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爆宠小医妃:王爷,别乱动最新章节!夏疏影皱着眉翻遍自己的脑海可也只是想起信是都她放在了床上,可如今信并不在床上也就跟夏疏影的记忆相违背。
“难道是我记错了?可是……”夏疏影的眉约皱越深,可无论如何她都实在是想不到写封信的去处。夏疏影甚至怀疑自己是记忆错乱记错了她已销毁书信的事。
书信的消失成为了一个不解之谜,夏疏影无奈叹一口气。只有待到明日看看是否有人拿着那封信出现在封寒御面前指责她是细作。
夏疏影想了这么久,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信是被封寒御所销毁,也更加不会知道她与夏禹候的事从第一天起封寒御就已知道。
今日写封信只是夏禹候威胁夏疏影好好为他做事的一个媒介,所以夏疏影就不用给夏禹候回信。
只是从今日起夏疏影还是得多多留意一些有关封寒御细小的事情,她给夏禹候禀告的事虽可以作假,但是一旦假过头被夏禹候发现了那么吃苦的就只是沈玉母子。这两个人可都是她的亲人,她万不能让她(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她会后悔一辈子的。人的一辈子并没有多长所以她并不愿意在后悔中度过。
“也罢,还是考虑考虑皇太后的密辛问题。”近几日先是由于那两个异域美女的事夏疏影闹了一阵的心,后又是两美人的自杀,再加上夏禹候寄来威胁信一事都让夏疏影烦心不已,而这一烦心竟是让她但是忘了苦苦寻求这么久的事。
“皇太后。”夏疏影的双眸眯了眯,“你到底是死了与先帝葬入黄陵还是又穿越会了现代?”
一切的问题都没人能够解释,而夏疏影想要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也便只能先找到皇太后的密辛,否则这一切可能永远都只是个迷。而她又为何会来到这个时空?这一切冥冥之中都好像有一条线牵引着一般。
“东山里。”夏疏影想了想后目光突然变得异常的坚定,就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心里有了打算的夏疏影迈着轻巧的步子一路向书房走去。
“咚咚咚……”夏疏影站在书房门口用手拍着房门发出悦耳的声音。
“进。”封寒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冷,让夏疏影略感一阵不适。她分明有感觉到这时的封寒御是生气的,可是他是为什么而生气?
“妾身拜见王爷。”出乎夏疏影意料的是书房中除了封寒御以外,竟然还有一个身着战甲的将士。
“辰叩见王妃娘娘。”那人与夏疏影一道行礼请安,只是不同的是夏疏影是同封寒御请安,而那人是向夏疏影请安。
从夏疏影进入房门那一刻起书房里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当中,两人各自请过安后书房内便一下沉默了。
“既然没事便下去罢,至于边关的事本王给你半月的时间解决,否则……”一股深深的寒气自封寒御的体内冒出,就连夏疏影都跟着一阵的震颤。
“属下拿颈上人头担保,半月之内定拿下那群贼寇。”那将士对着封寒御深深的一扣头后便退出了书房。
“爱妃前来所为何事?”虽然对夏疏影有特殊的感情,并且也知道夏疏影对自己也极有可能有同等的感情,但是封寒御可没傻到去认为夏疏影是因为想他才来的书房。
“王爷您多年征战见多识广,妾身想要有关地理方面的问题询问询问你。”只要一想到皇太后的密辛这件事,夏疏影就是一阵的头疼。真是不明白这皇太后到底是何意,若是想要后人知道这密辛何必藏的这般之深?若是不想要人知道又为何留下这密辛?
“王妃想问什么且问便是,本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封寒御也深知夏疏影这次前来询问估计也是动了真格,所以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然王爷说了妾身也不矫情,妾身想要知道青越国内是否有名为东山的山脉?或者碧影国内是否有?”从之前查到的史书来看皇太后从碧影而来,所以也便不排除这所谓的东山在碧影境内。
闻言,封寒御略一沉思便想明白了夏疏影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本王虽征战四方却都是为保家卫国,所以所知道的大多都是青越的情况。”言毕封寒御挑眉看向了夏疏影。
而夏疏影的脑线段却跟封寒御不在同一高度上:“无论是青越国的还是碧影国的,都劳请王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言封寒御默默的瞥了夏疏影一眼:“青越国位居九州大陆中央,四面都是国力强盛的国家。青越国在这种境况下可谓是四面楚歌,当初其他几国皆发兵攻打过青越,皆都被青越镇压下去。如今青越虽一跃成为了佼佼者,可是对着青越虎视眈眈的却是不少,而在这种境况下为了各种消息的好传递,被暂称作东山的山头也便不少。可若是细说起来青越境内倒真的没有一座长久名为青越的山脉。”
封寒御的一番话让夏疏影受益匪浅,可是按照当是夏疏影得到这个信息的那个场景来看:这座神秘的东山不可能只是一个暂时的别称。也便是说:封寒御这长长的一番话内并没有夏疏影想要的内容。
于是乎夏疏影不由得将目标转向了碧影:“还劳请王爷再说说碧影的情况。”
夏疏影对着封寒御恭声至极,让封寒御不由得皱了皱眉,语气也不由得微微泛冷:“碧影国的事本王不知,爱妃还是前去询问别人较好。”
什么?夏疏影一下傻眼了,带着深深的不解开口询问:“王爷你不是说你知道的大多是青越国的,潜意思就是也知道碧影国的,而且按照谦虚的说法王爷你知道碧影国的过应当很多。”
“本王何时需要谦虚?”封寒御对于夏疏影的话也是表示一阵深深的无语,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话是谦虚,可是他是康定王爷堂堂的镇北将军,怎会需要谦虚这个词。
在作战当中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根本不存在什么谦虚不谦虚的问题,封寒御常年身处军营也便自然而然的养成了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