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齐聚,正在商量事情。更新最快
李兆元道:“大人亲自交代,这件事刻不容缓,必须好好办。”
赵思成道:“我等明白,必定不会辜负东沽大人。”
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说着自己的打算,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这么多人凑在一起,解决事情果然变得雷厉风行起来。
“好,就这么办。”李兆元道。
“抓人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老子手下的兵全都干了。”赵思成道。
其他人一听不干了,事情都让你们两个人给做了,等到表功的时候都是你们两个人的功劳,显得我们多么无能。
几个人对视一眼,不能让李兆元和赵思成这么干,他们也要主动出击。
众人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为了能够在东沽岩面前刷一把好感,这么些年,终于可以为东沽大人办件事,可谓是用尽了全力。
几个人行动迅速,效果也非常的显着,只不过是大半天的时间,偌大的苗疆王城,再也没有了第二种声音。
不久之后,几个人再次聚在了一起,换了地方,一个个如上考妣。
“你们不能抓我,知道我是谁吗?”牢房中,一位身穿官服,蓬头盖脸的男人喊道,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神情都变得狰狞。
“呸!”官差啐了一口,看着牢房中的人说道:“老子管你是谁,进了这里,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犯人。”
“你放肆,大胆,你放我出去,本官可是朝廷命官”男人大声的喊着,灼灼的目光看着关押他的差役。
差异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满了同情,每个人刚进来的时候都以为自己还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岂不知他们既然进了这里,身份早就变了,不过是一个囚徒。
“好了,不要喊了。”牢房深处一人出声道。
叫喊的人这才发现,原来牢房中不是只有他一人,还有其他人在,循声忘了过去,这么一看,顿时怔住了。
“李兆元,你怎么也被抓了进来?”赵思成问道。
李兆元同样一身狼狈的模样,看起来也没有比赵思成好上多少,闻言苦笑道:“还能如何,他们可是奉了王上的命令。”
赵思成越发的惊讶,“王上的命令,可是咱们明明是按照东沽大人的吩咐做事,王上怎么可能会?”
李兆元道:“你还不明白吗?事情虽然是国师派人做的,但是如果没有王上同意,国师怎么会有如此的权力。”
赵思成瞬间一惊,看着李兆元,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是说,王上要对付东沽大人。”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东沽大人可是三朝元老,辅佐过上一任苗疆王的辅政大臣,就算是苗疆王,也不能随意处置。
赵思成摇头,不相信李兆元的话。
李兆元道:“是与不是,咱们也不比争论,很快就可以知道结果。”
赵思成不说话,学着李兆元那样,找了一个阴暗的墙角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腿,心中已经有些承认,李兆元说的是对的。
东沽大人肯定是出事了,否则他和李兆元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抓进来,到现在也没有人来看他们一眼,这个不好的念头随着被抓入大牢的人越来越多,越发的清晰起来。
赵思成靠着墙角,脑子里闪过诸多的念头,看着被抓进来的人,其中有些人还是他的熟人,几个人不久之前刚刚见过面,不同的是那时候他们一个个意气风发,只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做出一番大事,现在却只能下了悔恨。
不应该啊,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下场才对。
耳边是熟悉的歇斯底里叫声,伴随着怒吼声,叫骂声,最后都变得安静下来,认清楚事实,自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
赵思成和李兆元聚在一起,两个人的表情同样冷漠,相比于那些现在还一头雾水的人,这两个人心中大概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沽岩看着面前闯进来的士兵,一向挂着笑容的脸上,此刻没有了丝毫的笑意,只剩下了冰冷,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让人觉得惊慌的冰冷。
东沽岩道:“放肆,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老夫是什么人,居然就跟直接闯进来,你们这是不打算要命了吗?”
闯进来的士兵们面面相觑,全都看着东沽岩,脚下没有丝毫的退缩。
“东沽大人好大的威风呀!”一道声音响起,士兵们自觉的分开了一条道路,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东沽岩笑道:“这可是王上亲自下达的命令,东沽大人难不成打算抗旨不遵吗?”
东沽岩道:“老夫要亲自面见王上。”言下之意,你们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你们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相信,只有苗疆王亲自说的话,他才会相信。
来人道:“会有机会的,不过不是现在,东沽大人,请吧。”挥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现在他还有心情以礼相待,要是惹恼了他,那就只有兵戎相见,到时候一个不好,只怕会更加怠慢了东沽大人。
东沽岩冷声说道:“你以为老夫怕你不成。”
东沽府中的侍卫,可不是吃闲饭的人,这些侍卫一起上,他也不惧,“来人呀。”
话音落下,偌大的东沽府,一片安静,丝毫没有东沽岩预料中的事情发生,那些东沽府上圈养的侍卫,就像是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一样,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出来。
来人冷笑,看着东沽岩。
东沽岩先是疑惑,随后就是震惊,不由得开口道:“这不可能?来人呀,来人!”
东沽岩的声音越来越大,与之相反的是东沽府上的安静,那是一种死一般的静寂,仿佛偌大的东沽府,突然就没有了活人。
来人还是笑着,笑容越发的淡定,他身后站着的侍卫全都看着东沽岩,这个苗疆的辅政大臣,看着他如同跳梁小丑一样蹦。
来人道:“东沽大人,闹够了吧,那就请吧。”
东沽岩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以为自己赢了吗?休想!”浑浊的双眼闪过狠厉的神色,那是不顾一切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