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那后辈没事!
任水流招招手,正在水流中惬意地打着滚的小乌龟就被水汽托着飘了了起来。
好!太好了啊!
乌纹浅激动地看着小乌龟,老泪纵横地道:多谢贵客您了,您这、您这是救了老乌龟我的命啊!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任水流摇头说到:厚颜承蒙了岛主的招待,总不能白吃白喝。
您这是折煞老朽了!乌纹浅感激地看着任水流,连声道:贵客不、恩公不知,这孩子是我那不孝子留下来的唯二血脉,他就是我的心头肉啊!
他拼命的捶着胸口,放声哭道:我本来都想好了,这孩子若是救不回来,我就挑选一个新岛主,随后杀上屠家,跟他们拼了!您这是,救了我们祖孙俩的命啊!
任水流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挥手起了一方水筑的亭子,道:莫言什么恩不恩的,坐下说,岛主,请。
是是是,是该坐下说,是该坐下说乌纹浅望着只有半截身子的小乌龟,痛苦地问:恩公,我这后辈的身子,能长出来吗?
任水流缓缓摇头,沉声道:抱歉,在下试过了。
都怪我!都怪我啊!
乌纹浅薅着胡子,叹息道:我要是小心一些,哪会中那畜牲的毒计!我绝不与他啊屠家干休!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任水流垂下眼眸,慢条斯理地道:乌岛主,其实令孙的伤势,也并非不可治愈。
恩公所言当真!
在下,从无虚言。
那
爷爷!弟弟他怎么了!
乌纹浅一缩脖子,险些没摔在地上。他左右看看,一头扎进了水桌子底去。可他这么一躲,正好让出了任水流。
水叔?!
任水流低头看着躲在桌子下的乌纹浅,认真地问到:岛主,起来让我躲会行吗。
乌纹浅不好意思地咧开嘴,坚定地摇着头。
任水流美滋滋地看着被提溜着耳朵挨训的乌纹浅,毫不在乎自己惨遭蹂躏的头发。
说了多少次了!你做事注意一点好不好?现在好了吧!
乌纹浅连声讨饶,快速地说到:好丫头,你听我说,听我说啊!
乌云仙愤怒地拧着他的耳朵,怒吼道:听你说话、小弟的身子就能长出来吗!
乌纹浅心道不好,再这样下去一会自己都得被蘸着酱生吃喽。想到这,他不由对任水流歉意地眨眨眼,随后激动地道:听我说话不行,可是能知道这位恩公知道怎么让龟蛋复原的方法!
乌云仙面色一肃,躬身道:在下乌云仙,见过任水流前辈。
哎呀云仙你别这么生分吗,林妙松开任水流的头发,跑过去挽着乌云仙的手臂,对着任水流温柔地笑着道:水叔,你会帮忙的对吧。
任水流正色道:乌岛主以诚待我,我自然竭力相助。
林妙瞧着手腕上的玉镯,疑惑地问:水叔,这镯子里的白雾不行吗?
你用过了?任水流闻言仔细地看了看林妙,见她没有受伤的样子,才道:那白雾只是吊命用的,虽说也能治疗伤势,可严重的,就没办法了。
哦,林妙吐吐舌头,埋怨道:亏河伯吹的那么厉害,结果也没什么用处啊。
任水流蹙起眉,可看着焦急的乌纹浅祖孙二妖,他也没法细问。若想治疗这种肢体缺失的伤势,要么靠灵术,要么,就靠一些奇物。
能使断肢重生的我确有耳闻,可它早死了。恩公你所说的奇物不知又是什么东西?乌纹浅赶忙问到。
最好的莫过于是再生花。任水流想了想,沉声道:我恍惚记得,此花的花瓣,具有使使死者复生,盲目复明,残肢再得等种种奇妙的效果,若能寻得此花,令孙的伤即可痊愈。
乌纹浅苦笑着摇头,问到:这,这东西我听都没听过,恩公您可知道该向何处寻这再生花吗?
任水流苦思片刻,无奈地道:我忘了。
乌纹浅叹了口气,又问:那您可知还有什么有同样效果的东西吗?
这我知道。任水流沉声道:最佳莫过此花,可此花也最难寻觅。但也可以用多种奇物复合着使用,也可达成同样的效果。
请前辈明言。乌云仙恭敬地说到。
有一花唤作肉白骨,可使白骨生肉,常开于尸山血海之间。有一果唤作第九刑,可使骨骼再生,常长与白骨如山之处。有一叶唤作开灵叶,常长于域外荒蛮之地,可使神经重塑。任水流望着乌纹浅,正色道:此三样奇物依次服用可使断肢重长,但是这三样里缺了一样,长出来的肢体也就只能是个摆设。
多谢前辈。
乌云仙回首望着乌纹浅,沉声道:我要出岛。
你!哎。乌纹浅激动地张开口,活没说完便颓然了,他无力地点着头,低声道:你自己决定吧,我老了
乌云仙咬住唇,没有说话。
戈天走上前,冲乌纹浅祖孙三妖深深一躬,沉声道:此事是因晚辈而起,这三样东西,自然当由晚辈去寻。
乌纹浅一愣,随后恍然地道:那缉捕司的畜牲口口声声说要捉拿的要犯,就是你?
是我连累了岛主。戈天羞愧地道:在下本意是想经第一岛去往禹州,不想总之,岛主有何要求,在下都绝无二言。
乌纹浅冷冷地看着他,喝道:我要是让你去砍了那屠家丫头的腿呢。
那在下就去砍了她屠天骄的腿。
乌纹浅深深看了戈天一眼,叹息道:不必了。你不过是个由头,那屠家人是冲我第一岛来的。这事,怨不到你身上。
可屠天骄是追着在下来的。戈天正色道:在下欲游历九州,寻找这三种奇物的事便包在在下的身上好了。
不必。乌纹浅摇头道:自家的仇,自家报。自家的妖,自家救。没有麻烦别家的道理。
好了!乌纹浅高声道:庆典就要到了,云仙,你随我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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