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天不怕地不怕,蒲英可以说是其的翘楚。 </p>
虽说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了轮回转世一说。</p>
自从托所说了,自己寻死是无法,轮回转世的,虽说喉咙被药物灼烧,咽口水都疼,但是她依然坚持喝药,喝清粥。</p>
托所给蒲英喂了粥,换了药后,又默默地退出房间。</p>
他们俩这样保持着平静,蒲英却明白,此刻的托所心早被惊涛骇浪席卷一般。</p>
蒲英掀开被子,赤脚走在地,因为看不到,所以一步一步的走的很小心。</p>
“咚……”</p>
蒲英此刻多想哭,她走的这么小心居然还会把凳子碰倒,而且要死不死的还砸在了脚,要知道,现在她可没有穿鞋子啊。</p>
“你怎么起来了?”托所听到房间里有声音,赶紧推开门看一下。</p>
蒲英蹲下身子,摸摸索索的将凳子移开,托所走过去将蒲英扶起来。</p>
“你是要解决个人问题?”托所疑惑的问她。</p>
蒲英摇了摇头,拉过托所的手,在他手写下几个字。</p>
你识得苏国字吗?</p>
托所点了点头:“学过一点,但是看不全。”</p>
蒲英摸了摸桌的茶壶,托所接过茶壶,给她倒一杯茶。</p>
然而她却并没有喝,而是在桌写下一几个字:你去解释一下吧。</p>
托所若有所思的看着桌的几个字,不是他不想走,如果可以,他绝对会立马去找纱纱的。</p>
不用管我。</p>
蒲英又写下几个字,如果蒲英看得到的话,能知道此刻托所的脸色已经动容了。</p>
你只需让他们说,我连听都听不到了。</p>
托所突然眼前一亮,对呀!他只需说,蒲英听不到,看不到,说不出话来,这样一来,她是一个废人了,一个废人想必塔塔王和托尔也没兴趣。</p>
“那你待在房间里,都不要去。”托所双手搭在蒲英的肩,郑重其事的说。</p>
蒲英点了点头,托所松开她,用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间。</p>
托所叫来两个守卫,告诉他们,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见蒲英,更不能带她走。</p>
托所吩咐好一切,迫不及待的去找纱纱。</p>
托尔在塔塔族内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纱纱,突然想起纱纱可能去牧羊了,赶紧跑去。</p>
塔塔族地处沙漠边缘,风沙很重,牧羊的地方都是固定的。</p>
托所果然找到了纱纱,看她一个人坐在地闷闷不乐的。</p>
“猜猜我是谁?”托所从身后捂住她的眼睛,俏皮的说。</p>
纱纱被托所给吓住了,反应过来时,纱纱一把扳开托所的手,生气的跑开。</p>
纱纱这小脾气非但没让托所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p>
她这么生气,是不是证明她很在乎自己,高兴还来不及,干嘛要生气呢?</p>
“纱儿,纱,小纱纱……”托所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p>
听着托所叫着她的乳名,纱纱瞪着托所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撕了他一般。</p>
“我对你是没有二心的。你要相信我。”托所一把将生气的纱纱拥在怀里,深情的说。</p>
纱纱借机直接扒开托所的衣服,狠狠的在托所胸前咬了一口。</p>
“呃……”托所像某些男人那样,被轻轻的咬一口,喊疼叫骂的,他没有反抗,让纱纱发泄着心里的怒气。</p>
“你和她真的没什么吗?”纱纱看到她咬的地方已经出血了,她才询问。</p>
“我保证!”托所明白现在他说的再多都没用,仅仅只说了几个字。</p>
“我相信你!”纱纱反手紧紧的抱着托所。</p>
两人温馨的相拥,反观蒲英有点惨了。</p>
看到托所离开后,早候着的托卿来到房间外。</p>
“卿公主,请回吧!托所王子说了,谁也不准接近这个房间。”守卫拦住托卿。</p>
“那个谁也包括我吗?”托卿不满的说。</p>
“是!”守卫毫不退让的回答。</p>
“放屁,是托所哥哥让我来照顾她的。”</p>
正躺在床的蒲英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的,而那声音正是托卿的。</p>
反正他们说的蒲英也听不懂,蒲英懒得去理会。</p>
现在和之前被囚,丝毫没有什么改变,都是在一间房,不同的是,这里的环境好点,待遇好点。</p>
突然,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蒲英没有起身,也没表现出任何反应。</p>
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已经说过了,她听不到声音,看不到东西,更说不出什么话,没有什么这个更好装了。</p>
托卿来到床前,仔细看了看蒲英,发现她竟然无视自己。</p>
“喂!你是谁?”托卿双手环胸,一脸高傲的看着蒲英。</p>
蒲英并没有动,更没给出反应。</p>
“喂!你别装死。”托卿一把抓住蒲英的手腕。</p>
蒲英好像是被吓了一跳,拼命的往床里缩,如果再配表情那完美了。</p>
“喂。”托卿看到蒲英想逃,手下更加用力。</p>
蒲英一边打着托卿的手,双脚不停的瞪着床,发出很大的声音。</p>
门口的两个守卫立马走进房间,看到这场景,赶紧前阻止托卿。</p>
“卿公主,您吓到樱落姑娘了。”</p>
托卿不满的瞪着他们,一把将蒲英从床拖到床边,直接将她摔在地。</p>
“我吓到她?”托卿指着地的蒲英:“我问她是谁而已,我怎么吓到她了。”</p>
守卫看了一眼地可怜兮兮的蒲英,然后向托卿行了一礼:“公主,樱落姑娘又聋又哑,她听不到你说的话。”</p>
“你们不会和她一起蒙我的吧?”托卿根本不相信。</p>
守卫正打算说什么,房外走过两个丫鬟,正津津有味的讨论着什么。</p>
“你看到苏国来的使者没?”</p>
“看到了,听说是苏国的王爷呢!”</p>
“我远远的看了一眼,长得很好看呢,和托尔王子,托所王子不一样的好看。”</p>
听到这两句,托卿瞬间把蒲英给抛在脑后了,抬脚走。</p>
两个守卫见托卿离去,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也不管被摔在地的蒲英,两人也走出房间,顺手关房门。</p>
蒲英呆坐在地,脑袋里尽是刚刚那两个丫鬟说的话。</p>
苏国来的使者,还是苏国的王爷,会是谁呢?</p>
是苏繆吗?</p>
蒲英伸手摸了摸抱着纱布的脸,手传来温热的湿润感。</p>
是刚刚的动作扯到伤口了吗?</p>
呵……都这幅样子了,还能见谁?别在痴心妄想了!</p>
蒲英在心自嘲着,慢悠悠的从地爬起来。</p>
坐在床边,将纱布一点点的拆下来,慢慢的扯到伤口的时候,蒲英疼的想要昏厥过去。</p>
每撕开一点,伤口便鲜血淋漓,像她此刻的心一般。</p>
托所带着纱纱回到房间的时候,正看到蒲英在拆纱布,纱纱看到这鲜血淋漓的一幕,吓得连尖叫都忘了。</p>
托所赶紧走过去,抓住蒲英的手,直接往她脖子一手刀下去,蒲英晕倒了过去,托所接住她的身子,让她躺在床。</p>
一脸血肉模糊,托所趁现在蒲英晕了过去,干净利落的将剩下的纱布取下。</p>
托所将蒲英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后,才想起被他遗忘的纱纱,他再次看向门口时,纱纱已经不在那里了。</p>
托所从新换一件衣服,再次吩咐守卫守好门。</p>
托所来到纱纱的房间,看到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的自己。</p>
“没有被吓到吧?”托所走过去捂住她的眼睛。</p>
“对不起!要是我知道那姑娘的伤势,一定不会误会你的。”纱纱伸出双手附在托所的手。</p>
“我的纱儿心地最好了!”托所站在纱纱的身后,将她拥在怀。</p>
“还疼吗?”纱纱静静的让他抱着。</p>
托所摇了摇头,轻轻的抚摸着纱纱的头。</p>
且说,托卿来到接待客人的地方,看到了她意的苏繆,直接跑到他的面前。</p>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了。”托卿一点也生疏,熟络的和苏繆说着。</p>
“哪有!这么快见到公主,本王也很荣幸。”苏繆客气的回答。</p>
“那我理解为你也很想见我吧!”托卿微笑着说,顺手挽住苏繆的手腕:“我带你去看看塔塔族的美景怎么样?”</p>
苏繆抽回自己的手,委婉的拒绝:“多谢公主美意,本王还有事要与托尔王子讨论。”</p>
一旁看好戏的托尔,十分大气的说:“不碍事,不碍事。繆王爷远道而来,我等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卿儿你替我好好招待繆王爷,我去准备今晚的招待宴。”</p>
“卿儿一定不负重托!”托卿调皮的朝托尔做鬼脸。</p>
托尔不等苏繆说什么,直接离去了。</p>
托尔的心里自有打算,他与苏亘联手,是因为苏繆太难对付了,但是如果托卿和苏繆成亲了,那么是一家人了。</p>
到时候有些事情,方便了许多,起和苏亘合作来得更快一些。</p>
这样一来可谓是双管齐下,两头都不耽误。</p>
“走吧!这一次,我来带你游塔塔族!”托卿再次挽住苏繆的手,微笑着说。</p>
苏繆抽回手,朝托卿拱了拱手:“有劳公主了!”</p>
托卿再次伸出手去抓他的手:“没事!”</p>
苏繆侧身躲过托卿的手:“公主请!”</p>
几次下来,都没能拉住苏繆的手,托卿有些懊恼,却只能乖乖的给他带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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