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最新章节!对于拥有超强记忆力的人来讲,仅仅一遍,就已经能刻入大脑。而再背诵一遍,这种加深记忆的法子,真的刻骨铭心。
可不背诵出来,又不准出门。外头郑夫人还准备着眼泪滔滔流淌来迎接她。
无奈,她只得复述一遍。
而之后终于能解脱了。
离开之后,君梓琳几乎对那个小屋子产生了本能地恐惧。
相反郑夫人却擦干眼泪,温柔慈爱地笑,捉住君梓琳的小手,转而神神秘秘地说道,“琳儿,为娘在那些东西之中,放了几样助眠之物,内宫娘娘们得圣宠时,都会用到的哦,你也使用一番,必有妙处。”
君梓琳打着哈哈想要敷衍过去,但见娘亲的眼中又有泪花溢出。无奈,只得郑重其事地保证,她今晚就会用上。
结果郑夫人喜笑颜开,这一开心,顿时就朝身后那板着脸一张肃容的娘娘指道,“琳儿,母亲我早想指派几个下人到你身边侍候。只是一直挑不出得宜的人选来,现在好了,便让崔嬷嬷跟在你身边,另外心月和霜芷也随你使用,到时候身边可有个人手才行。”
听到娘亲这话,君梓琳要哭了。
这三个人不是好人啊,这分明是母亲派来监视她生孩子的。
“呜呜呜。”
见君梓琳没答应,魏氏又拿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一晚上她都哭湿三条帕子了,君梓琳这是第一回发现娘亲这么爱哭。担心她会哭坏眼睛,君梓琳只得对她百依百顺。
临走时,郑普徙踊跃要护送君梓琳回去。
今天本是他急着找妹妹过来,结果到妹妹离开了,他也没能单独跟妹妹说上句话,心情别提多糟糕。
这次回程,他必要护送妹妹回府,中途也好说句话。
只是那崔嬷嬷还有两个丫鬟甚是碍眼。
与君梓琳商量了下,当即派小蝶领着这三个下人先走一步回相府,并把东西放下。郑普徙则是请君梓琳去旁边的茶馆,饮一杯茶再走。
崔嬷嬷本是不同意的,她被夫人找来,严密监视王妃娘娘子嗣之事,不得有误。
现在被二公子一说,觉得王妃娘娘与二公子呆在一起没有问题,这才勉强答应,先告退下去。
他们一走,君梓琳便自由了。
“都打听到了什么?”这条道上夜晚很安静,君梓琳的声音也很低,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
郑普徙攥着拳头,一会松开一会紧攥,步伐也是来回移动,显示出绝对不安。
见他这样子,君梓琳奇怪了,先前他可没这样慌张过,怎么现在竟出现这副样子。莫非是临时发生了事情?
“妹妹……咱们家可能有大麻烦了。”郑普徙回过头来,神色肃重地看着眼前人,“我与你说——”
君梓琳静听,等听罢之后,禁不住面色一变,“你是说在今日宴会上,于荷花湖池中打捞上来的尸体是郑府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你离府之前,我收到京兆尹的回报。”
郑普徙神色凝重地说道,眼中流露出忧色。
“刘大人被打了几十个板子,还要查案子?”君梓琳把而把问题放在了刘行身上,对郑普徙的忧虑视而不见。
“妹妹!”郑普徙无奈道,“刘行即使是被打板子,没打折双腿之前,他也得做。否则他这顶京兆尹的官帽就要摘下来给别人啦!现在刘行问咱们要个说法,为什么郑府的奴仆会死在那荷花湖池内?还有,似乎死因未确定。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府内的家奴可知他因何要去那荷花湖池?”
郑普徙摇头,“这个叫茂生的家奴素日里与别的家奴没有言语上的交流,更是刚刚入府。连管事的都不知道,我是更不知了。”
“再查查吧。”
君梓琳颔首,不再问下去,转身压着眉离开。
“妹妹!”
郑普徙在后头焦急地叫道,“这事我是否禀千父亲呀?”
谁知君梓琳走出去没两步,忽地又折返回来,“尸体呢?”
兄妹二人急吼吼地往京兆尹衙门赶去。
到了衙门口,君梓琳拦住身边之人,“二哥,看来咱们得分头行事?”
“哦?”
“刘大人刚刚因为我验尸之事,被皇上打了板子。这回过去,他必会防着我。”君梓琳道,眼珠一转。
郑普徙扶额,“都什么时候了,妹妹还能验尸?你在旁边给我搭把手,我去看尸体就可以啦!”
他当然不是叫君梓琳来验尸的。
她妹妹怎么能验得了尸体呢?
不等君梓琳再说什么,郑普徙大步走进衙役,尔后两旁的衙役自然拦住他,便是一阵通报。
随后郑普徙进了衙门,回头正要去找君梓琳时,居然看见身后空无一人。
妹妹呢?
郑普徙在原地扫了两圈,依然没看见人,当下便只能自己进了衙门内,心里面却有些小纠结,怎么妹妹说走就走,事情还没完呢。
见过了刘大人,郑普徙提议看看尸体以及仵作的验尸格。
刘行趴在榻上,哪里肯动,直摇头,“本官身子不适,验尸之事,还是等改天再说吧。”
“刘大人也可以叫下面的人引我前去。”郑普徙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这尸体出现在皇上的宴会上,是大事,怎可由下面的人轻易儿戏。二公子啊,您还是回去吧,等本官身子好些了,自会亲自引你去的。”
刘行的这些话明显是托词,等他身体好了,这个案子或许已水落石出,自然再不需要看尸体。
而郑普徙欲要查看尸体,无非是为了要知道这茂生究竟死后是怎个样子,也许能从其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只是这刘行真是好难缠,说什么都不让看。
最后郑普徙只能退而求其次看尸格,饶是如此,还与刘行周旋了数次才看到了尸格。
只见尸格上所书,郑普徙直皱眉头,“刘大人的意思是尸体是中了剧毒而死,是砒霜?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检查出其他的?”
刘行疼得额上直冒汗,哪里有力气再回答这事,今日他带伤查案,差点疼得昏过去呢。当下一摆手,张书吏便拱拱手代为答道,“的确是砒霜无疑。只不过一个中了剧毒之人,却偏偏死在宴会之所。需知道那宴会之地早在开启之前便已经由皇家侍卫守侯,这个茂生却潜水前去,隐藏在湖水之中,实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