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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姜汤,绘心随着她到了内室,跟着进来的小狐狸知道自己犯了错,灰溜溜的自己回到了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今天我看的真切,以你的本事虽然抵不上苍梧,却也不至于落水,初一离河边也不近。”澹优坐到书案后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你看见什么了?”

    绘心心下惊叹,落水虽然不大连贯,但也不会有人去观察她是这么掉下去的。点头压低声音:“水里有人。”

    “哦?”澹优果然没有料错。

    绘心接下去道:“因为在岸上看的不大真切,所以奴婢才佯装落水,确实水里有人,不过奴婢用袖刀已经将她解决了。”

    “你把人杀了?”澹优一怔,手里的书一抖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绘心:“你杀了他若是浮尸湖中,这怎么交代?”

    绘心也囧了,手一个劲儿的搓揉着衣角,回想刚刚在水里还真是一片混沌:“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随手摸到了袖刀,然后就胡乱扎了几刀,就看见水里开始流血,然后我也划破了自己的胳膊……”可如今想想死人是真的会飘起来的,还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划伤了自己的胳膊?”放下书册,将她的胳膊抽过来一看,绘心虽然一个劲儿的往回缩自己的胳膊,可胳膊上确实裹了厚厚一层的纱布,已经处理好了,看不出伤口多长,但从出血看伤口很深。

    澹优脸色表情变化不大,但眼中却思绪万千,松开了她的手,摇头无奈道:“死了,一千个也有理由去敷衍,可你把自己划伤了,值得么?”

    绘心将那伤了的胳膊藏到了身后,咧嘴一笑:“没什么值不值得,只是当时一时情急罢了。”

    她随手拿小剪子剪掉了那烧的很长的一段烛芯,重新拿起刚刚的书,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先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在唤你。”

    绘心退下,她拿着那本书,那一章她已经看了很多遍,如今再伸手触摸那光滑的纸张,那几个字那么刺眼,印入眼底,也刻进了心底。

    随后,她换了一身轻便的箭袖衣衫,带上了面纱从后窗离开了小院儿。

    螟蛉正在躺在一棵大树上闭目养神,墨绿色的衣衫如果不仔细看,在那浓密的树叶之间倒是看不见。

    身边树枝轻抖,原本以为是二十一卫中的其他人,可鼻尖传来熟悉的清水芙蓉香,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发现澹优已经坐在了他身边的树枝上。

    螟蛉所在的这棵树里定远侯有些距离,看不清细节,但能总揽全局,坐在这里一切都进入眼帘,她也靠到了那粗壮的主树干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螟蛉虽然带着面具,可露出的双眼显出有些拘谨:“回主子。那三公子虽然那日在符府中颜面扫地,可回了这定远侯似乎一切还是如常,定远侯一直宠爱这个小儿子,也拿他办法,其他动作……”他想了想:“倒是十三昨天来报,前几日定远侯似乎有出去狩猎一直有野物送入王府,可这几日突然就没了,可说是狩猎,定远王的两位公子一位小姐都在府中,定远王也在宫中陪着皇帝。”

    “嗯。”澹优应了一声,目光仍落在那正在跟小倌儿在人造水池中打闹嬉戏的三公子那,淡淡道:“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么?”

    螟蛉摇了摇头:“还有就是,这几日,那管家倒是总会去外宅。”

    “外宅?”

    “是。虽然这里是定远侯的主府,但之前就修有外宅,但极少回去。”

    澹优眉微蹙:“那外宅可有人盯着?”

    “有,原本没有,可因为这几日来去频繁,所以也调了人去看着,如今还没来回话。”

    “嗯。继续看着吧。若有什么知道的,不管是不是已经迟了,来同我说一声。”话音落,她指了指那在自家花园玩的不亦乐乎的三公子:“他每日都这么游玩戏耍么?”

    螟蛉瞥了眼那放荡不羁的三公子,同为男子,看着这场面,显得有些尴尬:“是,是…”

    澹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笑的螟蛉背后一阵发寒,拍了拍他的肩:“今日子时,不管有没有事,来小院儿一趟。”

    “是,主子。”螟蛉低头抱拳,当他在抬头的时候,澹优已经轻飘飘的走在数里外了。没想到不过数月,她的轻功竟然进步到这种地步,看样子王爷真的悉心教导了。

    半夜,果然螟蛉带来了消息,近日那些猎物都是来自上官彧的草场,那狼原本有人饲喂,那喂狼的人虽然都喂了,可都被人拿走了,连同草场里的野兽也被猎绝了,直到澹优安排人跟着她的两日前,那狼就没吃过任何食物,所以那天正好落单的澹优就变成了猎物。

    而外宅那边的人也传来消息,定远府有派人来了符府,但是后来是负了伤回去的,所以今天绘心在水中确实看见了人,但是没杀了他,只是伤了他。

    “什么?定远侯派人去符府杀你?”上官彧惬意的坐在摇椅上正在喝茶,紫藤花架下,轻衫薄衣,墨发高束,长眉舒展,姣好的容颜,真枉费了当个男儿。

    而相对于他的惬意,一身白色劲装的澹优此刻正在挥汗如雨,他这段时间是一分也没放松对她的训练。不去马场,就在王府里折腾。

    这天一天热似一天,放弃了轻纱薄衫的裙子,这时候的一身劲装特别捂汗,她如今也有小成了,每天练不了两个时辰就想偷懒,然后就会被上官彧瞪,端个茶跟个老学究似的念叨:“为师的师父当年可是比为师如今严苛的多,不能辜负了为师的教导,也不能侮辱了你祖师的师门!知道?”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耷拉着脑袋倚着剑就听他跟那巴拉巴拉的念,正好吹吹风休息一会儿,每次的说辞都差不多,而她始终也看见过那个传说中的祖师爷,这是一个只活在上官彧嘴里的高人。

    “嗯…”她收回剑势,起身擦了把头上的汗望向了悠哉悠哉的上官彧:“被绘心割伤了。”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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