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冯家一个佣人的电话叫去了冯家,佣人说大太太有事要见我,这让我心中纳闷,周惠雅会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在一个女佣的带领下,来到了周惠雅的住处,这是我第一次来,周惠雅的住宅并不是别墅,而是较为复古的中式建筑,但其豪华程度并不並于冯敬孝的别墅。
我一进大厅,就看见两旁各站了十个漂亮的女佣伺候着,这周惠雅的阵仪倒是有点像古代的太后。
大厅端高起的台阶上,周惠雅端坐在一张檀木软椅上,秀发扎着高贵的妇人髻,脸上的五官更是出奇的精致,粉嫩嫩,水柔柔的。
一身素色的旗袍好像是为她度身订做一般,将她那曼妙的曲线尽展无遗!
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向着左边倾斜着,周惠雅的坐姿也是极为讲究,腰身挺直,双手抱放在大腿之上。
我看了她一眼,不禁再次感到惊艳,尽管在议事厅已经见过周惠雅一次了,但是现在见了还是忍不住暗赞她的美丽。
同时我也大约摸到她的性格,这种女人,大多都性格刚强有主见,最爱的就是比她更刚强的男子汉。
“见过大太太,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我恭声说道。
“夏南,你真是好大胆子,竟敢误导孝儿教他学坏!”周惠雅冷眼看着我,面罩寒霜,难道她是知道燕淑仪的事了?!
我心里慌了起来,镇定下来后,装出不卑不亢的表情说道:“大太太,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不过是冯先生的保镖,哪有资格哪敢教他学坏?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周惠雅美眸中寒光一闪,厉声说道:“你还不承认,昨日我为孝儿应了一门亲事,他竟然敢反对,甚至还说出已经喜欢上了一个年龄长他十几岁的女人这种混帐荒唐的话来,孝儿一向懂事听话,自从你做了他身边的保镖后,孝儿不仅敢和我顶撞,还有了这样不正的思想,不是你蛊惑教坏了他还能是谁?”
我暗松了口气,周惠雅并不知道燕淑仪的事,于是立即甩锅解释道:“您这真是冤枉我了,我确实知道冯先生喜欢上了一个年龄大些的女人,但是绝对不是我教的,那日我陪着冯先生去公司,路上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女人,冯先生就把她送去了医院,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冯先生每天都要我秘密的陪着去医院看望她,然后冯先生说爱上了她……”
周惠雅冷哼一声:“照你这样说,是孝儿的错?他自己要学坏?”
我赶紧说道:“当然不是,您想啊,冯先生如今正是十七八岁,血气方刚,对于情爱这些更是懵懂无知,也许他对那个女人只是同情又戓者是其他感觉而已,至于冯先生顶撞您,我认为这是正常的,毕竟青春期都会有些叛逆心态,您说对不对?”
周惠雅冷笑了一下,随后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夏南,你这张嘴巴还真能说,难怪能和孝儿走得这么近,相比之下也许孝儿更愿意听你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孝儿出现不正的思想,娶一个年龄大他十几的老女人回来,而且这次我为孝儿应的这门亲事对冯家有利,我这么说,你懂了我意思吧?”
我自然明白,回道:“您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的给冯先生的思想拔乱返正,尽力说服冯先生离开那个老女人答应您给他说的亲事!”
“不是让你尽力而为,是让你一定要做到,如果做不到,我有办法让你从刚坐上的堂主位置上掉下来。”周惠雅盯着我的脸,一字字的说道。
“您放心,我一定做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周惠雅在冯家的地位可以说是最高的,她如果存心要搞我,也绝对能让我失去堂主之位。
周惠雅从檀木软椅上起身,走下高阶,来到我身旁,一身曼妙婀娜的曲线堪称完美,双腿健美而修长,在旗袍的半遮半露之下,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我近距离看着眼前的这个冷艳高贵的女人,心中难免有点战战兢兢。
“夏南,孝儿的事,麻烦你了。”周惠雅语气又缓和了一些。
“大太太还是叫我阿南吧,这样称呼有点生分了,而且为您效力也是应该的!”我有些想讨好周惠雅,脸上露出笑容。
“嗯,那好,阿南,孝儿的事,我希望你能在去清陵区前办好。”周惠雅就好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一般对着下面发号施令。
“呵呵,您放心,绝对没有问题!”我点头哈腰地说道:“我一定以最短的时间说服冯先生。”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你就下去吧,我希望明天就能看见孝儿过来认错,并且答应婚事。”
“是,大太太。”
从周惠雅住处出来,我心中思索,周惠雅让我劝说冯敬孝离开燕淑仪,正好昨晚燕淑仪要求我带她去清陵区,只要办成了就是一举两得,不过要怎么忽悠冯敬孝那小子,让他愿意放燕淑仪走并且答应周惠雅给说的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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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冯敬孝的电话来了,让我立即去书房见他。
到了书房,冯敬孝刚发过脾气,而且是很气,书桌上的书本,砚台全都被扫落在了地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冯敬孝生这么大气。
我也能猜到冯敬孝应该是为了周惠雅逼他娶亲的事情。
“冯先生,您这是怎么啦?”我装糊涂问道。
“阿南,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从小母亲就一直管着我,现在我长大了,连喜欢什么样的人她也要管着,她竟然让我离开淑仪,这也就算了,更让我生气的事,她连说都不和我说一声,就要替我应下一门亲事,要我去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我到底还有没有自由了!”冯敬孝逼视着我,有些咆哮道。
我假装出感同身受的难道表情,沉默了一下说:“大太太毕竟是您母亲,冯先生还是顺从她好……”
“顺从?我是冯家家主,我才是冯家家主!为什么连这点权力都没有?!”
我低着头一声都不吭,这个时候冯敬孝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只有等他气消了再想办法忽悠的说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