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气的瞪圆了眼睛,两手掐腰,道:“这个裴黎昕啊,总是让我为他这么操心,真是的”
就在他垂头丧气之时,钱串悠悠荡荡地走进书房,“喂,袋袋,搞定狗锭没他什么时候娶夏北”
“啊,搞定好了”钱袋有气无力靠在沙发上。
瞬间,钱串的小眼睛里堆满了无数的小星星。
他两手交叉支撑着下巴,道:“真的呀,那什么时候娶啊我好期待漂亮的夏北穿上婚纱的样子呦”
“呃很快的,就在梦里”钱袋叹了口气,又说:“串串去睡觉吧梦里狗锭正娶夏北呢。”
“啥”钱串一阵发愣。
“啥什么啊人家裴黎昕不愿意娶我们的夏北,我又有什么办法呀”钱袋把实话说了出来。
“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不好办咯”钱串小手摸索着下颚,眉间凝聚起重重的思虑。
钱袋又拿过一个苹果,放在嘴边,长大了嘴巴,刚要下嘴咬时,钱串啪嚓推了他一把,苹果噗通落地。
钱袋脑扭成怒,“钱串,你干嘛呀凭什么打掉我的苹果”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呢钱袋,我真对你无语。”钱串表情很失望。
“我”钱袋一时语塞,理亏的低下了头,小声辩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啊,只有吃东西时才能想出点子嘛”
钱串挠挠头,仔细的想想,说:“也是哈,那这个苹果给你吧”
“嗯”钱袋乐呵呵的接过苹果,拿纸巾擦了擦,就张大嘴巴,啃了一大口。
钱串也拿起个苹果,边吃边想。
这时,吴婶寻找两个孩子走到书房门口,看见敞着门,探头进去一望,正好看见钱串和钱袋。
她笑笑,招呼道:“钱串,钱袋,两位少爷怎么跑这儿了”
“咿,是吴婶呀,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钱袋摆着少爷架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问。
钱串则蹦蹦跳跳的跑到吴婶身边,笑嘻嘻的啃了口苹果,说:“钱包和钱罐在干什么呢”
“那两个小宝贝刚睡着了,我来叫你们两个也过去睡午觉呀。”吴婶回答。
“噢。”被吴婶这么一提醒,钱串正好打了哈欠,伸伸懒腰道:“我也正好困了,那吴婶,我们去睡午觉吧”
“好。”吴婶带着钱串走出书房。
徒剩下钱袋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他环顾四周,吵嚷着喊道:“喂,为什么你们不理我啊我也要睡午觉啦”
钱串捂着嘴,偷笑,许久才从门外探出头,“那就过来吧,在哪里摆什么少爷架子呀”
“唔唔”钱袋撅着小嘴,跑过来。
两个孩子手牵手和吴婶下楼,去卧室睡午觉。
安氏酒店的:“当然记得了,这是在监狱里我给的那管消炎药膏啊。”
“是呀,还剩下一半,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夏北,我给你后背上药吧”银花说。
“呃要不就不用了吧”安夏北有些羞涩。
银花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两手反板过安夏北的身子,嘴上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呀,咱俩从小就一起长大的,不用说这么拘束见外吧”
“嗯,也对吧”安夏北脸颊上出一丝的红晕,很尴尬的解开了睡衣。
衣衫退下,她脊背上红肿的印记赫然曝露在空气中,有的伤口处还冒着血丝,画面触目惊心。
银花性子直爽,她实在看不下去,眼眶有些发潮,“这什么地方呀,美国警察怎么出手这么狠呀,对女人也下这么重的手,真不是东西”
“银花,算了,也不能怪他们。”夏北淡淡地说。
银花一时没控制住,眼泪夺眶而出,“凭什么不怪他们呀这么打人是不对的,我在监狱蹲了好几年也没见过出手这么狠的啊”
安夏北转过身,使出最大的气力,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盗窃犯的话,他们也不会抓我的。”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不能也不能平白无故就打人呀”银花替她鸣不平。
“算了,也不疼的,银花,别这样啊。”夏北哄着银花,说些安慰的话。
但因为她一扭身的,触动了脊背上的伤口,疼的她脸色突变。
银花抹抹眼泪,“这么严重的伤,还不疼夏北,你不要在骗我了”
“也没什么呀,银花,你还是不要太担心了。”夏北一个劲的安慰银花。
“可”银花话没等说完,外面的门铃就响了。
“叮咚叮咚”
门铃响过两声后,秋允昊看门没锁,就径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