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满月看过来了,宋姿更加紧张,握着包包的手都在抖。
林满月的视线从宋姿的脸,移到了那个包包。
很大,看包包的样子,里面也装了很多东西。
又因为林满月注意到了包包,宋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包包藏在了身后。
林满月:“……”
她什么都还没说,这样的,她都不敢说了。
“我也想跟奶奶一起去,杨奶奶家里的花茶很好喝。”盛宝贝说着还舔了舔嘴唇,是在回味花茶的味道。
宋姿的那些朋友,盛宝贝都记得,特别是杨太太,带盛宝贝去过几次杨家。
但是呢,这次,宋姿没有答应:“我们大人、打打牌,下下下下次我带你去。”
盛宝贝不跳了,嘟嘴说:“奶奶这次不带我去算了,还要下下下下次行,好难等哦。”
宋姿:“……”
林满月:“……”
儿咂,你奶奶那是结巴了,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还是替宋姿解围,“不要总粘着奶奶,奶奶有朋友要见面的,你不喜欢跟我和爸爸在家里吗?”
盛宝贝似是还想了想,才说:“好,奶奶你去打牌,我跟爸爸妈妈在家里。”
林满月等儿子说完,也没有去看宋姿了,她再看估计宋姿都要急哭了。
她又没有约束宋姿,要去打牌又不是不允许,真是的。
想起盛大佬眼睛治好后,宋姿把自身当成保姆做家务,林满月无语。
喜欢做什么做什么,只要宋姿开心,她都是支持的。
而且宋姿不是好赌的性子,三五好友聚起来打牌而已。
她跟任佳期他们聚会的时候,也会叫打牌的。
成功从家里出来的宋姿,进电梯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盛宝贝没有再提出要跟着,不然在林满月面前,她都找不到拒绝的方法了。
儿媳待她那么好,孙子要跟她一起出来玩,她都不答应,这个婆婆是怎么做得啊?
太在意满月的看法了,没有满月的话,韩轩都不会理会她的。
虽然平时在家,韩轩也的确没怎么跟她说过话,但没有把她赶出家门,还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是满月跟韩轩说了好话的。
算是没怎么说话,宋姿她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家里有韩轩的外婆和宋姿,一般用不到她。
活着要有意义!
能为儿子做点什么,要做!
出门,是为了儿子的幸福!
那个项以轮,花钱请的侦探都不敢拍了,她自己来拍!
买了拍摄杂志,学到了一些拍摄手法。
反正拍项以轮也不是要特别清晰,主要目的是为求知道项以轮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打着拆散韩轩和满月的目的!
宋姿的确是开车去了杨家,跟杨太太换了车。
跟踪项以轮,肯定不能用自己的车。
盛家的车,肯定都是在项以轮的防备范围内的。
借车一天,杨太太都没问原因,直接给出车钥匙。
也许是运气好,宋姿车开到项以轮所住的酒店外,项以轮出来了。
头低下来,看见项以轮带着他的女儿,坐车离开。
车牌应该不认识的,宋姿立马跟去。
跟踪的技术实在是太差,没出这条街,被项以轮的保镖给发现了。
“项总,有人跟踪。”
后座里的项以轮,心情不是特别好。
即使是要送露露回去,在这里暂时不用面对那张跟姓雷的相似的脸,他都没法开心起来。
本来糟糕的心情,一听到跟踪,越发的烦躁。
保镖说:“后面有兄弟跟着那辆车,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出行哪里会只有一辆车呢,还是在调查时期。
求取失忆手术的幕后主使还没有找到呢,项以轮哪会那么大意。
如果不是不想太招摇,项以轮出行都想来一个车队了。
那辆跟踪的车,根本不算威胁。
是不是他要找的势力,还不好说,得抓到了才知道。
“前面路口放我下车,你们继续走,送她去机场。”
项以轮说得“她”是露露,都不带看一眼的。
低着头的露露,怯怯地问:“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吗?”
太弱小了,可怜兮兮的,得多让大人来疼爱啊!
可惜了,项以轮见过露露跟保姆说话时的语气,更是听说露露把盛宝贝赠送的芭娃娃给“分尸”了,讨厌到不行。
这么小会在他面前演戏了,项家不需要演员的!
项以轮敷衍地说:“我还有事。”
“爸爸你还有什么事?”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我已经跟你奶奶说好了,以后送你去幼儿园,只在家里请家庭教师是不行的。”
“我知道了。”露露的逆来顺受,说什么她做什么。
项以轮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跟她再啰嗦,车停下来,果断下车了。
跟踪的宋姿,技术不到位的也停下来。
那辆车往前继续行驶,宋姿没有再跟着,因为她的目标是站在路边的项以轮。
在打电话的项以轮,没有刻意去看那辆车里的驾驶员,大致瞥了几眼,墨镜口罩帽子,根本看不出来是谁。
包得那么严实,呵呵。
拦了一辆出租车,项以轮坐去,发信息给后面的保镖不要暴露目标,跟紧那辆车。
当做诱饵的出租车,在项以轮说了地址之后,开始行驶。
宋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入局了,她越来越怀疑项以轮了。
有车不坐,转而乘出租车,应该是有事情要去做,还不能让别人知道。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事情,需要这么麻烦吗?
猜到项以轮没有表面那么好。
行驶的路程,也很怪。
不是商场不是写字楼,而是到了一处停工的工地。
项以轮下车后,独自走了进去。
这种地方,杂草丛生,他进去干什么?
宋姿锁好车,从包包里拿出相机,深一脚浅一脚地跟了进去。
没有竣工的建筑,是很苍凉的。
还是放置着,更是显出了诡异。
突然的,一个麻袋套到了宋姿的头,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反抗的时候,还挨了一脚,疼得她差点咬断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