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昕,你个混蛋”秋允昊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闷雷,沉沉地滚动着,传得在走廊内很远很远。
他赫然地站起身,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想揍他一顿。
没控制住情绪的秋允昊,狠冲上去,接着猛出一拳,这回裴黎昕很有准备的躲开了,彼得急的在一旁拉架。
“我没事,你们不要这样,这不过是个意外而已,裴黎昕不是故意要打伤我的。”安夏北挣扎着站起身,喊道。
裴黎昕冷静的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笑,最后凑到秋允昊耳边,道:“秋允昊,你就算是把心肝都扒出来给这个女人也没用,她照样还是爱着我,袒护着我”
“滚蛋她”秋允昊目光瞟向安夏北,太阳穴鼓鼓的跳动几下,压低了声音说:“她不会爱你的,裴黎昕,你做梦吧”
安夏北没听见他们两人说什么,让银花扶着自己走过去,又说:“你们不要打了,现在小姐还在做手术呢,我们应该安静的为她祈求平安,而不是在这里大吵大闹。”
秋允昊终于还是听安夏北的话,缓缓的松开了拳头,放松呼吸。
裴黎昕冷笑着坐在一侧的座椅上,拿纸巾擦擦嘴角的血迹。
两人个男人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
在这儿期间,花妈一直都站在手术室的门外的墙角处,面壁祈祷。
安夏北小心翼翼的走进她,轻声说:“花妈,小姐一定没事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她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无事的。”
“这个是当然了,因为我们小姐心地善良,为人和善,不像某些人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可骨子里竟是风骚透不清。
银花站出来,把花妈拉到一边,“老太太,你说什么呢秋先生欺骗什么了他的心里爱谁,要对谁好,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你凭什么瞎掺和呀”
“我”花妈迟钝的不知说什么是好,犹犹豫豫的僵在原地,突然想到什么,说:“我是替我们家小姐,她爱秋先生,想和秋先生在一起,怎么了就凭她为了秋先生付出的一切来衡量,怎么就不能和秋先生在一起啊”
“那是和秋先生之间的事情,你个老太太,跟着掺合什么有意义吗没事管好你自己得了无聊”银花训斥的声音很大,震荡在走廊中,久久回荡。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参合”花妈冷冷的丢出这一句话,紧咬牙齿嘎嘎直响,“我好歹也算是能代替小姐的人,而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有脸说我那今天就当着秋先生的面把话说清楚,上次小姐自杀,是谁送她进医院的又是谁为她输血的等把小姐救活了,你又是怎么恐吓我们夏北的你说啊”银花句句话咄咄逼人,将曾经的旧事重提起来。
“你”花妈顿时无语,转过身,阵阵的局促,不断的绞弄手指,内心中同样有说不出的痛苦。
秋允昊听出了些端倪,挽住安夏北的手臂,道:“”夏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我没有什么事啊,哪有啊,别听银花乱说。”安夏北矢口否认,黯然的低下了头。
“你和我说实话”秋允昊不依不饶。
这时,裴黎昕也跻身过来,一把拉过秋允昊,语气凝重问:“秋允昊,自杀的事情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她为什么自杀还有你和这个安夏北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秋允昊本就对裴黎昕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处发泄,抬头怏笑,猛地朝他脸颊出击一拳,喝道:“我和夏北之间怎么回事,用告诉你吗你算哪根葱啊凭什么管夏北的事儿你以为你是夏北的儿子啊”
裴黎昕手臂扶着墙壁没至于摔倒,起身后仍旧重复那句话,“好,秋允昊,你和这个女人的事情我不管,但到底为什么自杀”
“这个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秋允昊很难回答,的心思,他从未揣摩透过。
“你”裴黎昕抡起拳头给了秋允昊两圈,重重的将他打到在地,薄唇一张一合,咒骂道:“混蛋”
此时的场面异常的混乱,而手术室的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医生们从里面逐一地出来,其中格里菲斯医生解下口罩,所有的人都围上了他。
“秋先生,小姐的脸部已经没有大碍了,现在就看伤口的恢复情况,如果顺利的话,应该会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伤口会完全复原,脸部的整容效果也将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格里菲斯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