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莲走了,把夏疏影留在了女王陛下的身边,走的时候似乎很是开心,他相信夏疏影一定会留在他的身边的。
夏疏影看着谢忱莲离开之后,便又从自己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让女王陛下服了下去,虽然说刚才女皇陛下已经服下了不少,但是相对于她的身子的剂量实在不算多,如今又服了下去,女皇陛下便安生了不少。
至此的夏疏影方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研究的这个粉末对抑制毒瘾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夏疏影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封寒御看在了眼中,封寒御不知道,也不理解,再加上那容景依在旁边煽风点火,他对夏疏影自然就起了一些疑心,所以封寒御就想当面问一问夏疏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他自然不会跟那容景依说,因为夏疏影是他的小妻子,虽然他对夏疏影做的事比较疑惑,但是他还是比较相信的她的。
封寒御,你可看见了,你的小妻子可不是什么善良无辜的温柔女子,如今又拿了一包粉末喂了了我的母皇,其心歹毒可见一斑。
对于容景依的话,那封寒御不置一词,只是扭头看向了她,淡淡的说道,公主你要有事便可以离去了。
这话说的让她容景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这封寒御忽然这样的撵自己,明明是自己带他来看这出戏的。
王爷,本公主没有事,既然现在谢忱莲已经不在了,你大可以上前亲自去问夏疏影。如今她没有看到封寒御对夏疏影私心,心中自然不忿,如何轻易离去。
听了容景依的这话,那封寒御的脸不由得更加冷了,我们之间的事与公主你无关。
其实容景依一看这封寒御阴冷的眼神,心中的惧怕再也不能掩饰,只能冷吭了一声,便离去了。
其实就算这容景依不说封寒御也是要问一问夏疏影的,此时容景依和谢忱莲都离开了,那封寒御便直接出现在了大殿之内。
而那夏疏影正在一心一意的为女皇陛下诊脉,压根儿就没有回头看封寒御,她只以为是这皇宫的下人。
你来的正好,你们家女皇陛下此刻身体虚弱的很,且倒一杯茶来,让她暖暖身子。夏疏影此时已经为女皇陛下陛下把完了脉。
封寒御见夏疏影这样说,也没有反驳,接着便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夏疏影的手中,淡淡的说道:本王的爱妃身子也虚弱的很,不如这杯茶你先喝了吧。
夏疏影听到这个声音,欣喜的转过头来,一看是封寒御便猛然站起身来,死死地抱着她。
你怎么来了?
夏疏影不过是随意的一句问话就让他封封寒御无法回答了,是啊,他怎么来的?他跟容景依一起来的,而且是怀疑她才来的,这样的话,他敢跟他的小妻子说吗?是不敢说的。
是以,那封寒御默了一默,方才淡淡的说道:想来所以就来了。
夏疏影也是个聪慧女子,便也不再多问,愣了一愣,方才又道:那我和谢忱莲对女皇陛下做的事你可看见了?
封寒御倒也不隐瞒,径直点了点头,看见了,这女王陛下怎么了?
不管封寒御怎么想,夏疏影把他当做自己的至亲之人,这种事自然不会瞒着他。
谢忱莲用罂粟的种子提炼了一种毒药,长期喂食这女皇陛下,所以这女皇陛下便对那毒有了瘾,若是不戒掉,最开始的时候会精神萎糜,人越来越瘦,到最后的时候便会干枯死去。说这夏疏影便无奈的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女皇陛下。
罂粟的种子?封寒御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夏疏影所说的话,这种花朵很是美丽,为什么这种子居然如此邪恶?
封寒御自然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的,一个植物的种子居然会生产出这么邪恶的毒药。
听见封寒御这样说,夏疏影便抬眼望着封寒御欢欢调侃道,难道夫君没有听说过,越是美丽的事物,便越是危险,不仅物如此,人也是如此。
夏疏影这话意味深长的,封寒御自然听出了其中弦外之意。
是么?封寒御问着,边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看向了自己的小妻子,本王的爱妃有着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这一点人是人尽皆知的,难道爱妃的意思是爱妃有毒?
说到这里夏疏影也真真是无语了,自己明明说的是封寒御长得如妖孽一般,到到处沾染烂桃花,没想到他不但没有自己这样认为,反而倒打一耙。
夫君错了,在影儿看来,您才是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而且玉树临风,令人见之难忘的。说到这里,夏疏影便顿了一顿,看向了窗外故意又大声道:不然怎么会有人愿意亲自带着王爷前来皇宫呢?
对夏疏影的醋意,封寒御心中跟明镜似的,但是夏疏影越是如此,他越是高兴,这说明他的小妻子心中有他,见不得别的女子对他暗送秋波。
而且夏疏影最后说的一句话,这是说给在大殿不远处的容景依听的。夏疏影聪慧他如何不知道,凭封寒御一人,他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碧影的皇宫,更不会如此准确的找到她所在的地方,那么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能够带封寒御进宫犹如无人之境的,就只有皇宫那边是容景依了。
爱妃的意思是本王有毒了?封寒御明知故问。
夏疏影最是见不得这样的封寒御便白了他一眼,有没有毒王爷你自己不知道吗?
封寒御不再说话,而是紧紧的搂住了夏疏影,本王的毒对他人没有作用,只对影儿有用。
这情话说的夏疏影心中一阵甜蜜,一边附在了她的耳边说道,如此最好。
定然是如此的。封寒御把夏疏影捞得更加紧了。
这样亲亲我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封寒御方才又问道:谢忱莲想要对着女皇陛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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