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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倒！”见到谢凯作死的行为，郑宇成急忙扑了去。 </p>
不用他喊，老毛子已经快速地扑倒在了地，连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p>
“砰！”谢凯两只手的火箭弹，在距离不到十公分的位置停下来了，见着众人的笑容，口模拟着爆炸的声音。</p>
“你要找死，别带我们！”郑宇成一把抓过谢凯手的火箭弹，交给旁边的人。</p>
“对，BoSS，你要找死，请远离我们，我不想跟你一起死！”弗托里亚克趴在地，丝毫都不觉得羞愧。</p>
“怕啥呢，这玩意儿连引信都没装。”谢凯举着火箭弹的端部，本应该突出的引信位置，有着一个黑黑的小孔。</p>
“虽然没有装引信，但是也不能瞎搞啊，万一真的爆炸了，咱们都报销了。我倒无所谓，活了好几十年，倒是你，可是媳妇儿都没娶呢……”郑宇成松了一口气。</p>
难怪刚才汪贵林一点都不急。</p>
“真的没有装引信？”弗托里亚克爬起来，凑近看了一眼，才松了一口气。</p>
“行了，赶紧的，把弹药送到非洲。”谢凯懒得跟他们扯淡。</p>
东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庞大的伊尔-76发动机内的涡扇开始转动起来，到最后越转越快，向着天空冲去。</p>
“走吧，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跟我一起去二重那边。”郑宇成对谢凯说道。</p>
“不是说了不去么？我要陪我媳妇儿。”</p>
“八字还没一撇呢。要不，带着她一起？蓉城那边看熊猫去。她绝对喜欢。”郑宇成根本没打算放过谢凯。</p>
谢凯看着他，一点都不相信这老家伙，“次骗我去蓉城看熊猫，然后搞了个战斗机项目，再搞了个发动机项目……”</p>
“那也是你搞的。”</p>
两人一边走，一边拌嘴。</p>
汪贵林则是给谢凯说，坦克跟战斗机也没有问题了。</p>
坦克是部队六十年代装备部队的，本来那些坦克是准备淘汰给二线部队，换装79式主战坦克，数量不多，能卖出去，军方倒也没有漫天要价，每一辆30万的白菜价倒腾给了404。</p>
“全都是新货，这些日子开始组织货源，坦桑尼亚那边挺心的，安排了一名少校专门到这边等着接货。”汪贵林说道。</p>
“我只管卖出去，其他的都是你们的事儿。”谢凯懒得去理会这些。</p>
回到家没一会儿，老娘班去了，老爹回来没有都不知道，谢凯睡得正香，被敲门声给弄醒了。</p>
“让不让人睡觉了？”骂骂咧咧地开了门，一看，居然是莫齐。</p>
莫齐穿着一件红色格子线的衬衫，下半身穿着一条灰色裙子，脚踩着一双泡沫凉鞋，俏生生地站在谢凯面前。</p>
“你昨晚那么晚才回来，怎么这么早起来了？”</p>
“都午了。这是我给你带的午饭，我自己做的。早在商店里买的新鲜的肉跟蔬菜。”莫齐进了屋，把手布袋放到桌，掀开，便露出了一股香气。</p>
“无事献殷勤，肯定有事儿，是不是准备让我娶了你？虽然年龄还差点，操作一下，应该不是问题。”谢凯很诧异。</p>
以前莫齐对他好，但是不会表现得这样直接。</p>
到谢凯家里，都是拖着孙娟一起的。</p>
“你是准备华清对吧？”莫齐问谢凯。</p>
“咱们都是一样啊。”谢凯不解。</p>
“谢凯，对不起，我想我没法跟你同一所大学了。开始我们的约定是考同一所大学，我做你女朋友。我早是你女朋友了……”莫齐说到。</p>
谢凯沉默，没有闹腾，也没有问，等着莫齐的解释。</p>
“我想读师范！当一名老师，让更多的孩子能有书读，不再走我当年的老路……”莫齐没有让谢凯等很久，开口说道。</p>
“决定了？”谢凯问道。</p>
莫齐看着谢凯，心很是担忧。</p>
谢凯闹腾，她反而不是那么担心，现在这样的情况，是莫齐完全没有想到的。</p>
“这不跟你商量嘛。”莫齐心有些虚。</p>
她怕谢凯不同意。</p>
也怕谢凯不支持。</p>
“你当初志愿都没有报师范，你觉得你读哪所师范合适？”谢凯咧嘴笑着，也不管莫齐的表情尴尬，肚子本来饿了，拿了筷子，端起茶几是洋瓷碗狼吞虎咽。</p>
“我希望你能帮忙。”莫齐银牙咬着嘴唇，看着谢凯，好久才开口。“你不是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吗？”</p>
“你是不是看到那些地方很多孩子不了学，才有这样的想法？”谢凯问莫齐。</p>
莫齐点头，“那些地方，我们老家更穷，很多孩子从来没有进入过学校，我们遇到了一个小女孩，家里5姊妹，她是老三，8岁了，因为要帮着照顾两个妹妹，还得割猪草什么的……每天走十多里去学校偷听……母亲还怀着老六……”</p>
说着说着，莫齐的眼泪出来了。</p>
“哎……”谢凯叹了一口气。</p>
当年希望工程启动，作为形象宣传的大眼睛女孩，让多少人的内心受到了震撼？</p>
全国现在到处都穷，尤其是边远的山村。</p>
国家在教育事业的投入虽然有加大，可底子太差，全国到处都需要花钱。</p>
“所以，你觉得，你成了老师，能让她走进学校？”谢凯刨了一口饭子在嘴里，一边嚼，一边问莫齐。</p>
换成以前的莫齐，绝对不允许他这样说话。</p>
莫齐点头。</p>
并没在意谢凯边吃东西边说话。</p>
由此也可以看到，莫齐是真的想要去当老师，改变那些孩子的命运。</p>
“莫齐，如果你一定要当老师，我可以给你帮忙。但是有个问题，你需要想明白，他们现在不了学，究竟是因为缺乏老师，还是因为穷！”谢凯严肃地问着莫齐。</p>
莫齐的大眼睛看着谢凯，一时间愣了。</p>
她并没有去认真考虑过贫穷地区的孩子为什么不了学。</p>
“从本质讲，他们不了学，一方面是家里需要他们干活，毕竟现在全国都已经包产到户了。另外一方面，学杂费虽然不多，对于农村没有收入的人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钱。”谢凯平静地给莫齐分析，“很多人不了学，是因为学校离他们太远，如果在各个村子里面，老师不会愿意去，大多数都是那种过几天学的人在代课，而不是专业的老师……”</p>
“我是真的想要帮他们！孙娟他们也是，我们都决定师范……”莫齐无助地说道。</p>
“你忘记了你们为什么去考察了吗？”谢凯问道。</p>
“希望工程？”莫齐有些弄不清楚，“我们到地方，那些政府都表示欢迎，但是要求我们的资金通过他们来运作……”</p>
谢凯早知道这些事情。</p>
“希望工程，绝对不会让地方政府沾手的。”谢凯说道，“你们带过去的摄影师，有拍照片吗？”</p>
“都按照你的要求拍了。”莫齐点头。</p>
他们去考察，是为了了解情况。</p>
谢凯谁都清楚，地方政府对于这些经费肯定得动脑筋。</p>
“还是说说我师范的事儿呗。”莫齐看着谢凯。</p>
她最烦谢凯这点，动不动转移话题。</p>
“你读师范，只能在你工作的过程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很少的人，全国多少地方需要帮助？”谢凯问莫齐。</p>
莫齐摇头，她们接触的太少，并不知道。</p>
“有钱，才能干这一切。”谢凯说道，“希望工程，是为了帮助这些贫困地区孩子读书的问题。不仅是给贫困地方的学校提供更好的教学楼，更得想办法解决当地贫困落后的面貌……”</p>
“所以呢？”莫齐不明白谢凯想要说什么。</p>
“你要想帮助更多的人，要么你赚更多的钱，要么你认识更多有钱的人，能从他们手得到资金，只有这样，才能让帮助到更多的人……”谢凯看着莫齐的表情。“个人能力终究有限，不如团伙作案。”</p>
如果换成原来的莫齐，绝对翻脸了。</p>
可现在，莫齐在认真地思考谢凯的话。</p>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学习。到了大学，发动更多的同学一起跟你搞这个工程……地方政府既然想要插手，那么，先不着急，到了首都，找共青团央，跟他们一起搞，他们出面，你们负责监督……”谢凯现在考虑问题更加成熟。</p>
如果是原来，他非得他们自己干。</p>
他的目的是推动莫齐位，这跟与政府单位合作并没有直接冲突。</p>
毕竟404只是一个单位，钱永胜能跟郑宇成叫板让他警惕起来了。</p>
央满天晴，到了地方起风云。</p>
还有句话叫做阎王好见，小鬼难缠。</p>
当官的到了一定的地位，想干点事儿，但是下面的人却不这样想。</p>
站在不同的位置，所处的立场不同，处事的方式也不同了。</p>
“你好好想想这个吧。对了，我这两天要去蓉城那边一趟，你去不？”谢凯问莫齐。</p>
“去！”莫齐毫不犹豫地点头，“昨晚我刚回来，我妈在说我相亲的事儿，让我爹给骂了一顿，可白天我爹班……”</p>
“或许，你该带我见见阿姨。”谢凯一脸阴险地说道，“抽女婿，早晚都得见丈母娘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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