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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胡放约周林见面,在一个大烟馆里。
胡放递给周林一包迷药:“这是迷药,全部给你了。你们最好用多点,让那小虫虫也动弹不得才好。”
周林接过后,正要问话,胡放笑着拿出一个小**:“这里有十粒解药,每个人一粒,可进去十个人,记住!迷药只有半小时的效果,不要半小时后还在那屋里,那样的话,你就等着醒后被抓吧。”
周林笑呵呵地说:“没有这么傻的人。这些东西多少钱?”
胡放摆摆手:“驱逐强盗,人人有责,这是我们清帮为抗战作的一点贡献吧。”
周林认真的说:“我们记住了!”
胡放又从怀中拿出一张本票:“这二万大洋是杜先生给的。这次行动肯定要死人的,给他们的家里安置一下吧。”
周林想了想,接过了本票:“我代大家谢谢杜先生,谢谢你。”
“要武器吗?”胡放问,他估计会有火拼的。
“已经有了!”周林笑着说,帮会的枪也是少。
“也是,你周大处长搞枪可是好手,要什么枪没有?对了,什么时候给我们也弄一批枪。”
周林马上回答:“没问题!长的短的?”
“长短各500,有问题吗?”胡放脸上笑开了花。
“知道你们喜欢德国货,就德国货给你们,四十大洋一支,长短一个价,每枪送100发子弹。”周林想到史密斯说他手上有一批德国人欠债抵债的武器。
“仗义!”胡放赞道。在黑市上,这种货要五十五大洋一技。
约好了三天后送订金后,周林便离开了大烟馆。
回来时,周林将那些迷药和解药注上了用法和注意事项,便将那药包放在了死信箱中,然后打电话让李自强通知“杀冦队”来取。
之后,周林才慢慢悠闲的转着转了一圈,最后回家了。
1939年7月27日,晚七点。在明珠的地下道内,走着十个人。
他们是**社会部派来明珠执行任务的十个人。
在他们的身后刚下来的那个废弃的下水道口边上的一辆大卡车驾驶室里,明珠市委负责人坐在那里,等待接应他们。
他们已经分工好了,有五人进去杀敌,主要是杀赤本信次郎。一人守在铁门处守退路,另外四人分头警戒。
这条路他们昨天来过,所以他们一路很快的来到了铁门处。
立即有两个队员上去,两人合力用劲,果然不出所料,铁门断了,那两人便钻了出去。铁门外五米处就是一个下水道出口。已废弃了,但是没有封死。
此处正处二号楼的后面,这里有一个暗哨。
但是暗哨正坐在那吃东西,没有发现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等到他发觉时,他已经被两个队员合伙干掉了。
前面还有一个明哨,同样的是,两个队员摸到了一棵树下,等那个明哨回返时,将他杀死。
立即,有一个队员换上了哨兵的衣服,继续巡逻。
队长一个手势,众人停了下来。大家看着队长拿出来的药丸,那是迷药的解药。
队长将迷药分出了九粒,那个负责守铁门这段地段的队员没有拿。他羡慕的看着大家将药丸吞进了口中。
为了防止被迷,他快速地退向了下水道铁门后面。
吞下了药丸后,队长亲自拿出迷药,用火熠子将迷药点燃。
然后,将点燃的迷药丢进了二号楼内。
迷药丢进去时,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什么东西这么香?又是谁偷吃好东西了?”
随后,就没有听到声音了,估计是被迷了。
队长等五人立即就进了屋内,他们没有耽误,直接奔向了赤本信次郎的病房,那是主要目标。
赤本信次郎的病房内有三个人躺在地上,他们是屋内警卫。
队长走上去,拿出了刀子,一刀下去,将赤本信次郎的头砍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杀了赤本信次郎后,进去的五人开始了屠宰,一分钟杀两个,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将一二楼的人连同那一只狼犬都杀了。
他们没有要那些长武器,害怕出下水道时被人发现,也没有拿手枪,那些爱卡壳的日本王八盒子他们看不中。
每个人拿了几颗手雷,在门口处做了一个拉雷集束。只要有人推门,就会拉响手雷。
三十多个手雷炸响,威力应该不小。
忙完这些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八分钟,他们急忙离开了二号楼,退回到了下水道处。
向守护下水道的队员打了个招呼,又在废铁门处设埋了手雷,十个人才退出了下水道,回到了那个废墟。
正在守侯的明珠市委负责人,看到他们安全地出来,松了一口气,激动的直朝他们挥手。
换了一身日本士兵的装束,十个人快速地上车,汽车飞似的离开了废墟,他们的身后的废墟还是沉浸在寂静中。
在一个街道,他们放下了明珠市委负责人,并与他告别。
然后,他们没有停留,直接向着检查口开去。
在检查口,一个值班的伪军,看到一车的皇军来了,便问都不问,直接打开了关口粗栏杆,放他们离开了关口。
在他们离开有五分钟的时间,他们听到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他们停下了车,看向了远处的明珠,相互击掌庆贺。
然后,他们便离开了,带着胜利的自豪感离开了明珠。
至于那声爆炸声,原来是“杀冦队”的队员离开二号楼一个小时后,换班的日军来接岗,发现没人与他交接,便心生疑惑,围着二号楼寻找了一圈,结果,在小楼的后面发现了两具日军哨兵的尸体。他心一急,便扑向大门,想去查看楼内的情况,结果悲哀了,手雷将他炸的什么都没有了。
爆炸声将日军引来了,同时他们也胆颤心惊。
现场的场面太恐怖了!七十多个皇军的士兵,全部被一刀封喉,挣扎的样子都没有。
而本来只剩下三分之一命的赤本信次郎,现在是一点命都没有了,他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河下抱着赤本信次郎的无头尸体痛哭,他害怕了。
什么叫重大事故?这才叫重大事故!一个日本亲王,立下了无数战功的将军,在河下的辖区内被人割了脑袋。
皇室的人肯定恨不得剥了河下的皮。</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