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监听电话
送走了田宇,林诺凡高兴得大笑起来。..
林诺凡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兴奋得坐都坐不住。
时索啊,国际第一财团,比环球和天永国际更大牌。
数百亿啊,还只是头款,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挥出击败环球的最后一击了。环球倒了,接下来就是天永国际。
严墨风,你等着,小瑜终究还是我的。
高兴了大半天,到了晚上,终于冷静下来的林诺凡心底又升起了怀疑。
事情真有这么巧吗?他想睡觉,对方就递过来枕头,他想融资,就有国际第一财团上来帮忙。
怎么想怎么不放心的林诺凡决定给干爹打个电话。
“喂,干爹!”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林诺凡心急得有些难耐,叫干爹的声音也有些急切。
“诺凡,什么事这么急!不是说没事少联系吗?”那头丁进的声音有些不悦。
“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想跟干爹商量!”
林诺凡可不想惹怒丁进,赶紧开口:“时索集团的投资顾问到景城了,今天我跟他刚见完面,看样子他对我们很感兴趣,说会给我们投资。”
“什么?时索集团?怎么会这么巧?”丁进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干爹。刚开始我也很高兴,毕竟数百亿对我们来说非常有用,可以解一下现在的燃眉之急。可是后来又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
林诺凡问丁进:“干爹,您怎么看,我们要不要跟他们合作?”
“是他们主动找上门来的还是谁介绍的?”丁进觉得这个问题很关键。
“都不是!”林诺凡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疑问。
“是我公司的招商经理在酒吧里喝酒,无意中遇到的。两个人因为有一点摩擦,对方才递了名片。
我最近让招商经理留意投资公司,他看了名片主动问起,对方才说时索有进军景城的打算,但好的项目都被环球和天永国际抢走了,正想打道回府呢!”
这件事情如果是对方主动,连林诺凡都不会相信,何况是丁进。
“干爹,这件事我也怀疑过,不过应该只是个意外,您觉得呢?”
“那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丁进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林诺凡说了田宝于的名字,大概描述了一下田宇的长相,可是丁进完全没有印象。妙书斋..
他想了想,说林诺凡说:“这样吧,你把办公室的监控截图给我发过来,我看看。”
“好的。”林诺凡马上调出监控,截了一张比较清楚的发给了丁进。
丁进点开一看,一看起来多岁的男人,身材很标准,没什么特殊的,唯一醒目的就唇上一撇小胡子,可他完全没有印象。
在对付环球之前,他暗中对褚铭身边的人都做过调查,他敢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看来应该不是褚铭身边的人。
难道真是时索集团,全球三大财团都到了景城,难道景城真有这么大魅力?
丁进对时索集团并不熟悉,想打听这个叫田宝于的人是不是时索的人也无处下手。这样只能看他到时候能不能拿出那几百亿了。
如果能拿出来,对于慈远来说利大于弊,就算以后出了事,也是林诺凡跟时索的合作,查不到他的头上来。
如果拿不出来,那这个人无疑就是个骗子,这么快就会漏馅的事,他应该不会傻到忽悠别人玩吧。
这么一想,丁进就下了决心,合作!
他立刻给林诺凡打电话,表明了他的态度:“这个人应该没问题,至少不是环球派来的卧底,跟他的合作正常进行!”
如果他是真的,那么数百亿明天就能到账了,虽然跟宝藏比起来,丁进不把这些钱放在眼里,可现在还是非常需要钱的时候。
说完,丁进就挂掉了电话。
其实,丁进早就到了景城,不过只是悄悄的过来,跟褚家夫妇的解释是:婚礼要打包的东西太多,他还得在英国忙一阵子才行。
事实上,东西他早就打包完了,也早就运了过来。景城这么多人,这么多事,他怎么可能在英国呆得住。
但是来是来了,却轻易不敢露面。自从知道有人在破译慈远远端的一个,他就知道褚铭应该是觉察了什么。
他找了黑客德叔来,事情总算是得到了控制,但他还是不得不加小心。他筹谋了这么久,可不想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丁进跟林诺凡相约,近期暂时不要见面,如果不是非常必要的事,连电话都不要打,怕的就是有人盯上他。
好在林诺凡是个听话的对象,对他的话从来都是十打十的遵守。
不过丁进在心底里却并不待见林诺凡,谁让林诺凡是个为了女人不管不顾的家伙呢,这样的男人难有大出息。
现在用他不过是因为林诺凡身上还有利用的价值,等到得到宝藏的那天,他会毫不犹豫的将林诺凡一脚踢开。
丁进打着如意算盘,监听器的那一头,褚铭和洛靖桐正坐在桌子前认真地听着,布置了这么久,为的就是等这一天。
他知道林诺凡肯定跟他的干爹有联系,所以才会想到用安装监听器的办法来获得他想知道的东西。
这几天他一直在监听林诺凡,可是林诺凡并没有给什么干爹打过电话,只是在收买环球股东的事情上越来越上心了。
为了促使林诺凡去找他干爹,褚铭才又把田宇找来,做了个套,诱使林诺凡上钩。
他知道,以林诺凡的小心谨慎,在跟田宇见面后,必然会跟幕后主使研究商讨一下的。而事情果然按照他猜测的方向发展了。
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褚铭和洛靖桐都很激动,可是,听了半天,却没有什么头绪。
冷酷,没有十分苍老,听起来也就五六十岁,说的是中文,很标准,听起来像是华夏人,符合这样条件的人真是太多了。
对于林诺凡干爹的声音,褚铭觉得莫名的熟悉,可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