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邺衍如今的情况,宁道长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他之前心心念念de 前太子的一切事情,那可是有那么多年的谋划和感情在里面的!如果只是因为这一次年祭法阵的事情而能彻底地放弃,宁道长却是觉得还是有些不可能,他觉得,温邺衍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斩断的那么干净!
如今要是真能找到舒父说的那关于先皇被害的证据的话,那对于前太子来说,可就是绝对关键的一件宝物了!那可就是能决定他能不能名正言顺地翻盘的宝贝了啊!
所以,只要温邺衍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向着前太子,那么他肯定是也想要找到了那个证据的!
舒沄也是在听到宁道长的这番话后,忍不住朝着温邺衍看了看,却是瞧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根本没有要吭声的意思!所以,舒沄的心里也是忍不住有些担心了起来。
温邺衍要是真还想要帮着前太子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啊?到时候,宁道长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者说,宁道长会怎么做呢?
“玉尔,你怎么想的?”果然,宁道长再次对着温邺衍问了起来。
“如果舒素医说都不记得了,那就不记得了吧!”温邺衍面无表情地对着宁道长回了一句。
“你真是这么想的?”宁道长挑了一下眉头,认真地对着温邺衍问了一句,看着他肯定无比地点头后,倒是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你真的不后悔吗?”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温邺衍明白宁道长的意思,抬眼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知道师傅你在担心什么!既然我都已经做了决定了,那就应该干净一点,不要再因为一些东西动摇了!不然,师傅你这不也为难吗?”
“你这算是在担心我?”宁道长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温邺衍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后,这才哈哈哈地笑道:“既然如此,那玉尔你可要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这些话了!”
“是,师傅!我明白!”温邺衍点了点头。
宁道长算是彻底地放心了下来,这才对着舒沄笑着说道:“既然如此,舒素医你也不用再去过多地想这些事情!既然你也想不起来那东西在哪里,那就当丢了吧!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了!以后要是真有人有缘找到了,那就是别人的缘分了!”
“这样真的好吗?”舒沄却是忍不住朝着温邺衍与宁道长都看了看,皱眉对着他们问道,“那件东西既然如此贵重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想要吧?如果我想不起来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舒沄更多担心的是,既然舒父这么急切的想要找到那东西,会不会是有人找到了他,逼着他拿出来?所以他拿不出来那东西,这才会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立刻向她问起这东西来!
“现在想要这东西的,无非就是那么几股势力!要么是如今的陛下,要么就是前太子,他们两人是最想得到这东西的。再来,就是一些也想在这谋反路上去试试的所以这个东西如果出现的话,自然是会有很多人来抢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如今既然舒素医你都不记得了,这东西就谁都不知道在哪里了!那他们想要,就让他们自己去找就行了啊!”
“可是,听我那父亲说,那东西当初就是在我手里的现在我说不记得,谁相信啊?如果那些人知道当初这东西在我手里,肯定是会想办法来拿的!”舒沄却是皱紧了眉头来,望向宁道长说道:“我就有些担心,会不会我那父亲大人被人寻到了,所以才如此急切地想要把那东西给找到!如今我拿不出来,他们会不会有事”
“这些倒是也有可能!只是,照着他们在皇都这般的生活情况来说,我倒是觉得,这个秘密他们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如今他们想要找到这东西,可能只是想去换了那泼天的富贵而已!”宁道长却是笑了笑,看着舒沄一脸不解的表情,这才对着她继续说道:“当初都说,先皇是被毒杀的,而最终获利的人就是如今这位陛下了!所有人都想要找到先皇被毒杀的这证据,由此来换了新的天子上位所以,这所谓的先皇被毒杀的证据,就是他们正大光明勤王的宝贝了!”
“只有有了这个东西,他们才能正大光明地造反!所以,这东西不管在谁的手里,不管是开出如何的条件,他们都会答应!而对于陛下来说,不管当时先皇是怎么死掉的,这所谓的证据也不能落到其他人的手里,落下话柄!”
“所以,不管什么条件,只要陛下觉得能接受,也都会给的!”
舒沄听到这话,也是一脸的惊讶之色,似乎完全没有想到。
“以前听过不少关于家中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我那父亲包括我当初坠崖,其实都是为了保护先皇驾崩的真相,为的就是有一日能让这真相大白而受的磨难,或者是委屈但是如今听宁道长您这样一说,好像他们当初的初衷,并不是这样的!”
“他们当初是怎么想的,我可不知道!”宁道长却是笑了笑,对着舒沄认真地说道:“但是他们如今的想法,应该就是这样的。”
“这话又从何说起?”舒沄满脸的疑惑之色。
“舒素医应该也听说过,舒家以前可是被陛下下令通缉的吧?”
宁道长看着舒沄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道:“那么,你觉得。当初被通缉的人,为什么现在却是能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皇都,住上大宅子呢?”
舒沄顿时愣住,皱眉想了一下后这才试探地问道:“宁道长您的意思是,他们已经与陛下说了,那件证据就在他们的手里?他们愿意献给陛下,换这平安富贵?”
“他们向陛下进言那是肯定有的,不然哪里会有你们舒家平反,被接进皇都来的事情?”宁道长微微笑了一下,表情却是有些严肃地说道:“但是陛下没有派人来国师府问过你关于那东西的消息,那就说明,你那父亲可能连陛下都没有告诉,东西到底在谁的手里他还想着要待价而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