老男人慌不及地松开了慕容汐月,捡起掉到地上的浴袍披上,一把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虽然无比厌弃家里的残疾之妻,但李正荣是两袖清风入赘女家的,这些年虽然也一点一点慢慢地侵蚀着女方家里可观的财富,但李氏集团的大部分股份还在攥发妻手里,他不能做得太绝。&;/&;
那几个人消失后,房间里有几秒钟短促的静默,仿佛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寂。&;/&;
慕容汐月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被侵犯过的皮肤充满屈辱的烙印。&;/&;
房间外,辘辘的轮子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一架特制轮椅缓缓地驶进房间里头,轮椅上女人的盘发一丝不苟。&;/&;
宝李色的衣服面料是名贵无比的绸缎,她衣装矜贵,浑身散发出来的却如枯枝败叶一般腐靡而绝望的气息。&;/&;
腿下空空如也,裤腿打了个结空空悬挂着,令人心头不寒而粟。&;/&;
她的身后,还站着几名保镖模样的男人,成一排站在她身后,阵仗凛然。&;/&;
无腿的女人正用一种轻贱冷峭的目光注视着床上的慕容汐月,厌恶之情一览无遗。&;/&;
她不紧不慢地抬手,虎口陡然钳住慕容汐月下巴,声音森冷:“瞧你这张小脸,果然有魅惑男人的资本。”&;/&;
女人手指的轮廓形状很好,却带着终日不见阳光的周冽,类似于烫熟了的鸡爪,又类似于从电视里头伸出来的鬼爪,配上空荡荡的裤筒,诡异得无比骇人。&;/&;
慕容汐月的下巴被这几根毫无血色的手指掐着,被迫望进女人阴冷的瞳孔里,心跳几乎都要停掉了。&;/&;
“你是谁”她颤着嗓子问,心底已然有了答案。&;/&;
“既然你这贱女人那么渴望男人,你们几个,过来满足她:”无腿女人的手掌摆了摆,身后几个硕实的男人瞳孔一下大放异彩,纷纷解着皮带,朝床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