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究竟是谁杀的,他并不在乎,他现在要做的是称霸西北,培养自身实力,迟早有一天他要剑指原,原越乱对他越有利。</p>
霍肆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来,坐!”</p>
何子兮摇了摇头:“与狼共舞,太危险。”</p>
霍肆眯缝着眼睛,说:“我说想活千岁的公主大人,你是来求我不要帮助项直的吧?既然你是来求我的,怎么也应该有个求人办事的样子吧?端着个公主的架子给谁看?”</p>
何子兮微微笑了一下:“侯爷,我在项直的家里发现了很多来自于西北的好东西,也是说,你确实跟项直……来往甚密,是吧?然后,你会跟项直独自二人在房间夜谈,还会让项直挨着你坐在你的床?”</p>
霍肆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差点吐出来!</p>
霍肆呼地站起来,迈着他的大长腿走向何子兮,何子兮忍不住想要后退,可她身后是桌案,她无处可逃。</p>
霍肆的衣衣衿只是松松地系了一下,斜襟的衣松松垮垮,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在还算明亮的烛光,何子兮能看到他鼓胀又不突兀的胸肌,不得不承认,这幅身躯很好看,很合何子兮的眼缘,合到何子兮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抚摸他的肌肤。</p>
霍肆何子兮高出一个头,何子兮勉强到他的下巴,何子兮也很瘦弱,从肩宽来说,霍肆有两个何子兮那么宽,所以当霍肆这么近距离地接近何子兮,让何子兮有种站在大石头之下的错觉。</p>
尽管距离很近,可何子兮没有一点躲闪,先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胸膛,又抬起头好像一个好色的男人欣赏美女一样地盯着他,眼神里没有一般小姐们应有的羞耻和退却,反而充满了热辣地魅惑。</p>
霍肆心冷笑,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子,可怜了沈家那个瘸子,还没结婚不知道戴了几顶绿帽子。</p>
何子兮其实并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眼神,她只是很单纯地认为霍肆好看。</p>
刚才霍肆坐在床,没有什么光亮的地方,现在他走出了阴影,她才看清了他分外立体的脸庞,配霍肆健美的身躯,霍肆好像是书写的那些恶魔精怪一般慑人,如果他头再配一对犄角,那何子兮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铁扇公主和玉面狐狸都争着抢着要了,因为她也想要。</p>
霍肆近距离仔细打量何子兮,发现何子兮的脸色白的吓人,额头都是汗,可现在并没有那么热。</p>
霍肆试探着问何子兮:“你……病了?”</p>
何子兮微微一小:“是有点小病,现在很不舒服。不知道侯爷能不能帮我治病呢?”</p>
何子兮的本意是说,西北有药材,霍肆可以给她很多药材让她治病。</p>
而霍肆呢,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男女之事。</p>
霍肆家里有三房妾室,在外也有红颜知己,不论哪个女人承恩,都不像是何子兮这般襟怀坦荡,没羞没臊,一点都没有女人的矜持,仿佛她才是在面的那一个。</p>
不过霍肆不介意这个女人更放荡些,反正不是他的女人,他一点都不想替沈家那个瘸子管家管教女人,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p>
霍肆低头吻向何子兮,何子兮一惊,偏头躲过,心里暗骂,这个无赖,登徒子,恶棍!</p>
可她又不能真的骂出声来,只能咬牙忍着。</p>
霍肆有些烦躁,这女人还玩起欲迎还拒了,他最烦的是女人这种手段,要想要痛快脱衣服躺好,不想要滚蛋,要不是看她年龄还小,还是个公主,他早把她直接扔床了。</p>
霍肆勾过何子兮的下巴,俯视着她,用带有威胁意味的语气问:“公主千岁,你来之前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吧?”</p>
何子兮心说,谁知道你不仅要地,还要人?</p>
何子兮反问:“那在侯爷看来,本宫应该想好什么了呢?”</p>
霍肆嘴角微微扬:“眼睛闭。”</p>
何子兮没反应,还是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霍肆,魅惑和庄严竟然完美的在这双眼睛里融合而一,彷如今日不是她来向霍肆献媚,而是霍肆巴着她一求芳泽。</p>
霍肆特别想捏着这个女人的喉咙扔出去,可当他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里荡漾着的风情,他又忍了。</p>
霍肆把何子兮抱着坐桌案,和她几乎鼻尖对鼻尖,说:“吻我。”</p>
何子兮腹痛如绞,可还得应对这么一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要不是看着这个男人很可口的份,她真想来点药弄死他算了!</p>
何子兮心里一横,不是亲一口嘛,以前又不是没亲过男人。</p>
这么想着她贴了他的唇。</p>
不过让何子兮自己都没有先到的是,她的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探进了霍肆的衣服,抚摸了那坚硬的肌肉。</p>
何子兮的吻很敷衍,只是轻轻的一啄而已,可她的手很投入,甚至当她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手仍旧停留在他的身体,冰凉的指尖打着圈从胸缝滑到到红头,轻轻一撩转到了腹肌,好像水面盘旋着的蜻蜓,时不时点那么一下,在霍肆的心湖里泛起一层层涟漪。</p>
霍肆从西北出来这一路没碰过女人,再想到现在怀里这个可是除太皇太后之外,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霍肆心里那点涟漪竟然一圈叠一圈,汇聚成了一道洪峰。</p>
霍肆抓住何子兮的后脑勺,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吗?”</p>
何子兮的手一顿,正好停在霍肆的肚脐附近,她使劲一捅,霍肆不怒反笑:“没关系,可以更用力些,我捅你的时候可不会这么手下留情。”</p>
然后他含住了何子兮的唇。</p>
如果说以前何子兮和王彦那是接吻,那和霍肆是啃噬,霍肆把他在敌人脑袋凿洞的狠劲用在了他的舌尖,霍肆的舌头扫过,何子兮忽然间觉得神志开始退散,本能驱使着她回应,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的手抚过他的身体,居然能感受到他肌肤下的血脉贲张,也能描绘出他那些深浅不一伤疤的模样,何子兮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和霍肆愈发得紧紧纠缠,最神的是腹的绞痛似乎也变弱了些,加速的心跳和血流让她身有了些热乎气。</p>
霍肆目光迷离,可还是坚持睁着眼睛,他喜欢看到女人在他怀沉醉,从畏畏缩缩到完全释放,那个过程远这种运动更让他满足,好像在战场降服了敌军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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