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正在努力!”海蓝笑得甜甜的,“因为我要得自由,摆脱你,去追求属于我的幸福!”
“好啊,那就等你爱上我再说!”邱峻邪肆一笑,扯掉了她碍眼的裙子,然后,火热大手开始撩拨她的情。欲。
海蓝没有拒绝,伸手去解他的衬衫……
她知道这个男人重。欲,不让他疏解,他是不会罢休的!
她的配合,让邱峻讶然,“怎么,你不矫情的抗拒我了?”
“不,我从来就没有矫情过!”
海蓝一把推倒他,骑坐在他身上,俯唇上去,从他的额头开始,狠狠地烙下属于她的印记。
谁说只有男人可以强势的在女人身上烙下印记的?
她温海蓝从这一刻开始,要征服这个变态的男人!
虽说,不久前,她板着脸呵斥阿义没有资格揣摩自己的心,可阿义的话,却如醍醐灌顶,使她乱成一团的思绪,渐渐清晰!
既然逃不开这个狂妄的男人,那么就顺其自然,借他的条件,达成自己想要的!
只要她强大了,当她甩掉他时,就能轻飘飘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心也就不会疼痛!
想通之后,她破天荒的主动,极尽所能的取悦邱某人。
而某人也很配合,跟她玩起了“女王的玩宠”,一种她自创的闺。房情。趣。
女王嘛,就得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绝对不能让男人骑在身上,肆意妄为。
于是乎,她制定了规则,这一晚,床上的主动权皆由她掌控。
“啧啧,我服侍了你那么多次,终于也轮到你服侍我了。”那厮坏坏的笑,“我的女王陛下,请手下留情哦!”
冷不丁的,他邪恶的手指,窜入了她敏感的部位,让她陡然一个激灵,女王的气势几乎蔫成黄花。
“哈哈!”男人张狂的大笑。
她懊恼,一把扯过他的领带,绑。缚了他双手,让他邪恶的双手不能乱来。
就这样,一头蠢蠢欲动的猎豹,就这么软化在她女王的强势之下。
看着那厮涨红着俊脸,在自己身下颤抖、嘶吼,海蓝头一次体会到了在床上的尊严,如女王一般的高傲。
果然,抛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自寻烦恼,她跟这厮在床上打滚,其实也别有一番乐趣。
怎知,她的乐趣并不持久。
草原上的猎豹,最擅长的就是蛰伏。
它们会隐藏自己的实力,优雅的配合猎人的一举一动,在猎人沉浸捕获猎物的喜悦之际,蛰伏的豹,就会猝不及防的,还猎人一击。
而且,男人和女人,身材上,力气上,男人永远占据上风,特别是邪恶的男人。
就在海蓝软绵绵地伏爬在男人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之际,蛰伏的猎豹突然挣脱束缚,一个翻身,女王顿时变成受虐的小妃子,而某男,则成了高高在上的王者……
“海蓝……”男人咬着她通红的耳坠,笑得无比满足,“你今晚的表现,勉强及格,不过,可塑性很强,只要有我的教导,一个月内,包准让你成为当代武则天!”
切,什么跟什么嘛?
当代武则天?
海蓝心里不屑,轻喘着看他,“喂,今晚够了,你可别乱来啊……”
“呵呵!”邱峻轻笑,单手撑在她上方,另一只抓着领带的手,暧昧磨蹭着她的小脸,“公平原则,你对我乱来,我也要对你乱来!”
“你,你变态,如果你敢绑着我,我一定要你好看!”一想到双腕被他绑着折磨,海蓝的心就一阵阵发怵,嘴里骂人的话,又急又快!
开玩笑,在床上,只有她能玩“女王虐男宠”的游戏,绝对不能让他玩“皇帝虐妃子”的戏码,否则,她明天还能爬得起来吗?
邱峻低头,吮吻她惊恐与愤怒交织的美眸,低低声叹息,“女人,从这一刻开始,你对我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说出来,在我身边,你有充分的自由,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而你,从这一刻开始,尝试着爱上我,可以吗?”
海蓝睁开眼。
男人目光温柔如水,荡漾着一圈又一圈深情的旋窝,将她卷入其中,不能自拔……
“可以吗?”邱峻沙哑着声,再次问她。
可以,当然可以!
有不满说出来,他若能做到,对自己是好处多过坏处,她为何不说好?
尝试着爱上他?
敷衍他的答案,她可以给。
如是较真的,那她……
她张嘴,刚想说好时,身上的男人突然狠狠地吻住她,不让她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热情,随着这个深深的吻,再度铺展开来。
整整一个晚上,他并没有变态的强迫她什么,反而用从未有过的温柔,一**的将她推上天堂。
最后,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听到他说……
“温海蓝,其实,你不必摆脱我,我就是你的幸福……”
运动过后,即便是空着肚子,也是睡得沉沉。
天大亮,海蓝睁开眼,立即被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刺激,于是又闭上,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怎知,这么一动,浑身酸痛。
“该死!”她低咒。
这是昨晚,在酒吧连喝四杯血腥玛丽的后劲吗?
如果是,她下次再去酒吧,一定不会点这么血腥的酒了。
正在她抱着枕头,哼哼唧唧的时候,落地窗的门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进来。
“还不起来吗?太阳都晒屁股了!”男人贴在她耳边,亲昵的吹着气。
“呀,头好痛!”海蓝把头埋在枕头里,难受的呻吟。
邱峻莞尔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起来,喝点蜂蜜水,醒醒脑子!”
见她还是不动,他一把掀开被子,大手游移在她娇嫩肌肤上,邪气道,“然后,我们一去洗个鸳鸯澡,如何?”
海蓝咬牙,一骨碌坐起身子,把枕头狠狠地砸向他可恶的脸。
哼,鸳鸯澡?
大清早的,他想得美!
她跳下床,一溜烟进了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反锁。
见着她急切的逃离,邱峻笑着摇了摇头,把未断线的手机贴在耳边,“继续说。”
电话那端,等待良久的阿义,继续汇报,“邱少,二十四年前的那场大火,警方最后定性为一场意外的火灾,一家三口葬身于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