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一手揽住慕心甜的腰,把慕心甜带向他的房间。
慕心甜由于头晕说不出完整的话:“我帮了你,你应该放我走。”
“见到林宜修了?”
“他要知道,会要你好看。”
阎烈在头顶笑了声,勾起意味不明的嘴角:“他带别的女人来酒店,要知道我把你这个碍手碍脚的解决了,高兴还来不及。”
“不可能的。”慕心甜口吻笃定,只是力气不足没有杀伤力。
“你这么相信他?”阎烈表示怀疑,“我怎么记得,他上次可是把你丢在那不管的。”
“你懂什么?”
阎烈目光暧昧:“男人看女人,我可是比你懂得多。”
慕心甜一句话被堵回去。
房间外,阎烈的小弟见状急忙将门打开,阎烈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
慕心甜被拖至门口,她一只脚绊住门框。
阎烈踢了脚,把慕心甜推进房内。
酒店VIP休息室内。
服务生端上饮料,朝唐晚晚不由多注意了眼,唐晚晚似乎没意识到,她专注于跟对面的人交涉。
服务生离开后,唐晚晚把一张支票推过去,坐在对面的娱记拿起后仔细看了上面的数字。
“唐小姐是言而有信的人。”娱记把支票收好,“看唐小姐也是讲道理的,以后还有需要,随时找我。”
唐晚晚眉头轻皱:“你收了钱,要是让我知道还有别人听说慕心甜来过的事。”
“放心吧。”娱记拍着胸脯做出保证,“这件事,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三人有那个机会知道。”
“记住你说的话。”
娱记见唐晚晚神色担忧,当着她的面把相机内的卡取出,记忆卡被送到唐晚晚的手上:“唐小姐,这里的东西我还没看过,要怎么处置全在你。”
唐晚晚指尖捏住记忆卡,竟觉烫手,这张卡先前被藏在餐车推进了林宜修的房间,录下了慕心甜出现的全程。
唐晚晚想到刚才阎烈交代的事,有些不安,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对的。
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把慕心甜赶走,林宜修身边的位置终于可以属于她了,现在慕心甜突然出现,万一林宜修动摇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的机会对于唐晚晚来说,实在不多。
唐晚晚不能打这个赌。
娱记等着唐晚晚的动作,见那张记忆卡,下一秒被唐晚晚丢进手边放着的果汁中。
记忆卡在橙色液体内沉浮几下,最后落了下去。
娱记轻笑出声,听不出什么意思,但唐晚晚觉得暗藏讽刺。
女人都一样,谁都不想自己爱的男人被抢走,唐晚晚觉得,她并没有做错。
娱记没再说话,把相机收好,不紧不慢起身离开。
他走出几步回头见唐晚晚坐着未动,似有心事。
娱记想到什么,忽而说道:“想留在林总身边,不容易吧。”
唐晚晚警觉抬头,“这好像和我们今天的见面没有关系。”
娱记紧盯着唐晚晚的神色:“林总一直声称他老婆在国外养胎,但我看,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吧。”
“你问的太多了。”唐晚晚冷着声音好心提醒。
见唐晚晚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娱记没有逗留,很快离开了休息室。
唐晚晚坐在位置上,许久没有起身。
服务生刚好从外面经过,见娱记从休息室内走出,服务生做完自己的工作后来到拐角处,见周围没人,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没多久,VIP休息室的门被一双手推开,有人来到唐晚晚对面的椅子入座。
唐晚晚搅动果汁的手猛地一顿,想遮掩已经来不及,她不由睇向果汁内沉淀的记忆卡。
抬头,对面的来人是阎烈。
“慕心甜呢?”唐晚晚手指握住果汁的杯身。
阎烈看了过去:“怎么不喝?”
“林宜修也在这。”唐晚晚手指收紧,“你不能动我。”
“你现在倒学会找靠山了。”阎烈不屑,他一手搭向椅背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唐晚晚,“可当初,怎么还那么听话爬上了我的床?”
“不是说好不提那件事?”唐晚晚神色骤然紧绷。
阎烈冷笑声:“谁跟你说好了?”
他看着唐晚晚眼底坍塌的骄傲,顿时觉得舒畅无比。
唐晚晚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阎烈拿走那杯果汁,唐晚晚神色一动:“别。”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阎烈语出讥诮,他看着那杯果汁,手腕一转将果汁倒在了茶几上。
湿漉漉的记忆卡躺在茶几中间,橙色液体缓缓流动开来,漫延到桌边后连成线滴在唐晚晚的衣服上。
唐晚晚想坐起身,被阎烈一手按住肩膀:“你以为你还值钱,让我碰你吗?”
直到阎烈离开,唐晚晚浑身都在发抖。
林宜修从浴室走出,不见慕心甜人影,他是喝了酒,可不至于出现幻觉到这种地步。
来到茶几前,林宜修直接拨通电话,慕心甜的手机还是停机。
林宜修环顾房间,看不出慕心甜出现过的痕迹,短发还滴着水,林宜修把毛巾丢在一旁,换上衣服打算出门。
门刚一开,林宜修见唐晚晚正在门外。
“这么晚还不去睡?”林宜修语气难遮敷衍。
唐晚晚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醒酒药,吃了再睡吧。”
林宜修接住看了看,唐晚晚不多说两句,便自觉离开。
刚才那一眼,唐晚晚感觉到林宜修的房间里没有别人。
慕心甜再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阎烈身边。
阎烈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露出整片的性感胸肌,慕心甜把脸转开,没说话,拉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
衣服虽然被人换掉,可身体没传来任何异样感觉,慕心甜确信昨晚没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
阎烈伸手把烟灰弹进烟灰缸内。
“还满意吗?”
慕心甜翻个白眼,没回答,她确保身上的衣服不会暴露,在阎烈碰到自己之前抢先下床拿着她的衣服进了浴室。
“我查过你被绑架的原因,”阎烈的声音从门外传入,他敲了敲门板,慕心甜顺手拧开水挡住他的声音,“你想不想知道?”
慕心甜假装没听见,捧起水让自己清醒。
阎烈听不到回应,便在外面自顾说着:“我要说是林宜修找人做的,你也不信吧。”
浴室的门砰地被慕心甜从里面拉开,阎烈往后退开半步:“生气了?”
慕心甜冷嘲:“你真卑鄙。”
“你骂我什么,又不是我找人绑了你。”阎烈靠着门板,慕心甜把换下的衣服往旁边一丢,在阎烈眼皮底下离开了房间。
慕心甜是确定的,她那晚没和阎烈发生过什么。
慕心甜从工作室离开,她开车回到豪庭,路上显得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