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司晔远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考虑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却说那月宛郡主哭着跑出了客栈,谁知道迎面碰见了封寒御和夏疏影二人。
郡主夏疏影见面月宛郡主哭的眼圈都红了,很是诧异,这是怎么了?
月宛郡主本来就因为司晔远心仪夏疏影的缘故,对着夏疏影心中有怨,如今这个情况下看见她,心中之气更甚,跟着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
本郡主这是怎么了,王妃你难道看不见吗?你究竟是眼盲还是心盲?
夏疏影何等聪慧,见月宛郡主这样,便已经猜出了郡主这般和谁有关,不外乎就是司晔远跟月宛郡主之间闹了别扭,是以便淡淡一笑道:郡主的眼中之泪,本王妃是看见了的,但是心中之泪,本王妃却不知道,是以便想要问一问,或者我能帮助郡主你解决问题也未可知。
月宛郡主见夏疏影这般淡定的模样,心中更恨,哦?是吗?说起来,康定王爷玉面罗刹的名头也不是白得来的,他的王妃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菩萨心肠之人了?
月宛郡主这字字句句都在挑着火,夏疏影不在乎,但是并不代表封寒御不在乎。
只见那封寒御将夏疏影紧紧一搂,便看着月婉郡主冷冷道:本王的王妃就是菩萨心肠之人,月宛郡主若是看不惯,不看就是了。说完之后,便要搂着夏疏影离开。
月宛心中更加恼恨,凭什么夏疏影就有这么多男子护着他!
夏疏影,你难道遇事只会得到男人的后头吗!
听见这句话,夏疏影眉头一皱,眼中显出一丝不悦。是以便挣脱了封寒御的搂抱,转身走向了月宛郡主,清清冷冷的看着她。
郡主说话难道非要这么字字逼人吗?默了一默又道,本王妃躲在自家男人后头,又有何不可。我想郡主你想躲也没得躲。
你!月宛郡主目眦欲裂,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确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正在这个时候啊,月宛晚的侍女朝霞也追了出来,看见自家郡主跟夏疏影剑拔弩张,甚至看见自家郡主含泪发怒的样子,心疼的不能自已。
郡主…
谁知道朝霞这一声郡主喊出来,那月宛郡主趴在朝霞的肩上哭了起来。
夏疏影瞬间头大,心道:我这是做了什么?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再者也是这月宛说不中听之言在先的,她怎么动不动就哭?
再说了,她跟月宛君主两者相比,怎么样她夏疏影也是弱者,怎么这会儿,倒来了一个反转?
那侍女朝霞见自家主子哭成这样,也跟着掉了眼泪,看着夏疏影道:王妃娘娘,虽然您是王妃至尊,但是奴婢还想问一问,你究竟把我们家郡主怎么样了?我们家郡主从小到大从没有这样哭过…
夏淑颖:…
夏淑颖心中很是无语,什么叫她从小到大没有这样哭过,光是她见月宛郡主这样哭都已经有好几次了,明明这次该是她哭的好吧。
见自家的小妻子受这样的委屈,封寒御自然要站出来的,放肆。你这是在质问本王的爱妃吗?
封寒御的玉面罗刹之名,果然不是白得来的,那朝霞看见封寒御之后,也瞬间吓得身子一抖,不敢再说话。
但是那封寒御语气却不依不饶,你家郡主爱哭,那是你家郡主眼泪多罢了,与本王的爱妃和干!说着又拥着夏疏影离开了。
那夏疏影却还是示意封寒御停了脚步,回头便对那月宛郡主说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若是你还想要解决你心中的问题,或者我可以帮你。
说完之后便离去了。
说来也怪,从夏疏影说了这一句话之后,那些月宛郡主便不再哭了。
夏疏影说的对,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爱慕司晔远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堂堂一个南祁国的郡主不能嫁给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男子,就算她的一声将要注定,她还是想要搏一搏的。
是夜,夏疏影和封寒御在房间叙话。
你说,这月宛郡主会来找我么?夏疏影颇有兴致的问着封寒御。
封寒御想了一想,笃定道:不会。
是么?你这么的肯定?夏疏影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封寒御见她这样说来了兴致,赌什么?
若是这月宛郡主不老找我,那便是你赢了,你让我干什么本王妃便干什么,绝不违背。但是若是这月宛郡主来找我,便是我赢了,本王妃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便是,如何?
夏疏影这赌注可不是随意下的,她心中一直有个想法,但是怕他不应。
有何不可?说着便跟夏疏影掌心相对拍了一下,算是打了这个赌。
当然了,封寒御也不是随便下这个的赌注了,在他看来自家的爱妃算是这与月宛君主的情敌了,一个女子断然没有找自己的情敌想主意的道理,他以为这个赌他是必赢的。
然而男子还是不了解女子的心思,为了情爱,被说是情敌了,就算是生死之敌也是会来找的,当然了,找敌人帮忙是一回事,但是报仇就是另外一回事,两者半点也是不相干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夏疏影说完之后便淡定的端起了手边的茶,浅浅的啜饮了一口。
自然!封寒御也毫不示弱,只是爱妃可要想好了…
谁料这封寒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听见了敲门声,封寒御一怔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是谁?
而那夏疏影却依旧懒懒的饮着自己手中的茶,自信而笃定。
是我。这两个字之中夹杂着无奈与不耐,正是月宛郡主的声音。
那封寒御闻言,眉头越发皱得厉害,他从来没想过这月宛郡主真的会来,更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赌输得如此彻底。
你是谁?封寒御心中不悦,说话也更加的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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