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小太监抱着布下去了,还需要登记,之后再拿过去。</p>
德公公悄悄跟在李公公身后,看着他,走回自己的房间,路还命一名太监给他送去一桶凉水。</p>
德公公在外面候着,见那名太监端着水盆要走进去,忙拦住他。</p>
“我来吧,你下去。”</p>
德公公把水端进去,李公公脱下了外衣,坐在桌子前。</p>
“放着吧,你下去。”李公公也没看他,德公公退下去的时候,眼尖地看着李公公的双手一片通红,面还起了疹子。</p>
站在门外,德公公微微愣神,兰儿找李公公,两个人在那里嘀咕了那么久,一定没什么好事,他明明见着李公公把一个瓷瓶里的药粉洒在了那块绸缎,又是要送去临水阁的,这么说,便是庄贵妃要害宸婕妤了。</p>
德公公暗道一声不好,若是那布料宸婕妤接触了,那身肯定会像李公公那样,倒是帝君哪里还会喜欢她?</p>
回到库房内,德公公看着那小太监已经登记好了,正准备去拿锦盒装,趁他离开的功夫,德公公把三匹布放回原处,另外拿了三匹,这些绸缎除了花样颜色不同,大抵也没什么区别,那名太监也没注意,抱着绸缎放进锦盒离开了。</p>
姜珞胭看着内务府送来的布匹,也是有些怪,一般月例都是在月末,由各宫的宫女去内务府拿的,要是地位高一点的,内务府的人也会亲自送来,那这月送过来的又是怎么回事?</p>
云姑姑笑眯眯地命宫里的太监接过,给了那跑腿的小太监一点赏钱,小太监欢欢喜喜地离开了。</p>
“如今宸婕妤正获圣宠,内务府的人赶着来巴结,这也正常。”</p>
“倒是我多想了。”姜珞胭对她笑笑,次赵玉笙的事让她多了几分心思,恩宠是雨露,也是雷霆,她也不得不多一点心眼。</p>
“宸婕妤看看,这些布料,倒是次帝君来的是一样的呢。”拿着布匹的太监说道。</p>
云姑姑瞅一眼,“这是江南锦绣阁进贡的,每年也不过几匹,帝君次派人送来了三匹,奴婢还寻思着也差不多只能做几套衣裳了,有了这些,怕是连披风都做的了了。”如今天气渐凉,备着总是好的,临水阁之前一直默默无闻,是好东西也送不到这边来,常用的都是一些次等的,她们这些奴婢倒没什么,但如今宸婕妤正受帝君宠爱,总是要用好的。</p>
“你们安排是了。”姜珞胭对这些兴趣不大,墨修送的东西,她恨不得全扔了才好,只是面子还是要做做的,不过这锦绣阁的绸缎倒是极美,料子舒服,花样新颖,制这一匹只怕也要花费不少功夫。</p>
“宸婕妤,外面有一位公公求见。”一名宫女通报道。</p>
姜珞胭皱眉,“他可说他是谁?”</p>
“是内务府的小德子公公。”</p>
姜珞胭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当日送她进宫的那名太监,要不是他,她说不定还没办法成为秀女。</p>
“请他进来吧。”</p>
姜珞胭回到主殿,德公公进来,先是行礼:“奴才拜见宸婕妤。”</p>
“德公公快请起。”</p>
德公公起身,看着面前如此娇艳动人的姜珞胭,心暗暗肯定,自己当初的选择果然没错,姜珞胭今日能成为婕妤,来日只怕位分会更高。</p>
“你来找我可是有事?”</p>
“奴才斗胆问一句,方才可是有内务府的太监送来绸缎?”</p>
姜珞胭眉头轻蹙,“可是有什么问题?”</p>
德公公摇头,“那倒没有,奴才只是来给宸婕妤提个醒的,之前嘉宸宫的宫女兰儿去过内务府,也正是她让李公公把绸缎送来的。”</p>
“什么?”姜珞胭讶异地看着他,“那这绸缎……”</p>
“宸婕妤放心。”德公公忙道,“奴才已经换过了,这些没问题。”</p>
姜珞胭一颗心还是没有放下来,“谢谢德公公了。”</p>
“宸婕妤客气。”德公公低头,说道:“这次是奴才恰好碰见,只是宸婕妤日后要小心些才是。”宫的手段他见得多了,他能帮得了第一次,未必能帮第二次,他来这里,是给姜珞胭提个醒,也有自己的思量,降落呀日后定是恩宠不断,到时她若是能记得自己的恩情,自然是会提携一番。</p>
“德公公的话我记住了,云姑姑……”</p>
云姑姑走过去,给了德公公一个荷包。</p>
德公公本也不是为了这点赏赐,不过得了这荷包分量还不轻,也算是他一点回报了。</p>
“那奴才先告退了。”</p>
德公公走后,姜珞胭有些心神不宁,云姑姑端了一杯安神茶过来,微叹了口气。</p>
“宸婕妤,您再宫生活了这么久,还看不懂这后宫的生存法则吗?”</p>
“怎么不懂?”她亲眼看见那个尚存一丝气息的宫女被人丢进井里,看着赵玉笙几次三番被受燕嫔欺负,还有乔婕妤送给赵玉笙的,那只泛绿的簪子,这后宫是这样,你卑微,会被欺负,你要是高调,会被视为眼钉。</p>
“宸婕妤还是想想如何防着庄贵妃,不是奴婢多嘴,这些年来,葬送在庄贵妃手的,数不胜数。”在姜珞胭还没有本事与庄贵妃对之前,她必须忍着。</p>
姜珞胭点点头,不作多言,她实在不想与后宫的女人牵扯,只是现在,她自己都成为其的一人,又怎么能置身事外?</p>
丞相府,百里清幽呆在房独饮,身旁放置了好几个空酒瓶,一身胜雪的白衣也染了脏污,一向清明如镜的眸子也有了几分恍惚,往日梳的流畅光滑的墨发随意披散在脑后,一滴酒从嘴角滴落,沿着细白的脖颈,滑入了半敞的胸膛,玉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慵懒之,又有几分颓废。</p>
管家还未靠近房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只怕院梨树下埋着的几坛梨花白都让主子给挖出来了。</p>
无奈前,敲了敲房门,“主子,宫里来人了,帝君让您进宫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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