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姿势,安夏北只要稍稍撅起小嘴,就能和裴黎昕一亲香泽。
顿时,心里一阵窃喜,偷笑着她撅起嘴巴。
“呼呼”
听着裴黎昕这一阵阵的鼾声,醉态如此,安夏北气咻咻地停止动作,及时性悬崖勒马,没有亲他。
睡到半夜,裴黎昕忽然为一阵怪声所惊醒。
细听之下,就感觉自己脊背一阵火热,好像是热水浇到了自己身上似得,热乎乎。
睡眼朦胧的抬起头,就看到钱袋光着小屁屁站在身边。
“哦,钱袋呀在干嘛呢”
这句话问完后,不等钱袋回答,裴黎昕顿时两眼瞪大,四处嗅嗅,一股臊臭臊臭的味道席卷鼻尖。
当场,裴黎昕脸色阴沉下来。
“小鬼,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裴黎昕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可瞬间脸部表情突然又愣住了。
身下安夏北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睑处,微微的唇角挂笑,妩媚风情。
“她她怎么在这里”
刚说完,裴黎昕就听见卧室里面传出阵阵的奇怪声音,听着令人心里疑惑,不禁弹跳起来,迈步推门。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住了自己的脚,回头一看,那情景又使他木然。
安夏北两手紧紧的抱住裴黎昕的脚踝,她一个人迷迷糊糊的吧唧几下嘴巴,突然张开大嘴,就朝他的腿咬去。
裴黎昕实在忍不住了,他叫道∶“安夏北,你在干什么”
连推在叫的,半天安夏北才醒转过来。
一见裴黎昕站身边,自己还捧着他的腿,不禁捂住嘴巴。
裴黎昕兴师问罪道:“安夏北,这是怎么回事”
她坐在地上,答道:“你晚上也不知道去哪里喝多了,是大东把你送回来的,之后他和管家就把你交给我照顾。”
“交给你照顾那你也应该把我扶到床上睡觉呀,而我怎么躺在门口了”裴黎昕反问。
“喂,你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胳膊都受伤了,还怎么扶你呀,而且而且”
裴黎昕目光闪烁的紧接着问:“而且什么是不是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呸你一个大男人的,我怎么会对你做什么呢是你昨晚在这里把我扑到了,压在我身上睡了大半宿”
安夏北边说话,边伸展手臂,活动下僵硬的脖子,脸色不悦。
裴黎昕的头脑仍有点昏昏沉沉,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声音小下来,道∶“那你就一直都睡在这里的”
安夏北的脸一红,将两手掩住脸。
可就在她抬头的一瞬间,吃惊的指着裴黎昕的脊背,道:“你出汗了怎么你的汗液是这个味的呢真臭”
“这个”裴黎昕抻脖往后看,衬衫已经湿了大半。
他脸部抽搐了一下,没吭声。
推开卧室的门,径直走向卫生间。
“哎,你的房间在隔壁耶”安夏北喊。
裴黎昕突然转过头,异常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安夏北,盯着她足足十秒钟,来了句:“安夏北,这都是你那个儿子干的好事他拿我这个爹地都当什么了”
噗哧
安夏北捂着肚子笑,站起身拉过昏昏欲睡的钱袋,说:“切,儿子光是我的吗你不也有份”
裴黎昕没在搭话,冲进入卫生间,冲澡。
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栋仿古式的别墅楼。
二楼的主卧室内,上演着另一番的翻云覆雨。
男人大汗淋漓,猛然间翻身,两手板过女人的身体,从后面熬不留情的深入。
全然不顾女人的疼痛,仿佛身下的就是一个充气木偶。
可当男人看到了她的空洞的瞳孔时,心忽悠一下,像被撕裂的感觉似得,很疼。
随之没多久,又被自己怒火所取代,既而再次又狠狠的掠夺着,进行着自己特有的频率。
终于,女人忍受不住,沉闷地哀叫,此起彼伏的声音,跌宕在他耳中。
伴随着动作的加快,男人有条不紊的停止了动作,浓爱的靡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房间。
两人动作僵持了些许,男人才松手放开女人。
可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便看到女人手指紧扣这床单,脸上带有泪痕。
“b,你你怎么样了”男人挽过女人的手关切的问。
b倒是态度冷冰冰,一把推开男人的大手,说:“,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就行了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
对b的这种反常表现,一点也不惊讶,相反淡漠一笑示之,说:“b呀,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卸磨杀驴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