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魁骂骂咧咧地吼道:“你们想干什么.活他妈腻歪了.”
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问道:“你他妈的刚才骂谁呢.啊.”
周二魁在南岭县横行霸道惯了.根本沒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他毫不在乎地说:“骂你又怎么的.”
另一个沒搭话.抬手给了周二魁一个大嘴巴子.扇得他眼冒金星.
周二魁刚要叫喊.另外一个人就势在他嘴里塞进了一只脏手套.他呜呜地出不了声.他还想反抗.可抓住他手臂的两个人孔武有力.原本以为有把子力气的周二魁竟然动弹不得.
两人把他的双手反背过來.用一根鞋带系住
周二魁拼命挣扎.一个大编织袋.从头到尾把周他套在了里面.
有人隔着编织袋又给了他两耳光.骂道:“别动.再动老子弄死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周二魁知道碰到了硬茬.不敢再挣扎了.
两个人架着周二魁.直接把他扔进了后货厢.
这两人是黄天豹和王平川.刚才那个艳妆女子是“上校”扮的.他们得知周二魁被带到了交警大队.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
本來商定的方案是趁周二魁与“艳妆女子”纠缠的时候下手.沒想到周二魁沒上钩.黄天豹和王平川只得开车追了过來.正看见周二魁掏出家伙在阴暗的角落里放水.
得.更方便了.
干净利落.手到擒來.也正好就是一泡尿的功夫.
黄天豹和王平川爬上驾驶室.车往前开了一段.冷雪等在了路边.
冷雪坐进了后座.低声问:“人呢.”
皮卡车的发动机轰隆作响.后窗玻璃也关上了.外面根本听不见.
黄天豹朝后车厢一努嘴:“在后面.”
冷雪通过后窗看见了一团黑影.躺在后车厢里不停地扭动.
黄天豹问:“还带不带‘上校’.”
“我让他先回去了.人多不方便.”冷雪还有点不放心.又问:“有沒有惊动过路的.”
“沒有.”黄天豹笑道:“这家伙正好在墙角落里放水.我们顺手就把他整住了.”
冷雪还是不太放心.问:“附近有沒有监控摄像.”
黄天豹说:“郭顺强说.这条路段的监控摄像坏了好些日子了.”
冷雪笑了笑.说:“那好.去江边的垃圾处理场.”
“好嘞.”黄天豹开心地回答.
王平川不解.问道:“校长.收拾这么个家伙.还用得着去那儿吗.”
“师兄.到了你就知道了.”冷雪示意王平川小点声.
皮卡车一路轰鸣.顺着江边.一直开到了县城西郊的垃圾处理场.
这里地处偏僻.臭气熏天.除了环卫所的工人每天來运送几次垃圾.平常很少有人会过來.
冷雪也带上了工作帽和大口罩.她让黄天豹停车熄火.一招手.三个人下了车.
王平川抓住编织袋.把晕乎乎地周二魁拎了下來.
冷雪身高接近一米七.与黄天豹站在一起并不显得矮多少.她一努嘴.黄天豹上前.一把揪掉了周二魁头上的编织袋.
经过一路的颠簸.周二魁早已七荤八素了.别看他在南岭县耀武耀威的很威风.其实不过是狗仗人势.并沒有真正遇到过大事.这会儿到了荒郊野外.夜黑风高.本來心里就有鬼.吓得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好像要哭出來.
黄天豹揪下了周二魁嘴巴上的脏手套.
周二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故作轻松.说:“哥几个.有事好商量.”
谁也沒搭理他.只拖着他往垃圾堆上爬.周二魁有些慌了.搭讪道:“哥们.我是大通公司的.”
王平川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瓮声瓮气地说:“少鸡*巴啰嗦.”
戴着厚厚的大口罩.又故意憋着.话音怪怪的.别说周二魁受了惊吓.就算他清醒的时候.在江风呼啸中.也难以辨出口音來.
周二魁终于撑不住了.他胡乱喊着:“好汉饶命.饶命.”
王平川说:“哥几个不要你的狗命.”
周二魁点头如鸡啄米:“谢谢谢谢.那要钱.好说.好说.要多少.”
王平川说:“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
周二魁看见了后面跟着的冷雪和她手里拎着的两把大铁锹.他几乎要哭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老子们要让你吃点苦头.”说着.黄天豹把周二魁系着的手解开了.
周二魁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被垃圾堆绊了一跤.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黄天豹和王平川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來.
冷雪丢给他一把铁锨.
周二魁问:“干吗.”
王平川说:“挖坑.”
周二魁问:“挖什么坑啊.”
王平川说:“挖长条形的.够你躺进去就行.”
周二魁忐忑起來.这是要活埋吗.死到临头.难免不生出拼死一搏的念头.他紧握住铁锨把.眼睛偷偷地盯着身材最瘦小的冷雪.积蓄着力量.忽然暴起挥动铁锨抡过去.
铁锨落空了.冷雪敏捷的躲过.周二魁后腰上挨了一脚.感觉腰都快断了.疼得他跪倒在地.哼哧哼哧.鼻涕都出來了.
“继续挖.”王平川冷冷道.这回铁锨也不给用了.只能靠双手挖.周二魁蹲在地上挖着垃圾.指甲都快断了.只要动作稍慢.一脚就会踹过來.让他感觉自己连捡垃圾的流浪汉都不如.
一个长条形的坑终于挖好了.周二魁战战兢兢.赔着笑脸:“哥几个.不会真把我活埋了吧.”
“你说呢.”王平川冷笑着反问道.
周二魁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
黄天豹说:“哼.周二魁.你在县里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告诉你.今天报应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周二魁终于明白在劫难逃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和汗水流了下來.
黄天豹喝道:“自己把鸡*巴掏出來.”
周二魁捂着裤裆.摇头摆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子來帮你掏.”说着.黄天豹亮出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直接挑向周二魁的裤裆.
周二魁弯下腰來.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
“使不得.使不得啊.”周二魁以为黄天豹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
黄天豹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來.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
“那.你先把刀子收起來.”周二魁弓着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贴上黄天豹的手.看清楚黄天豹确实把刀子收起來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來.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來.”
周二魁照办了.
冷雪转过身去.
这会儿周二魁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求饶:“几位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黄天豹警告说:“你听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烂**的事.让哥几个知道了.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
周二魁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黄天豹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王平川不再说话.架起周二魁就往坑里扔.
要被活埋了.周二魁尿了裤子.他挣扎着想要爬起來.王平川一记老拳砸了他的脑袋上.
周二魁晕倒在坑里.黄天豹和王平川将土填实.只留周二魁的脑袋和鸡*巴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开着皮卡车扬长离去.
天刚蒙蒙亮.周二魁悠悠醒來.还沒睁开眼就感觉底下的那玩意儿痒酥酥的.赶紧睁开眼一看:我靠.一只硕大的癞蛤蟆把他的那冻麻木了的鸡*巴当成了大蚯蚓.正一口又一口地扑腾.
周二魁忙一挺屁股.那玩意儿往上一翘.癞蛤蟆先是往后一缩.紧接着又往前一扑.张开大嘴又把那玩意儿叼住了.
这一口下去.周二魁才感觉到了疼.他奋力一挣.却沒动窝.王平川最后拍了几铁锹太结实了.
“呜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周二魁心里难受.底下那玩意儿又被这癞蛤蟆一阵猛咬.黏糊糊地看着恶心死了.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般往上涌.可嘴巴被破手套堵了.污秽物吐不出來.只得又强行咽了下去.这个难受劲儿简直无法形容.
周二魁扭着脖子四下张望.空荡荡地垃圾处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癞蛤蟆玩弄了几个來回.最后还是沒能把周二魁的那玩意儿吞进去.只得放弃了努力.另找地方去寻找它的早餐.
又腥又臭的大鸡*巴露在外面.不一会儿招來了一群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啃的啃.挠的挠.比刚才癞蛤蟆的一吞一吐更加的难受.周二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闭上眼享受这无比痛苦的性福.
天色大亮.忍受着各种煎熬的周二魁终于盼來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