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刘澜怀中啼哭不止,可是一到甄姜怀里,却是咯咯笑个不停,看着刘澜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甄姜一边逗弄着小家伙,一边风情的撇了眼刘澜,道:“良人,快些为孩子起个名字吧。着竟偷眼从车帘的缝隙朝车内瞥了眼,心中不由一惊,忙道:“快快放行,快快放行。”
徐庶随即放下车帘,马车直朝城内而去,过的半晌,在府衙前停下,只听车内道:“将面容遮住。”随即徐庶与一位黑面的男子下了马车,朝府衙前去。
徐庶未行数步,只见刘安与一位中年妇人从内院走了出来,徐庶上前,道:“刘管事,快去通知主公,说某有要事求见。”
刘安见是徐庶,急忙见礼,尴尬一笑,道:“恐怕徐军师今日难以见着使君了。”
“为何”徐庶心中焦急,下意识的问道。
“夫人今日刚诞一公子,家主正在夫人房中。”刘安脸上满是喜悦道。
“原来如此。”徐庶会心一笑,道:“虽然如此,但还要劳烦刘管事前去通禀,若主公不见,那徐某明日再来。”
“这”刘安略作犹豫,有些为难的说道:“既然徐军师如此说,那我便代为通禀。”说着便反身向内院走去,只是片刻,就见刘安复转而回,笑道:“徐军师,主公让你在议事厅等候。”
徐庶拱手,道:“劳烦刘管事了。”
说着兀自带着那黑巾蒙面的男子向议事厅走去,就在二人前脚进入屋中,后脚刘澜已是到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陈群和一名陌生男子。
一众人进到屋中并未寒暄,刘澜直接开口,道:“元直,办的如何”
“不负主公厚望。”
徐庶笑着看向刘澜,道:“主公你看。”说着对身旁那人道:“将面巾摘下来。”
蒙面人突然听到房门开启,待看清来人后,心中不由一惊,一张嘴更是成了o字形,久久不能平静,待听到徐庶所言,不敢怠慢,将面巾摘下。
蒙面人将面巾摘下,刘澜看着他的面容,然后又在其身旁走了数圈,这才笑,道:“虽然有三分想象,但已经极为难得了“
回头看向陈群身旁的青年,笑道:”戴先生有把握吗”
“七成把握”站在陈群身旁的中年男子戴乾颇为自负的笑了笑,道。
“好”那接下来就交给戴先生了。
“诺”
徐庶看着身穿儒袍,肤色黝黑的戴乾带着李木森下去,眼中满是疑问的看向刘澜,道:“主公,这位是”
“他叫戴乾。是陈别架举荐,现为簿曹从事一职”刘澜别有深意的笑道:“此人能力极强,尤善易容之术,有他在,今次的瞒天过海计事半功倍”
“恭喜主公”
半个时辰过后,戴乾与李木森从厅后偏阁走出。当众人看到随戴乾走出的李木森后,徐庶第一个想法就是:“像,真是太像了,若不是两人衣衫不同,绝对分不出哪一个才是自家主公”
“戴先生果然厉害”徐庶对戴乾大赞道。
“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让军师和主公见笑了”戴乾腼腆的说道。
“这可是神技,怎么能是雕虫小技呢”刘澜大笑一声,走到对那人身前,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士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那人虽然不清楚眼前人乃何许人也。但他却是清楚自己之前可是从府衙正门而入,想来眼前人也是一位职位不小的官老爷,哪敢怠慢,急忙回禀道:“小的乃阳都县人,名叫李木森,家中老父老母俱在。”
“李木森”刘澜噗嗤笑出声来:“这名字可是怪异的很。”
那人挠挠头,尴尬道:“只因小的父亲乃是山中的猎户,常在山中狩猎。故为小人起了这个名字。”
刘澜更加大笑出声,道:“若是如此那便大错特错了。既是常在山中打猎,岂不是应该叫李石磊更加贴切才是”
那人被调笑,挠挠头却是尴尬一笑,并没有回话,只听刘澜又说道:“你可知我使你前来所谓何事”
“小的不知。”
“让你来做州牧。”
李木森还以为是这位官老爷要和他买些野味,哪想到是让他当州牧。吓得他急忙跪倒在地,道:“做不得,做不得。”“
“我说你能做得,你就能做得。”刘澜含笑看着这位憨厚的中年道。
“小的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何能做得太守。”李木森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怎么也不敢答应。
“无妨。”看着李木森的刘澜突然问道:“对了,你讨了媳妇没有”
“还未讨到媳妇。”
“好。”
“只要你这次将此事办好了,我便为你讨一房媳妇。”
徐州牧府邸占地数十亩,观其规模就似一座小型城镇一般,回廊过道纵横期间,若无人引路,只怕一时不慎,便迷失在这富丽而又堂皇的庭院中。
州牧府衙大门两旁乃为陶谦属官:主簿、别驾、治中等办公之地,而进入府衙便是陶谦办公之所,向前行不远,只见一排排屋舍林错期间,屋舍乃砖石结构而成,红墙绿瓦之间透着富贵之气,虽然是最为普通的下人休酣之所,但也要比之外间的客栈好上许多,加之屋舍与屋舍之间更有桃花桂树,银杏红杉纵横交错,好似是图画中的世界一般。
穿过屋舍继续向前便会来到了一条长廊之中,长廊盘延曲折,一眼望不到头,两旁君子竹,长青松,还有遍栽的奇花异果,一株株,一颗颗争奇斗艳,美轮美奂。若有人走到此处而又没有熟识之人带路穿梭其间的话,只怕早已认不得前后左右。
长廊四周的花香滚滚,花浪叠叠,两旁胜景让人悠然神往,哪还能辨得清东南西北。
下了长廊,便即是后院,后院面积更广,向右走不远处是一座月牙型的小湖,小湖帝王家无父子,没想到已是如此残败的徐州,竟然也会引出这种父子相残的事来。
就在这时,只见屋外走进一位十分可人的小丫头,躬身施礼道:“使君,糜别驾与陈校尉来了。”
陶谦躺在榻上,他虽然整日昏昏沉沉,但当小丫头说道这二人前来求见后,浑浊的眼眸竟是射出了一丝光彩,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浑身乏力,底叹一声,对眼前的小丫头,道:“扶起我来。”
小丫头将陶谦轻轻扶起,使他靠在榻上,并为其垫上软垫后,只听陶谦说道:“让他俩进来吧。”
糜竺与陈登进入屋内,却发现陶谦靠在榻边兀自熟睡,不敢打搅,只在一旁侍立,而之前一直在陶谦身旁伺候的小丫头见家主又昏睡过去,壮着胆子在他耳畔低声叫他:“家主,您怎么又睡着了,孙别驾与陈校尉已经来了。”
一连唤了数声,陶谦这才幽幽转醒,睁开朦胧眼眸看了眼糜竺与陈登,心中却是苦笑道:“没想到只这片刻功夫便睡着了。”微微抬手,示意小丫鬟退下,等小丫鬟退下后,陶谦才声音沙哑的说道:“你二人过来,我有要事吩咐你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