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和何子兮向白衣青年以及周八小姐请辞后,双双离开靶场,何子兮小鸟依人地走在霍肆身边,看得周八小姐心里一阵愤恨,她恨不能指着这个不知道哪个地缝里钻出来的兮姑娘怒骂:“你个贱人!”
一直到上了马车,何子兮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挂着笑。
霍肆搂着何子兮的肩膀,在她的鬓角亲了一口:“在玩什么,嗯?”
何子兮推着霍肆的下巴:“知道我玩你还配合我?”
霍肆的嘴角噙着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喜欢,我就配合。”
何子兮白了霍肆一眼:“你刚才看着那周八小姐的眼神都快直了,人家美得惊天动地的,你还配合我作甚?不怕那周小姐恼了你?”
霍肆抓过何子兮抵在他下巴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再好看吃不到嘴里有什么用?你这能吃到嘴里的肉才是真的肉。”
何子兮把手从霍肆手里抽回来:“你信不信,你要是勾勾手指头,那周小姐保证自己爬到你嘴边让你吃!”
霍肆问:“就像你这样的?”
“滚!”
霍肆嘿嘿笑着把何子兮又往怀里抱了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好闻,吃起来也一定香甜润滑。”
何子兮往窗外看了看:“你可要考虑清楚哦,我不过是中等之姿,那周八小姐,可是上上品。”
霍肆把脸从何子兮的脖颈间抬起来,仔细看了看何子兮的眉眼:“真的生气了?”
何子兮掸了掸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也算不上是生气,只是她让我的不悦。所以我就想让她也不悦。她不悦了,我就悦了。”
霍肆呵呵呵呵笑了几声,问:“为什么不悦啊?难道是因为她爬到我的嘴边,想让我吃?你心生妒意?”
何子兮哼了一声:“想得美。”
霍肆突然不笑了,语气冷冷地说:“我嫉妒。”
何子兮回过头看向霍肆。
霍肆说:“你心里惦记着王彦,还亲密地喊他路远,我嫉妒。”
何子兮用手轻轻攀着霍肆的肩膀:“早就过去了。从祖母给他和子秀赐婚之后,我和他……”
霍肆:“可那不是你的本意不是吗?就算私下不再见面,可在朝堂上还能见到不是吗?”
何子兮低下头不说话,她不知道她现在应该说什么才能抚去霍肆眉间的阴霾。
霍肆突然把何子兮狠狠压在车壁上,猛烈地吻住何子兮的唇,仿佛突然间兵临城下,狂轰滥炸,这个吻中夹杂着啃咬,每当何子兮将要沉沦在霍肆的席卷之间,他就在何子兮的舌尖咬上一口,何子兮痛呼惊叫,霍肆又心满意足地轻轻吸吮她的小舌。
重复几次,何子兮仿佛一叶扁舟在在大海中被猛烈地抛上摔下,身心俱疲,她想要推拒,可她这这点力气对霍肆来说没有丝毫影响,霍肆嫌她的两只手在他胸前推啊推啊太碍事,竟然抽了何子兮的腰带捆了她的手腕挂在车壁的钩子上,何子兮以一副临刑的姿态被摆在了霍肆眼前。
霍肆更加放肆地亲吻、啃咬,甚至解开了何子兮的衣衿,隔着粉色的肚兜用舌头和门齿啃噬,好似品尝着世间臻品。
霍肆的手也不闲着,手指在何子兮的身体上或轻或重地滑过,引得何子兮一阵轻吟,可霍肆显然没有投入其中,虽然动作急切,可他的呼吸丝毫不乱,眼中满是野兽扑食的野性却没有一丁点情欲。
不就是女人嘛,不就是重复罔替地冲击和律动嘛,没什么不一样,爽的也就是最后那几下的撞击而已。
霍肆把手伸到何子兮的后背去解肚兜的绳带,他俯身在何子兮的耳边问:“他也会这样对你吗?他那种小身板能给你什么乐趣?现在让你知道知道,我这种很粗很野的男人有什么妙处!”
何子兮粗喘着,摇了摇头:“没有!”
霍肆问:“什么没有?”
何子兮说:“他没有碰过我。”
霍肆的手指突然停住了:“你骗谁呢?”
何子兮的眼神和声音都因情欲而愈发娇媚:“他只亲过我几次,连舌头都没这么……没这么玩过,隔着衣服都没有碰过我,更别说是脱我衣服了!”
霍肆的手指最终没有揪开肚兜的绳带,而是围绕着绳结不住地画圈,何子兮的背部十分敏感,霍肆粗硬的手指划过,何子兮又是一串娇吟。
霍肆搂住何子兮轻轻吻着,带着何子兮的舌头轻柔地起舞,他的唇边含糊不清地说:“小荡妇,要是敢骗我,我捅死你!”
何子兮双臂被吊着,霍肆捆扎她的腰带勒得很紧,何子兮泫然欲泣道:“手疼。”
霍肆从钩子上放下何子兮的手,没有解开,直接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轻啄着何子兮的锁骨:“叫一声纵意听听。”
“霍肆。”
“纵意。”
“霍肆。”
霍肆:“那就霍肆吧。”
何子兮轻笑,抱住霍肆,嘴唇轻轻触碰着霍肆的耳垂,一边吹气一边酥软地唤道:“纵意。”
霍肆的身体一震,一把推开何子兮,两只眼睛好像要喷火了一样盯着何子兮:“你还说你没有过,这些勾引男人的招数谁教你的?”
何子兮的手被绑着,衣衫不整,就连肚兜都是歪斜的,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又无辜:“人家只是喜欢看书嘛!”
霍肆恶狠狠看着何子兮的这副样子,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这是什么破书!不想我在车上就捅了你,就不许再做这种事。”
何子兮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了,她用小巧的脚丫子在霍肆的大腿上轻轻搔弄:“不许再做哪种事啊?”
霍肆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壑难填,他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还有马上接近皇宫的街景,突然吼道:“去大宅!”
大宅就是霍肆在集市中买的那处宅院,霍肆要带何子兮回宅子,究竟报着什么目的不言自明。
何子兮赶紧喊了一句:“回宫!”
霍肆抓过何子兮的肩膀:“这是你自找的。”
何子兮娇弱地诉求道:“细火慢炖才能入味,我和侯爷才刚刚入锅,汤汁还不够浓郁,此时入口,岂不失了趣味?”
霍肆抓着何子兮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已经入锅就应该下口了,生食才能品得食物天然的香味,不至于被佐料左右了口感。”
给读者的话:
一点肉渣,请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