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已经明朗,一切果然就在林萧掌握当中。
在这遗址内部阵法的加持下,林萧修行已全部恢复,冒充一下红花阁的恩主没有问题。
至于这个萧老头,身为玄医,他的腿什么时候断了的,想看明白实在小菜一碟。
“以后不用再叫冯真人,我本姓林,是九幽星清风宗龙涯峰道座大弟子,姓林名萧,先前也是不想麻烦才冒姓冯,明白?”
已进入内室之中,林萧大言不惭,装逼丝毫不露怯弱。
萧无道全是谦卑,红花阁的崛起全靠眼前这位。
要不然,现在的他不知道还在哪个地方卖苦力呢。
“那林真人,不知道先前的那些小辈,你想怎么处理?他们现在都等在外面领罪,不敢离开。”
“我没那么小气,只是听说洛安红花阁有一个叫做唐天德的……”
听到林萧打小报告。
萧无道几乎吐血,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情。
红花阁时至今天的声威,寻常一国之力绝对不敢轻撄其锋。
想不到林萧只是随手想帮路人的忙,居然会被曲家的人找à é去。
“这些狗杂碎……萧慕华!”萧无道脸色铁青,吼了一声。
立即就有人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萧无道的长子。
那人脸色也很难看,不等萧无道发话,已经战战兢兢应承,“老爷子,下面的人实在太混账,我已经叫曲德高去收拾唐天德了。”
红花阁就是红花阁,无论当下多么窘迫,情报系统立即就开始运转起来。
倒让林萧相当意外。
不用说,他才进来,很快就有人汇报出他这身行头最近的 行踪。
区区一个红花阁外围都算不上的唐天德束手就擒,小事而已。
“让他立即办好了,要不然提头来见。”萧无道骂了一通,萧慕华看了一眼林萧,赶紧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林真人,既然大仇得报,你看用不用把狗蛋小友接过来跟你聚一下。”这萧无道果然殷勤到了极点。
让林萧都无法承受。
“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赵妍ǎ ě那边的化妆品公司,红花阁也全部安排下去,利用我们的渠道推广,生意不用担心,你看接下来的行程用不用派一些人手送你回去?”
林萧扫视一遍,心中早就有了主意。
这遗迹布局看来普普通通,只是民国数十年前的风格而已。
实际上大有玄妙,说白了,依林萧在玄医门的见识,也几乎不曾见过。
可见那位所谓曾经红花阁的恩主本事到了什么程度。
“用不着,本人暂时不会离开洛安。”
话一出口,只看到萧无道脸上有点惊讶。
“怎么,不欢迎我?”
听到林萧发话,萧无道差点一下子从轮椅上扑下去,表情全是惶恐。
“这怎么可能?来人……”他再度总目外面发话,又有人冲了进来。
“阳安这里有什么住的地方,适合林真人居住?”
下面的人恭敬回答,“产业很多,但最好的还是萧ǎ ě先前要的那套房子。”
“好像是在工商管理学院那儿吧,正好给林真人住。”
那下属脸上稍有疑惑神色,“萧爷,可能不太方便,ǎ ě已暂时把那套房子交给玉慧ǎ ě住了。”
萧无道楞了楞,面露不悦。
这个玉慧是他孙女的同学,两人关系不错不用说。
如果是平时,他自然二话没有,可是现在是林萧在要房子,性质大不相同。
“还有没有其它的?”
“不用了,我就要这套房子。”依林萧的本意,如果能够住在这仿古街中,其实最好,不会影响他研究前人留下来的阵法禁制。
不过,这地方只是平时演戏用的,生活设施其实仍不齐全,他住在里面迟早让人注意。
这世界高人颇多,持重金行于闹市并不是他的风格。
至于工商管理学院,其实离这儿相当便利。
再加上林萧的见识,借用学校地势布下简单阵法,利用距离近的有利条件可以就在工商学院附近引入仿古街能量也不成问题。
他自己不会舍弃。
萧无道小有诧异,“林真人不会觉得不方便?”
“我辈修行中人,风雨来去,有什么不方便?”
“那倒也是。”
萧无道心中放下,倒并没有想歪。
红花阁崛起的时候,他不过几岁而已,本身与林萧并没有多少蒙面,根本记不清对方的样貌,唯一印象无非一条,年青有形、领袖绝伦、本事通天,神仙相似。
这样的人物,视生活琐事与浮云自然是没有什么稀奇的。
……
“哟,朱公子,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朱伟宁刚刚走到客厅里面。
看到他家老头端着茶杯从书房出来。
晚上白忙一场,朱耀华连萧无道面都没有见到,心头火起,现在只能故作潇洒。
“你还笑我?我被人打了你没看到?”朱伟宁立即爆发。
朱耀华将茶杯放到一边,“就冲你一天在外面搞的事情,不被人打反而奇怪,说吧,是哪位英雄打抱不平、除强扶弱。”
“我就知道你在外面乱来,迟早会出事,你知道那个林萧是什么人吗?小曲都要亲自上去打招呼,岂是你能够惹的?”
听到朱伟宁打小报告之后,朱耀华皱了皱眉头立即想起一件事来,瞬间骂娘。
朱耀华这种确实算是红花阁外围,比唐天德了级别,曲家的消息他很灵通也是正常。
“他?”
听到当老子的简介背景,朱伟宁气到吐血。
久走夜路终遇鬼,谁想踢到这么一块铁板,只有自认倒霉,反正不管怎么说,想找他老子报仇肯定是没有希望的了。
朱伟宁黑着脸离开了。
朱耀华站在客厅当中,看到宝贝儿子离开,面色也不太好,大概两分钟后拿起了à à。
那边已接通。
“领导请讲!”
“帮我查查小曲打招呼的那个林萧,到底是什么来头?”
“行的,查到了立即向领导汇报!”
那边à à已挂断。
朱耀华挂断à à摇了摇头,不悦明显浮于脸上,他的儿子可不是谁都能够乱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