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空气中悬着寒冷的因子,冷冻每一个街上行人的心。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路边上那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妈咪呢真是个坏孩子”
安夏北俩连鼓掌,欢呼道:“喔,还是我的袋袋好,一会儿妈咪奖励你两毛钱,去买两块小淘气糖吧”
点滴的冷汗,从钱袋额头上留下,他抹了抹汗珠,斜视安夏北说:“就两毛呀你还是这么小气,哎,谁能改变你啊”
钱袋唉声叹气的走向门口。
裴黎昕是左思右想,终于感觉到了钱袋刚刚说的那话的错误,当即喊喝:“小鬼,你站住你刚刚说什么的,还我怎么和妈咪说话,她是谁妈咪”
钱袋猛地扭回身,冲裴黎昕做了一个鬼脸,嘻笑说:“你刚才不是也叫妈咪了吗反正都一样,你不也垂涎她的奶球球很久了嘛都一样嘛,一样滴。”
黑线,很自主的落满裴黎昕一额头。
心里想,这个小鬼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个秘密难道是自己晚上说梦话说出去了真是可恶,以后睡觉嘴巴要严实点才行。
伴随这钱袋离开卧室,裴黎昕嗖的下解开自己的领带,动作很麻利的在安夏北没有反应过来时,将她的手臂绑在摇椅上。
紧接着,他又扯过钱包没穿的小裤裤,一把就将其塞在安夏北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