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的喉咙像是着了火一样,那强劲的辣味直冲入喉咙,肚子里面更是翻江倒海,好像是把所有的内脏像是被翻了个遍,辣得无法忍受。
这滋味,就像是他麻的把所有内脏放在火堆上炙烤一样,无比的难受。
“啊啊啊……”我大叫,哈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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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吧,再大声叫都没有人过来救你的。”
“水水水……”我大叫道,我被辣得真的十分难受。
覃绮月让人提了一大桶水来,拿出一个漏斗,然后塞入我的嘴里,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满足你的要求,水来了。”
说完,把水灌入漏斗之中,从漏斗灌入我的嘴里。
“咕咕咕……”灌来的水就像是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遇到了甘露一般,我大口大口喝着,慢慢的才解了嘴里地火辣。
不一会儿,水已经喝够了,我喉咙里面再也不会火辣了。
但是,覃绮月却继续大舀大舀的水滔滔不绝地灌入我的嘴里面。
“嗯咳咳……”我很想说已经够了,但是,覃绮月就偏不停,继续灌水。
覃绮月哼声说道:“这还只是一个小惩罚,今天我就把你肚子灌大。”
我奋力的吐出漏,终于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我是季哥身边的人,冯先生的贴身保镖,你要是真杀了我,你也不好交代吧!”
这是情急之下说出来,但愿能有一点希望。
不过覃绮月捂着嘴笑了,笑得胸都在抖动:“我想起了,你叫夏南吧,一个废人!别说你是季贤的人,就是季贤惹了我也得死!”
我心里一急:“其实我是大夫人身边的人,我是她派来的,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是大夫人对我说的话。”
听说周惠雅和覃绮月不合,我便试着利用一下这点。
覃绮月让人解开绑住我手脚的绳子,冷声道:“她说了什么?”
我心说无毒不丈夫,不如趁这个时候杀了这毒妇,不过表面说道:“你先让佣人下去。”
覃绮月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冷冷的挥挥手:“你们都下去。”
两个女佣人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我从床上下来,走到覃绮月面前,目露凶光说道:“大夫人说了………”
我手已经慢慢摸向了皮带处的匕首。
这时覃绮月发现异样,就向门外跑去。
我冷笑一声,把她拉住,然后横抱起狠狠的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覃绮月身子上下震荡,她还没有爬起来,我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了,压住了她的腿,扣锁住了她的手腕。
我骂道:“你他麻这个毒妇,老子只不过嘴上调戏了你两句,你就想要杀了老子,喂老子吃辣椒,还灌死老子,今天我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放开我,放开我,啊……”覃绮月张牙舞爪,狠狠地踢打我,不过她的四肢都被我压住了,不能动弹,她就尖叫起来。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覃夫人,你叫呀,大声叫,我很乐意听到的,你叫得越响亮,我就感觉越爽,哈哈,反正房间是隔音的!当然,我也不怕被人听到的,如果有人冲进来更好,我就把你身上的所有衣服给扒光,让你全身光溜溜的,我想,冯家的下人都会很想让大家看到你光着身子吧!我死了不要紧,到时候冯家上上下下都会知道你被一个男人强奸了,而且还有好多下都目睹到了。”
覃绮月吓得哆嗦道:“你……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我狞笑着,双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覃绮月挣扎道:“你……住手……你你不想活了吗?”
我扬手打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骂道:“得罪了你老子在冯家已经没了立足之地,索性在临死之前了却一件心事。”
说完匕首在她胸口一划,旗袍被开了道开口来。
覃绮月连踢带咬,挣扎着逃跑。
我一下子没压着她,让她跑下了床,不过又被我拉了回来,狠狠的摔在床上。
我双目中闪着饿狼般的绿光,怒道:“你个毒妇,臭八婆,老子让你跑!”说完对着覃绮月脸上就是五六个耳光,把她打得鼻口冒血。
“混蛋,王八蛋,放开我,快放开我!”覃绮月恨恨地大骂,继续张牙舞爪挣扎。
我来气了,一下子抱起她举过头顶,然后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覃绮月痛叫了一声,然后愤怒的骂道:“你一个废人还想做那种事,你来呀,来呀,索性本夫人也不怕你,只怕你没有这个能力。”
我冷笑了两声:“我就让你看看老子有没有能力!”
说完我利索的脱了上身,扑了上去………事后,我累得躺在了床上,看了一眼香汗淋漓喘着气的覃绮月,然后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醒了过来,发现覃绮月已不在床上,也不在房间,回想起昨晚的事,我心里大叫不好,麻滴,赶紧逃!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覃绮月走了进来,一双露出来的大腿白白嫩嫩的,匀称修长,款步姗姗,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只包裹着浴巾的她,显出完美的s型,凹凸有致,丰韵十足,削平的肩膀连着丰腴的手臂,一摆一晃的,动作自然飘逸,熟女的诱惑尽然流露。
只是昨晚被我暴揍了一顿,这时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你想怎么样?”我一下子跳下床,心慌的对覃绮月喊道:“要杀要剁随你!”
覃绮月却媚笑道:“我要是想杀你,今早上醒来就叫人把你拖出去喂狗了!”
我懵了,不对啊,昨晚我休辱了她,她肯定要杀我才对。
我问道:“那…那你是什么意?!”
覃绮月来到我面前,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说道:“你日后只要乖乖的做我的小男人,给我快乐,昨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没听错?
覃绮月媚眼如丝的爱抚我的脸庞,从额头一直到下巴,红唇向外鼓出,轻轻的吹着我微微隆起的喉结道:“坦白的说了吧,我需要一个男人陪伴,不过我是冯家的二太太,冯家有规定女人要恪守妇道,所以冯远深死后,我一直煎熬的守寡,不能偷人,昨晚发现你是一个假的废男人,所以我才不杀你,想把你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