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着一杯,季牧爵一刻也没有停歇,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眼睛,而大汉也看的目瞪口呆,放开了握着韩心雅的手。/>
韩心雅这时脸色却微微渐变,,她看着桌子上已经积累一半的空酒杯,又看看季牧爵似乎如同没事人一般,脸上竟然出现了些许焦急。
突然,她看着最后一个装满威士忌的酒杯,与她近在咫尺,顿时她眼前一亮。
因为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季牧爵身上,谁也没有发现,韩心雅拿着一个白色东西的手偷偷的放在酒杯之上。
待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完事情,韩心雅竟然如同看戏般的看着还在喝酒的季牧爵。
终于,桌子上装着酒的酒杯还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季牧爵终于放慢了动作。即使季牧爵因为经常应酬,酒量倒是不小,但是这么多的酒,喝也会喝胀肚子。
四周静悄悄的,大汉这时反应过来,他抱起手臂,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怎么?喝不下去了吗?好了,就这样吧,剩下的还是算了吧!”
季牧爵虽然知道大汉这是故意在刺激自己,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似乎在嘲弄大汉一般。接着,季牧爵又拿起了酒杯。
当最后一杯酒入了肚子,季牧爵顿时感觉胃中翻涌无比,有些难受。而周围的人则是惊呼起来。
季牧爵并不理会别人的声音,而是看向大汉:“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谢谢你的招待了。”
说着,季牧爵拉着韩心雅走出了酒吧,只剩下大汉在原地喃喃自语:“怎么会有人喝这么多酒脸色一点不变呢?他还是人吗?”
出了酒吧的门,季牧爵立刻扶着一棵树“哇哇”的吐了出来,韩心雅这时担忧的看着他:“牧爵哥哥,你没事吧?”
季牧爵摇了摇头,看着韩心雅几乎要哭出来的脸,说道:“没事,只是胃有些难受。”
此时的季牧爵根本不想给韩心雅好脸色,即使看到韩心雅那担忧而抱歉的表情,他依旧一脸平静,脸上不带一丝笑容。毕竟,这件事情是韩心雅惹出来的,却是由自己来出面受罪。
不过,即使心中有很多不忿,季牧爵并不能说出口,他也不过问刚刚事情的经过,只是开口说道:“我喝了酒,车不能开了,打个出租回家吧!我公司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说着,季牧爵就要朝着和商竹衣相反的方向走,但却感觉头一阵发沉,幸好他用手扶住了墙,要不然必定栽倒在地。季牧爵不由得疑惑,难道是酒劲太迟,刚刚上来,那为啥刚才却没有太大的感觉呢?
韩心雅看在眼里暗地里一笑,她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她用的是慢性迷药,这种药发效缓慢,再加上季牧爵喝多了酒,她知道,季牧爵必定不会察觉。
韩心雅装作焦急担忧的模样,托住了季牧爵另一只胳膊:“牧爵哥哥,你没事吧!”
季牧爵摇了摇头,却感觉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而韩心雅则是关心的说:“我送你回去吧,要不然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也放心,并且,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心中有愧。”
季牧爵沉默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办法了,照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没有办法清醒的回到公司,即使回老宅也会让商竹衣担心。
看到季牧爵答应,韩心雅脸上得逞的笑容一闪而过,她拦住一辆车,然后半拖着季牧爵上了出租车。
季牧爵坐在后面闭上眼睛就感觉再也睁不开了,片刻,韩心雅轻轻的拍他:“牡爵哥哥,牧爵哥哥。”
看着牧爵一点回应也没有,韩心雅嘴角微微上扬,她对着司机说道:“转道。”
等司机听到她说出来的地址,心中不由得疑惑,但又不好意思问什么,只能照做。并且,在他心中,早就把两人当成了情侣,毕竟刚才两人动作可是很亲密,相貌也算是郎才女貌。
等到了目的地,韩心雅又对着司机露出了笑容:“叔,你可以帮忙把我男朋友带上去吗?我一个人背不动。”
这更坚定了司机了想法,他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背着季牧爵进了宾馆。在他下来的时候,韩心雅多给了他几百块钱作为报酬,本来他是推托的,但韩心雅却一再坚持,他最后只能满心欢喜的接受了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看着司机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处,韩心雅反手锁上了门,然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季牧爵,慢慢的褪去了他的衣服。
之后,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又一件的褪去,然后拿出了手机,点开了相机。
等自己的事情完成之后,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韩心雅竟然又穿好了衣服,然后帮季牧爵盖好被子,走出了房间。
其实并不是韩心雅对季牧爵的**不敢兴趣,本来她是想那样做的,但是又想到等季牧爵醒来后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酒后乱性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在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等季牧爵醒来时已经是早晨八点,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不由得疑惑。
直到韩心雅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牛奶,上面冒着热气:“牧爵哥哥,你醒了,喝杯牛奶解解酒吧!”
季牧爵并没有伸手,而是眉头紧皱:“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
韩心雅故作轻松的说道:“因为你在车上没有知觉了,所以我害怕颜姨会担忧,并且,假如她知道的话,或许还会责怪我,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就把托司机把你背到了这里。牧爵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季牧爵没有说话,而韩心雅朱唇微微颤动,又说道:“你放心,我已经给竹衣姐姐她们打过招呼了,你不用担心。”
季牧爵点了点头,他这时又轻轻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赤身**,刚刚要说话,却再一次被韩心雅抢了先:“哦,你的衣服因为有太多酒水粘在上面,所以我让司机帮你脱了衣服,然后交给服务员去洗了,待会我帮你去拿。”
季牧爵终于接过了韩心雅手中的牛奶,开口说道:“谢谢,麻烦你了。”
韩心雅则是会心一笑:“没事,毕竟起因是因为我,我必须做点事情来弥补自己的错误啊!”
此时在季牧爵心中,韩心雅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连昨天些许的怨气也消失的一干而净,毕竟,眼前这个人并没有如同之前的路优然一样趁人之危。
韩心雅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则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不由得从内心暗暗夸赞自己:韩心雅,你不去演戏真的可惜了。
同时,她拿出了手机,然后找到商竹衣的名字,发过去了一张图片,然后用仅仅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商竹衣,这次我看你怎么办?”
季牧爵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季宅一趟,等他到了大厅,却发现商竹衣正坐在沙发上满面愁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看到季牧爵,商竹衣冷冷的开了口:“你昨天夜里去哪了?在公司过得夜吗?”
听到商竹衣的话,季牧爵只认为商竹衣是在吃醋,他开口说道:“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我不会在外面过夜了,也不会喝那么多酒了。”
但回应他的却是商竹衣更加冰冷的语气:“我问你在哪过得夜?”
季牧爵撇了撇嘴,开口说道:“心雅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喝醉了,所以……”
“所以你给我说可能回来晚,就是去陪韩心雅喝酒了对吧?然后就和你的心雅在外面过了一夜对吧?季牧爵,你认为这个理由很可靠对吧?你确定没有做什么事情吗?”商竹衣打断了他,声音很大。
季牧爵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也听出了商竹衣话中的含义,他冷眼看了商竹衣一眼:“什么意思?你认为我会和心雅做什么?”
商竹衣呵呵一笑,反问道:“你们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季牧爵的怒气终于涌上心头,被自己的女人这样怀疑,任谁也是忍受不了的:“商竹衣,你更年期提前到了吧?怎么,我就不能和别的女人来往了吗?你也太霸道了吧?”
“我霸道?季牧爵,你作为我的未婚夫,却夜不归宿,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外面过夜,现在还说我霸道,我有错吗?”
“商竹衣,你这是无理取闹,在外面过夜就必定会做些什么吗?你自己思想龌龊,但不要给别人扣帽子。我说过了,我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都没有做,我问心无愧。”季牧爵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大怒。
商竹衣一阵冷笑,却并没有再说话,她只认为接下去的交谈也没有必要了,而即使自己拿出那张照片也只是徒劳的和季牧爵多吵一段时间罢了。
看到商竹衣转身上了楼,季牧爵沉默了片刻却还是追了上去,但却发现商竹衣的房间根本打不开,并且里面还时不时传来响动。
季牧爵想要敲门,悬在半空的手却还是停在半空,他认为,自己这样做只是浪费时间,倒不如让商竹衣冷静下来,然后再给她解释。于是,他最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