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了卓风是这样的人我反倒轻松了,再不会卯足了劲的出去乱闯,反正我再如何厉害,在卓风眼我的把戏都是无足轻重的小手段,他那边才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厉害人物。
三天后,开心有了消息,我一度以为卓风可以很快找到开心,可陆少说至少需要时间,他是狡诈可不是神。
我不知道陆少为什么如此相信卓风,至少我已经开始动摇。
跟着他们一起去看开心的时候是一个早,起了很大的浓雾,白花花的一片,挂在树像把整棵树都染了白色的衣服。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卓风开车,身后坐着一脸凝重的佳佳和无轻松的陆少。
早出来的时候卓风说开心那边情况不是很好,叫我们不要惊慌,见到了人后他会安排,直到看守的人都走了我们才能说话。
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他该知道我都在想些什么,我对他,不信任。
到了地方,卓风叫陆少跟佳佳先进去,他拉着我在外面等。
我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天,想着心事,想着这几天我们之间的疏远。
我们已经分房睡了,我只想冷静冷静,有一个适应他变的我不认识的再到认识之间有一个合理的距离,可我想不到,我忽视我自己适应的能力这么差劲,这几日的疏远叫我更加对他排斥。
手从他手心里拽出来,我不自然的自己捏了几下,转身侧过身去不想看他。
他无奈的轻轻呼了口气,跟着说,“不信任我了吗?”
我没应声。
“可以理解,我之前想了很久要不要告诉你这么多年我对你隐瞒的事情,走到现在我以为你应该不会在乎那么坏的我,可我高估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不过没关系,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去适应。只是我还要澄清一下,开心这边的事情我也是才查清楚,如果不是杜红离开,我想我也没这么的顺利,她的腿是可以恢复的,只是需要时间,你是在怪我这件事吗?她对我好,我却对她下狠手。”
我没有怪她这件事,杜红对他再好,对我却一直都很坏,当初还想要杀了我,我之前说了,卓风不能因为她是他的前妻偏心任由她胡来,所以现在杜红也是活该,只是我无法想想都是卓风早知道杜红会害我却不加以阻拦,知道事情发生了才去做什么,这才是我最害怕的地方。
他因为知道杜红不会真的杀了我而不阻挠她,看着她伤害我,叫我受伤害回头在弥补,我不懂这是什么心里,也不懂他所谓的爱为什么会如此的……变态!
“杜红走了以后这边的事情没人接受了,沈家那边肯定是不想插手这边的事情的,肯定不会再多生出是非,所以我这边才会这么快的找到人联系开心,律师早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将这件事查清楚,但是不知道开心是否想说,毕竟……”他轻轻吐了口气,才有些为难的说道,“这里面很复杂,牵扯到了这边的邪教组织,想彻底的将开心弄出来不容易,并且我们还期盼她没有入教,不然出来很费力气了。”
我一阵唏嘘,当初陆少说开心肯定会相信邪教的洗脑,当时她放弃了治疗肯定是邪教的原因,不想最后还是在医院治疗好了身体,可好了以后还继续跟着邪教的人在一起,这有些危险了。
“卓风,你有几成把握叫开心出来?我想不管邪教那边是都好处理,至少叫开心出来较好吧?”
“恩,暂时还没有,过会儿人见了面知道了,我们先等一等,我想给他们点时间,或许我们直接进去会有说服力。”
开心一直惦记着的都是陆少这边,现在佳佳也在,开心肯定会因为陆少这边的情况能够放低自己的戒备心,我理解卓风的意思,可我不知道开心是否会接受。
到现在开心是否真的放弃了陆少都不知道,我总觉得她还是顾念着当年的恩情的。
我无奈的轻轻一叹,回头看向里面,房门紧闭,两个人已经进去差不多十来分钟了,不知道现在都说了。
卓风安慰我说,“不用担心,不会出事的,等一等知道结果了,实在不行我们先将开心弄出来,但是现在还不能轻易动手,我怕对方知道了我们在里面有人脉,被逼急了对开心动手。”
我恩了一声,捏了捏自己的手心,仍旧担心着。
卓风看我一眼,悄悄地走过来,挨着我近了些。
每次我们外出,不管是游玩还是因为有事,站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习惯了搂住我,给我温暖,给我依靠,我也习惯了依靠在他怀里,做一个小女人,可此时此刻,我却有些排斥。
我故意的往他身边躲开了一些,垂眸没敢去看他,只看着那只架空在半空的手,心里难过着。
他轻轻叹息,放下了手,跟着对我说,“我不逼你,但是也不会任由你一直疏远我,卓尔,你该好好想想我们之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我还是你。”
我没应声。这个问题我还不想考虑,我现在只是很怕他,所以疏远他,再没了别的心思多想。
“这件事结束后我带你出去走走,我们很久都没有一起出去旅游了,孩子放在家里给叔叔他们照顾。”
叔叔,他口的叔叔是卓家人,也是当年收养卓不凡的那个老实男人。
现在卓风的家里人剩下的不多了,那个叔叔算一个,是最近才来瑞士的,本来是想也在这边定居,可总觉得生活不习惯,所以暂时在这边住着,过段时间还回去,毕竟将卓不凡养大,他心里头还是放心不下卓不凡,可忽视了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卓青青。
卓青青跟卓不凡结婚的事情家里人至今还不知道,这个叔叔整天念叨的还是卓不凡,念叨的我都烦了。
他对孩子很好,可对我不好,对卓青青不好,这也叫我对他有很大的成见。
我说,“叔叔到底是男人,照顾孩子不仔细,我不太放心,如果非要出去还是带着孩子们一起吧,多带着两个保姆较好,我也想带妈妈一起,妈妈一直都被喵语缠着,都没了自己的时间了。”
他该知道我的意思,我这是在拒绝,只是很委婉,可也最伤人。
他脸色不好的看我一眼,没有吭声,我也没有在说什么。
一次不愉快的对话,此结束,我们再没了任何语言,安静的看着面前渐渐散去的浓雾,直到律师过来找我们,才转身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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