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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明儿就是中秋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以后都不理你了!本来我都要去找你了,公子说你肯定会守信用的...你说明天我们是出去郊游、逛集市还是...我和你说,公子好厉害的,不仅收服了四皇女,还让大皇女倒台了,还有还有......”
许久不见,尚左坐在我的臂膀上喋喋不休地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直到进了后院小屋,才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跳下来,“哎?我明明已经长高很多了,为什么还是只到大个子的胸口!真讨厌!”
我好笑地拍拍尚左的小脑袋,心想‘你那就是150到160的区别,对于190来说,没差吧!’我抬眼向座椅上难得露出浅谈笑容的源渊看去,咧嘴回了个灿烂的笑容,抱拳道:“源公子,辛苦了!”
源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刚想回话,就看到我身后的俊秀男子,不动声色地问道:“这位是?”
我示意仆从将幸泊带下去安排好,才坐下和源渊解释道:“幸国皇子幸泊,我留着他有用,你回头给安排个僻静安全的住处,只要他不逃跑不联络他人,好生待着就行!”
源渊沉默了一息,复又注视着我的面色问道:“本来要与炎国联姻却下落不明的幸十一皇子?你想利用他攻占幸国?可是他能有什么用处?人质?反间?安抚民心?”
“他没有作为就是最大的用处了!”我感叹了一句,见源渊皱眉沉思便笑道:“我用药散了他的内力,不过此人狡猾非常,定要着人看好了!等大事安定后放他离开就是,不用太过在意。”
源渊闻言更不明白了,不过却暗自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他想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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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左懂事地出去准备饭食,留下二人交流着分别后各自的情况:
“我按照原先拟定的计划,策反了四皇女......
“六皇女柳荐果然如你所说般精于谋算,我将柳茵的身世透露出去后,她便在海城截杀柳茵,虽然失败了,但是柳茵的贴身侍卫为了救她武功尽废,玉佩也被抢走。
“大皇女柳慕得知柳荐的动作,二人的联盟破裂,被二皇女柳荡趁虚而入,柳慕本就因过于急进而触怒了女皇,柳荡和反水的柳荐一同打压她和丞相一派......
“前几日,大皇女一党已经彻底倒台,柳慕被圈禁,丞相也告老归乡。”
我听着源渊说书般娓娓道来的信息,即使通过信件来往了解了大部分,还是难免感到心惊,这种暗藏汹涌的权力斗争,牵扯到的人命、权势、财富都是在和平年代里长大的我无法想象的!
我看着宠辱不惊的源渊,突然就有些心疼和愧疚,才半大的孩子罢了,却被迫手染血腥,‘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句话适合源渊,也适合自己。
但现在才来说什么狗屁道义未免太过矫情!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我给自己不断施加暗示,也不知是自我催眠起了作用,还是本就没心没肺,等尚左进门叫我俩去吃饭时,我已经收拾好多余的情绪,站起身推着源渊一同前往外间的餐桌了。
三人围坐在一起,并没有太多讲究,气氛融洽地用完饭,茶歇间,我从搁置在一旁的包袱中取出一盒物件递给源渊,“这是回来的路上恰巧采到的,你看还能不能用上。”
源渊心有所感地打开盒子,果然,里面躺着保存完好的七星葵,正是他遍寻不获的珍惜药草!
源渊攥紧了盒子,想从我浑不在意的表情中看出点端倪来,却失望地敛下了眸光。尚左伸头看去,大叫道:“这不是公子找了很久的什么葵吗?大个子,你运气也太好了吧!我的礼物呢?我可不要什么花啊草啊的!”
我戳了戳凑过来要礼物的小脑袋,“少谁也不敢少了你的!不然你还不杀了我啊!”说笑着便掏出另一个盒子递给尚左。
少年亟不可待地抢过来打开一看,“天啊!”
长形盒子中静静躺着一排漆黑如墨的兵器,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套薄如蝉翼的暗器!本应锃亮的光泽被染成墨色,更加利于贴身隐藏,正是精心为少年打造的专属暗器。
少年爱不释手的逐一抚摸着器具,激动得一把抱起盒子就往外跑,头也不回地叫道:“啊啊啊,我要去试一试,谢谢大个子!我最最喜欢你了!哈哈哈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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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将军府
在柳荡威严日盛的气势下,秦希言将军仍耐心劝诫道:“二殿下,丞相一脉虽然已经…但这个时刻正是需要锋芒内敛的时候,万万不可重蹈大皇女的覆彻啊!”
柳荡近日心情很好,但不代表允许别人忤逆她,即使是他的父家,“秦将军此言差矣,我们在文臣中一直都缺少人脉,此番釜底抽薪虽然太过激进,却也是最好的机会!而且您要明白,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再藏头露尾已经迟了,倒不如顺势而为,我们不插手,可就让别人占了便宜!”
秦希言见此也不再多劝,“以前倒是小瞧六皇女,要不是她临时倒戈相向,大皇女也不会这么快就垮台!殿下今后还是要多多防范她!”
柳荡敷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原来她缩在大姐身后我们没留意就算了,现在曝光在人前,就她那点阴私伎俩,不提也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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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女府书房
柳荐把玩着手中温润无暇的玉佩,上扬的眉眼斜睨着跪在脚边的仆从,“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贴身侍卫收到指示,便将仆从堵上嘴利索地拖了下去。
“殿下准备怎么利用这块玉佩?”书房内侧走出一中年男子,声音和缓地问道:“据传钰国的暗卫营从二十年前便已销声匿迹,即便是在混乱的夺嫡时期也未曾出现,皇女们自相残杀无人治理朝政,最后甚至……这才不得不由皇子崖执政,当时也有传暗卫营掌控在钰崖手中,却没想到重要信物竟然是被他的哥哥带走了!”
柳荐的注意力未分给来人分毫,痴迷地盯着手中的玉佩,或者说它所代表的权利,“正是时间相符,又查出柳茵的种种异常,才让我愿意放手一搏!柳荡以为我暴露了自己,却不知这正是为了隐藏更深的秘密,哼!”
男子恭维道:“殿下英明!”
柳荐瞥了男子一眼,女孩十五六岁、在外乖巧懂事的面貌,此刻只显得阴沉难测,她将玉佩递给男子,“找人假扮钰峰(柳茵父亲)的孩子,嗯…找个男孩吧,比较容易让钰崖放下戒心,也比较好掌控。”
“殿下是想通过他找到暗卫营的所在?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而且万一三皇女知道了……”
“那就让她永远不知道好了!”柳荐阴狠地说道,“继续派人追杀柳茵!要是再失败,就别回来了!”
“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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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国皇宫怡和殿
床榻上,年过半百的柳国女皇柳懿静静地躺着,她二十五岁登基为帝,叱咤柳州三十多年,却不想近两年来身体每况愈下,也助长了皇女们蠢蠢欲动的野心!
按理说,皇室绝密内家心法所练成的体魄,不会使她这么快就衰弱下去,但她纵使不甘却也明白是自己种下的因果,这样下去,她大概活不了多久了。
现在想来,最放心不下,也最为亏欠的,还是她的夫君源潼,如果当初没有...这样也好,就算是还清她欠下的承诺,不,还不清了,能早点去见他也好!
“谁!”
即便意志消沉,柳懿也时刻警醒着,她翻身而起,一手按在身侧,目光如炬地瞪向胆敢擅闯内廷之人!
“小人是来为陛下续命的......”
......
阿潼,你再等等我吧!我,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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