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吓死我了!”古校长长的叹了口气后,看着卢振欢说道,卢振欢则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古校:“你还好意思说,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把炸弹给丢进去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人的?好在这炸弹是个假冒货,如果是真的,咱们八成要死在这了!”
卢振欢说完,还摆出了一脸的苦闷,像极了一个怨妇。古校很是不好意思的对卢振欢道了歉,接着他说:“我这不是怕那房子倒塌的话同样要砸死我们么?”卢振欢这才想到刚刚即使把炸弹丢进那屋子里,也无济于事,因为丢进去了自己也要死,因为房屋被炸了,那些砖石什么的会砸下来。
“总而言之就是好险!”卢振欢说完,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他说:“古署,休息够了的话咱们就走吧!别再这赖着了!”古校点点头:“好,那我走!”说着,他就起了身。
回到警厅,那帮暴徒仍旧与特警武装队对峙着,谢子亨一遍又一遍的劝说着那些人,可是他们做出了同归于尽的一个动作,他们全身都绑满了炸药,是那种鞭炮上的炸药。“你们为什么这么固执呢?”谢子亨对被擒的头头问道,那头头含笑白了眼谢子亨,而后对人群高唿了一声谢子亨等听不懂的话。
而后,只见人群沸腾了起来,暴徒们全部点起了火,而古校也从外围冲到了谢子亨身边,他对那头头说:“阻止他们,快阻止他们!你们不想活,也得想想因为你们牺牲的亲人朋友啊!他们的死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他们要你们活着啊!”
古校大吼完,那头头呆愣的转过了头:“还有你,陪葬!”说着,他长啸一声,一口咬上了古校的脖子,古校痛的大气都不敢出,他拼命的想挣开那头头,却不成想越挣扎越被咬的死死地,到最后,古校满脖子都是血沫,而那头头也满嘴的血肉渣滓。
“你怎么不阻止他?”卢振欢看见古校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对谢子亨质问道,谢子亨白了眼古校:“这是他应得的!”而后,谢子亨用手肘很是用力的击打在了那头头的肩椎上,那头头痛的张嘴,而后整个人像瘫痪似得瘫倒在了地上。
“说吧,你们到底为了什么杀人!”谢子亨对倒地的头头问道,头头一嘴是血的笑着说:“因为他们推翻了我们的家园,因为他们强行霸占了我们的家园,因为他们囚禁虐待了我们上访的家人,因为他们剥夺了本该是我们的一切,因为他们的贪心,我们失去了所有,所以他们死不足惜!”
“就这么简单?”卢振欢对头头问道,那头头一脸的不屑和苦楚:“爱信不信,死到临头,我也没必要和你们这些死人隐瞒!”说着,他忽然在地上使劲的挣扎了一下,而后谢子亨警惕的一脚将他踢往了门外,只见那头头在被踢走以后,一串火花溅起在他身上,而后他整个人如同春节时的鞭炮,整个人在天上炸开了花。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与震耳欲聋的烟花响声传到了众人耳中,所有人都被面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这、这是杂耍表演吗?”赵很是应景的问道,向浩山和司马傲白了眼赵,赵讪讪的闭嘴不再说话,他看了看远处那些面露凶光的暴徒,又看了看门外的一地残肢,心里毛毛的。“这些人该怎么办?”赵对向浩山问道,向浩山看了看谢子亨他们:“谢队会有办法的!”
向浩山话音刚落,那群暴徒就冲了上来,而司马傲一早吩咐虎齿与豹爪去准备了高压水枪,这时也派上了用场,司马傲算好了时间,而后在那些暴徒们点燃身体的那一瞬间,高压水枪“嗖”的一下喷射出了水花,强大的水压淋在那些暴徒身上,他们险些被水压冲的垮掉,而他们身上的炸药也湿漉漉的,再也没了作用。
一切好像都定了局,那些暴徒们只能坐等被生擒,水压枪仍在喷洒,而谢子亨等人也将古校抓捕了。
病房审讯室里,古校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原来这量棠县早已经被市长等高层所看中,而三年来的各种失踪与纠纷全是因为他们的贪心所造成的,那来不明的巨款全部都是量棠县穷苦人民房屋拆迁所得的拆迁费用,那一笔笔的钱财就好像水似得,被他们偷得一干二净。
“你说,他们这些贪官是怎么想的?”回程的路上,卢振欢抓着一面锦旗对谢子亨问道,司马傲插话道:“我看八成是他们想钱想疯了!”卢振欢没得到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一脸的失望,他期待的看着谢子亨,谢子亨想了想说:“他们的心像是一颗蛀空了牙,拔了不美观,不拔又会使自己受到伤害。”
卢振欢听见谢子亨的回答,寻思了许久,而后高兴的说:“是啊,蛀空了的牙齿不会再长,但是蛀牙的原因是那些蚜虫作祟,这些贪官们本来也不是贪官,都是那些行贿的商人献礼请求他们徇私舞弊,所以才招来了这么多的事情啊……”
卢振欢说完,看了看窗外的量棠县最后一眼,他又感叹道:“这天这树这绿草茫茫,这山这水这白云苍苍,这儿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是美好的事物里头却关押着一群邪恶到爆的披着人皮的豺狼!”他说着,向车上的伙伴看了一眼,那一眼满是得意,好像他说的话是真理。
“别看了,你那语文是谁教的?体育老师吗?”谢子亨孜孜不倦的打击着卢振欢的骄傲,卢振欢有些受伤的白了白谢子亨,随后冷哼一声:“我记得是你吧!那天是谁来着,连个字儿都写不来,出动了一大波人出主意!”卢振欢说着,还得意的看了眼谢子亨,谢子亨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赵听见谢子亨的糗事,忙好奇的对卢振欢求取真相,卢振欢正要说,却被谢子亨的眼刀给击中,他僵着脸道:“小啊,你瞧见过自杀的眼神吗?”赵不解的问:“什么啊?”卢振欢指了指谢子亨:“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他说着,赵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谢子亨,谢子亨一脸的生人勿近,而后就是一眼都是怒火,赵瞧见后,吓得直哆嗦。一个不小心,赵坐到了两个座位的中间,只见他“嘭”的一下,坐爆了坐垫,由此将很是沉闷的局面变得活泼起来。
他们有说有笑的往首府赶去,他们满怀期待的往首府前进,可是他们却想不到这一路上即将泛起汹涌波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