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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心甜知道他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去杀了他们吗?”她摇头,“你知道,我就怕听到这个。”

    “那你总要我帮你做点什么。”阎烈让步,“难道,让我看着你被人欺负?”

    慕心甜想了想:“我想知道,是谁要这么对付我。”

    阎烈应了声,拉着她的手没有坐电梯,而是去了旁边的步梯一节节往下走。

    慕心甜走在他身边,阎烈淡淡说道:“你要是想跟我,早晚都要接受。”

    慕心甜没有接话。

    阎烈突然站定,慕心甜也跟着停了脚步,阎烈转身,慕心甜还站在高他一节的台阶上,这会儿两人反而一般高。

    慕心甜定定看着他,以眼神询问,阎烈握紧她的手,“你如果想走,我不会拦着,你随时都能走。”

    “我不走。”慕心甜目光坚定。

    砰!

    耳边一声枪响。

    子弹越过两人的头顶钉在墙壁,阎烈反应之快,他迅速揽住慕心甜身体往下压,慕心甜听到头顶又飞过几颗子弹,这是医院,还是有人追到了阎烈。

    阎烈把慕心甜按进怀里,上下不见人,慕心甜低着头,看到阎烈一手从腰间摸走手枪,另一手始终抱着她不放。

    等了小半分钟,周围没有了声音。

    阎烈扶着慕心甜起身,看她脸色不安:“吓到了吧。”

    慕心甜抿紧嘴唇摇了摇头。

    阎烈脱下外套把慕心甜罩住后,揽着她从医院内部穿过,一直走到车前。

    左立急忙下车:“阎少,你受伤了。”

    慕心甜转头去看,见阎烈手臂出了血。

    阎烈把慕心甜送上车,他跟着坐上去:“开车。”

    左立只得回到车内,把车开走。

    到了阎家,慕心甜比阎烈还着急。

    佣人找来医药箱,慕心甜上楼给阎烈包扎,阎烈坐在床边,解开衬衣后露出半个上身。

    慕心甜手法并不熟练,阎烈看她紧张的手在抖,他按住慕心甜:“我来吧。”

    慕心甜手一空,看着阎烈动作熟练把胳膊上的伤口处理好,这点伤不算什么,只是子弹过去时擦伤而已。

    慕心甜看着他心里一疼:“你是不是总是给自己包扎伤口?”

    阎烈不以为意,随手把东西放回医药箱后盖好:“看你吓的,只是蹭破了皮。”

    慕心甜也看到那道伤口,绝对不是破皮说得简单。阎烈抬头,看到慕心甜眼里的疼意,“心疼我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惯有的轻佻,慕心甜目光将将落在阎烈胸前,她没想到会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这么多伤疤。慕心甜手不由自主碰上去,阎烈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慕心甜挪开视线看向他,阎烈声音压低下去,他嗓音有些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慕心甜笑了:“我也不是。”

    阎烈眼底有微动的感情,被强行压抑下去。

    安瑶走到房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门没有关,她看到慕心甜站在阎烈床前。

    安瑶想发出声音,想到什么,改变主意后悄悄退身下楼。

    慕心甜回到家, 在楼下看到她的车旁有人围观。

    慕心甜走到人群中,跟别人一样看过去。

    车窗上被颜料写满几个大字:不要脸,碧池。

    旁边没人知道这是她的车,围观的人很快就散了,慕心甜想到那段录音,应该是同一个人所做。

    阎烈那边来的消息,他已经找到那天动手的几个打手,原来是几个混混,见到阎烈差点吓尿,就什么都说了。

    可几个混混说的人,阎烈根本查不到。

    同样的事连续发生三天后,工作室被人砸了。

    慕心甜暂时先解散了工作室,几天后,温童找回大部分人,又重新把工作室做起,只是这次没有慕心甜。

    威胁还是一天接着一天,似乎要把她呕死,慕心甜待在家里不出门,还是源源不断。

    阎烈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最忙,也最危险,他分不出的精力照顾慕心甜,便让人去看着怕她出事。

    慕心甜这个决定一旦做下,就是把自己彻底毁了。

    她很清楚,这就是那个人要的。

    阎烈坐在车内,车开到一半,偶然撞见白叔的车。白叔那头落下车窗,司机看阎烈脸色,会意后也将车窗放了下去。

    阎烈转头看向窗外:“白叔,身体还是这么好。”

    白叔只当听不出话里的讽刺:“听说你前几天抓了几个混混?”

    阎烈抬起眼皮:“这么点事您都能知道,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双眼?”

    “诶,你误会我了。”白叔摇了摇头,笑容满面,“我一把年纪,也不掺和你们的生意,只是偶然听说一年前你去过一趟美国,当时玩得可开心呐?”

    阎烈勾起唇:“一年前我去过的地方多了,要我都说给你听吗?”

    白叔笑容更深,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慕心甜的事,不要管了,不然刚才那段话,我也说给她听听,怎么样?”

    阎烈勾起的嘴角落满冷意,他靠回椅背:“开车。”

    司机将车开出之际,车窗缓缓上移挡住了阎烈的脸。

    白叔对前面道:“开车吧。”

    几天后,A市娱乐圈又炸了一回,一个珠宝设计师自曝抄袭,道歉后承诺再也不进设计圈。

    对于渐趋麻木的网民,几天后这件事便也被彻底遗忘了。

    慕心甜打开电视,换个台,又把电视关了。

    过了会,她又把电视打开。

    门外有人敲门,慕心甜走到门前,“谁?”

    “我。”一道男音穿过门板。

    慕心甜不想开门,她在门口站了会儿, 没听到男人走开的动静。

    慕心甜忍不住转动门把,易先生双手插兜在门外看着她:“失业了?”

    慕心甜只觉得,在看到他的瞬间浑身失去力气,她没说话,易先生又道:“我才回来,你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正好,现在你有大把的时间陪我消遣了。”

    慕心甜张了张嘴:“什么?”

    她被带到酒吧,郁闷的时候就需要宣泄,可慕心甜却点了果汁。

    包厢内隔音效果很好,易先生中间出去接了通电话,慕心甜不知何时歪在一旁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慕心甜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慕心甜三个字竟然如此缱绻缠绵。

    易先生弯腰要抱她起身,慕心甜张开手臂。

    易先生没动作,低头看她眼:“也没喝酒,果汁就能醉吗?”

    “抱我。”慕心甜手臂圈紧,脸贴过去挨着男人的脖子。

    易先生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依旧平稳,他抱起慕心甜,服务生上前将外套给慕心甜披上。

    车停在门外,易先生抱慕心甜上了后座,慕心甜手没有撤开。

    司机见他们缠成这样,得多腻歪啊,“先生,去哪?”

    易先生说出地址,慕心甜感觉车开动了,她睁开眼,借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灯光看到男人的脸。

    “醒了?”易先生嗓音不高,低沉,甚至迷人。

    慕心甜摇了摇头,她看清这张脸后,拉过男人的脖子,唇瓣对着他的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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