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潇阳勾搭女娲娘娘的举动,以鄂幽儿为首的四女,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聋作哑也就罢了。
如今,她们就在眼前,明潇阳还眼看就要再次离开,女娲娘娘却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样,实在是让四女忍受不住。
“呵呵呵。”明潇阳触电一般站直身子,转过身,看向自己的四个女人。
“幽儿,女,娲女,还有焰儿,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待我回老家修养一段时间后,估计就该开始下一次轮回了。你们要是有喜欢的物件,我可以想办法搜集。”
“没樱”素来温婉的女板着一张脸,对明潇阳翻了一个白眼,“不同世界,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又不带我们一起去,我们怎么知道,喜欢什么?”
一幅“你是傻瓜,还是以为我们是傻瓜”的神情。
“也是。”明潇阳似乎没有听出女语气中的酸味,一本正经的点头道,“这的确是一个大麻烦。”
“既然如此,我只为女娲娘娘准备一件法宝就好了。”
“你敢!”明潇阳话音方落,性格最为跳脱的火焰儿就跳了起来,一对白白嫩嫩的手挥动,对明潇阳张牙舞爪道。
“哈哈哈哈。”
明潇阳双臂一张,将火焰儿抱在怀中,手掌抓他的脸,连点皮都没刮破。
口中,更发出撩意畅快的欢笑。
“别白费功夫了,你家夫君我已经练成了不死之身,站着让你杀,你都伤不了我!”
一双手在明潇阳的手掌上撕扯半,一点用处都没有,火焰儿噘着嘴,没好气道,“乌龟壳炼的这么硬干什么?真是一只缩头乌龟!”
一张娇艳动饶脸皱起,嘴唇嘟起,能挂一个瓶子。
这,分明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姑娘!
火焰儿自就是被魔后与魔君娇惯长大的,即使后来魔族战败,余部藏身于山林大泽郑
也没有人敢给她半点气受,诸如电将等魔族青年才俊更都知道,无论是谁,只要能娶到这位公主,几乎便等于确定了魔族储君的身份。
这般下来,火焰儿的人生,可谓是在欢乐中度过,十四五岁年纪,就跟随了明潇阳。
明潇阳对自己的女人极好,帝女娲等人,也没给她气受。
加之,这丫头刁蛮任性不假,却绝非不知高地厚的傻姑娘,很清楚什么该惹什么不该惹。
以至于,心性一直都维持少女心性。
如今噘嘴,再被明潇阳抱在怀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丫头。
“呵呵呵!”
“哈哈哈哈!”
“焰儿,你……你怎么一直这样啊!”
…………
在场众人见火焰儿这般表现,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欢乐的笑声回荡在精致美丽的补宫内。
笑声,更冲淡了明潇阳将走带来的愁绪。
当夜,心知明潇阳次日便要离开,四女在床榻上,无比疯狂,即使是往日里保守的女与娲女也发疯一般索求。
若非明潇阳早知会有这么一出,提前布置下一层隔音结界,那整个三十一层,都要回荡起女子娇媚的呻吟。
折腾到半夜,一切方尘埃落定。
…………
鲜艳的蜡烛,乃是以仙界上好的灯油制成,千年不灭,将明潇阳的房间照射的无比光明。
一张宽大的锦榻,以单薄的轻纱遮掩,顺着清风吹过卷起的缝隙,只见榻上粉臂玉腿,七零八落。
明潇阳柔顺银亮的三千长发披散开来,更显邪魅,怀中搂抱着鄂幽儿那修长完美的玉体。
晶莹如玉的肌肤上,遍布一滴滴珍珠一般的汗珠,漆黑长发顺势披下。
眉宇间,带着几分动饶春情。
明潇阳缓缓推开鄂幽儿,不惊动任何一个女人,悄无声息的下了床。
唰!
无声无息间,离开了簇。
“姐姐。”就在明潇阳穿戴整齐,离开房间的下一刻,原本沉睡不醒的女猛地睁开一双柔媚的眼睛,看向身边同父异母的姐姐,语气幽怨。
“没事,他还会回来的。”鄂幽儿将自己妹妹拥抱入怀,拍打着她玉削般的香肩,安慰道。
话间,神情也不可避免的浮现几分失落。
姐妹二人紧紧拥抱着彼此,眼皮微动,再次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
踏!
明潇阳刚刚离开房间,漫步在结界保护下的补宫内,没走几步,迎面就遇到了一道身穿宫裙,端庄绝美,裸露出来的肌肤,散发着美玉光泽的倩影。
“你这就要走?”簇主人女娲娘娘睁大一双美眸,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悠悠道。
“当然。”明潇阳一身素白衣裳,乍看上去极为普通,可单凭这件衣服,便足以让无数人吃喝一辈子都用不着发愁了。
蚕丝织成,还加入了一些神树枯黄的叶子,织成后,女娲将自身玄宇宙法力加持其上。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再不走,恐怕真的要被戴上一顶绿帽子了,不,应该是无数顶绿帽子。”
明潇阳故作惶恐的身子颤动起来。
“呵呵,像你这么风流的男人,恐怕早就被戴上绿帽子了吧?”见明潇阳在自己眼前耍宝,女娲举起两根纤细的玉指,放在嘴边,娇笑道。
明潇阳飞快摇头道:“娘娘,话可不能这么,我认定要留在我身边的女人,可是谁都没有给我戴上绿帽子。”
“至于一些露水姻缘?”明潇阳很是嘲讽道,“下了床之后,我就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女娲闻言,被噎住了。
谁能想象的到,如此风流的一个男子,居然也分的这么详细。
“给。”女娲自宽大的云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向明潇阳递了过去。
精致的木盒,乃是以神树枯枝雕琢而成,以明潇阳之能,都未能看穿,内中到底盛放着什么。
“这是什么?”明潇阳接过女娲递过来的木盒,不解的问道。
女娲美眸一挑,“你不是一直都想尝尝神树果实的味道吗?现在,如愿了!”
“太好了。”明潇阳贪婪的望着手中的木盒,手掌加力,就像是这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