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闻言点了点头,人品是完之后便打量了一下四周,对了,王爷呢?
这个时候沈玉才感觉到奇怪,这康定王爷想来都事黏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就不见了人,莫不是两人又置气了?
沈玉一边想着便打量着自己的女儿,知女莫如母,见夏疏影的脸色不自在,便知道自己可能猜的对了。
夏疏影自然不想这些糟心的事情给母亲知道,便也随口说道:谁知道,这一大清早的就不见了人,许是忙着启程的事情呢。
沈玉将信将疑,是么?
旁边的清风见状,还没有等着夏疏影说话,便开口了,夫人,是的。这启程的事情太多了,很多都是需要王爷亲力亲为的,临走之前还吩咐说要王妃好好的用早膳呢。
这清风一说算是解了夏疏影的围,但是还没有等着夏疏影松口气,便听得外面云霓风风火火的来了。
小姐,这谁惹康定王爷了,我刚才问他你在哪里,王爷居然说不知,他会不知道你在哪里?显然的云霓有些生气。
夏疏影此时恨不能在自己的心中喊了一万声云霓姑奶奶,真真是个拆台的祖宗。
正在夏疏影心中无力的时候,那云霓便也没有敲门变进来了,见沈玉和夏子修在,一时间也愣住了。
夫夫人在啊,云霓有些尴尬,奴婢拜见夫人。云霓赶紧的行礼。
这沈玉虽然心底良善,但是毕竟是大家的小姐出身,对这样的没有什么规矩的丫鬟实在是有些不喜的,但是很好的修养使得她没有发脾气。
你是云霓?沈玉问着。
是,奴婢正是云霓。云霓头也不敢抬了。
说起来,这云霓这么怕这沈玉是有原因的,之前在夏疏影和封寒御前去黑风寨救月宛郡主的时候,这云霓跟沈玉有过一面之缘,是云霓正在教训一个欺负人的下人,云霓这人最是义气,见不得人被欺负。当时的手段确实是狠辣了些,恰好就被这沈玉看见了,自此沈玉便对着云霓印象有些不大好,甚至还曾想她的影儿怎么会然这么一个下人伺候她。
但是夏疏影却跟沈玉说,着云霓在边疆的时候跟自己共患难的,情义是在非必寻常,这沈玉方才好了些。但是今日又见到这云霓毛毛躁躁的性子,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拧巴。
嗯,是沈玉点了点头,起来吧,你跟王妃都没有这么多的礼数,在我这里就更加不用了,而且王妃你们当初在边疆的时候共患难在,说起来,也是我该多谢你了。
云霓虽然性子大咧咧的,但是也听着这话不怎么对了,只是这人是自家小姐的母亲,也只得忍着,夫人说的对,我跟小姐是是共患难来着,但是小姐也是奴婢的恩人,奴婢虽然没有卖身为奴,但是却是心甘情愿伺候小姐一辈子的。
这话倒是说的那沈玉一噎,便只得又道:起来吧。语气之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云霓依言起来,就站在一边不在说话,但是夏子修得眼睛却在云霓的脸上流连起来。
却不说这夏子修对云霓的欣赏,那沈玉忽然又说起云霓方才的话,影儿,你是不是跟王爷置气了?若不然,这王爷怎么说不知道你在何处的?沈玉自然知道此二人就如那连理枝,不会有分开的时候,若是分开便只能是有什么了,如今听这云霓一说话,便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
那夏疏影心中叫苦,白了云霓一眼,接着便撒娇道:母亲,这不在一处的两个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岂不是很正常?难道母亲你希望我跟王爷两个人置气?
沈玉被夏疏影的问的哑口无言,倒是那夏子修笑道:看起来姐姐跟这云霓姑娘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嘴巴一个比一个噎人。说着便又看向云霓。
云霓方才被那沈玉说话挑刺心中很是不爽,现在又听得夏子修这样说她,自然是更加生气,抬眼想要呛他几句的时候,忽然又见得那夏子修笑的似月亮弯弯的眸子,一时间竟然不气了。
于是就因为夏子修的一句话,这房间之内的气氛,倒是缓和了许多。
这个时候沈玉方才从自己的手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香囊,放在了夏疏影的手中,这是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母亲去寺庙求的平安符,这么多年了一直放在母亲的身边。今日便给了你带在身边吧。此去凶险异常,娘亲只希望它保得你和王爷平安归来。
夏疏影几欲哽咽,但是却生生的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她若是这般,这沈玉自然是更加的难过,虽然沈玉只是原主的母亲,但是对于夏疏影来说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人,毕竟在这个世界,除了封寒御便只有这么中年女子是最为关心她的人了。
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和关心,有时候不仅仅只是血浓于水,更多的是将心比心。
一时间众人开始悲情起来,恰好在这个时候封寒御的进来了。
原来沈夫人在。封寒御淡淡的行了礼。
那沈玉虽然受封寒御的礼有些诚惶诚恐,但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地位还是强撑着一个卑微的心没有站起来给他行礼。只是淡淡的喊了颔首:康定王爷。接着又道:听闻你们要远行,老身前来见见影儿。
劳您忧心,本丸会护着影儿不让她有任何的闪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是千斤重的承诺。
此刻沈玉便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倒是多余了既然如此,那老身便信了王爷。说着回头便喊着夏子修,我们走吧,你姐姐姐夫想必还有要事。
夏子修点了点头,最后还是跟封寒御说了一句,姐夫,你一定要好好的护着我的姐姐。
自然。封寒御点了应允。
在沈玉母子走了之后,清风跟云霓自然也很有颜色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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