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画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豹爪与虎齿看着卢振欢问道,卢振欢则看向了谢子亨,谢子亨手摊开做无辜状:“这就是第二起案子里面那副画像啊!”
说着,他摊开了画像给众人看,可是众人看了个底朝天,也没能看出这画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就奇怪了,这画像也没有奇怪的地方,为什么司马会晕倒啊?”向浩山对卢振欢和谢子亨问道,豹爪与虎齿也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谢子亨与卢振欢对视一眼后,摇摇头:“这只能问司马了,唉,等他醒来再说吧!”他们说完,开始使力对司马傲进行强行唤醒行动。
只见谢子亨拿手扣住司马傲的鼻孔,妄图憋住司马傲的唿吸让他醒来。可是,司马傲是什么人啊,哪有那么容易被谢子亨扣住鼻孔的:只见司马傲的手在睡梦中一挥,一巴掌打在了谢子亨的肚子上,谢子亨吃痛,放开了手。卢振欢见谢子亨的计划不成,于是他亮出了他那光秃秃的大拇。
只见他的大拇指往司马傲的人中用力一按,这一按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按下去后,司马傲竟亮出了他的大脚,一脚踹在了卢振欢的膝盖,卢振欢双腿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我去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这么难对付!”卢振欢从地上起来骂骂咧咧道,他一脸的灰和狼狈,令人看着很是有趣。而谢子亨就糟糕了些,他捂着肚子说:“这小子一定打听了我得了肠胃炎,所以一出手就打在我的胃上面,真真是要了人命啊!”
“这出手之毒辣,行事之骨感,日后必定是一名纵横江湖的杀手啊!”赵在一旁补刀道,他话刚说话,卢振欢就捏着他的耳朵问:“哦?杀手专杀什么人啊?”赵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谢子亨此时也亮出了他未捂着肚子的右手捏住赵的耳朵问:“说啊,杀什么人啊?”
赵两边看了看,吞吞吐吐道:“杀、撒谎……”
卢振欢与谢子亨闻言顿时懵逼了,而后就见赵趁着他们两个人发懵的时间逃出了他们的手指限制。“谢队欢哥好狠心!”赵跑远了后回头对谢子亨与卢振欢说道,卢振欢与谢子亨白了他一眼:“算了,随你怎么说吧!我们狠心就狠心了!”
“你瞧他们奇案组,真是奇葩的厉害啊!”只听见外头偷看的刑侦组安汉罗幽幽的在那对他唯一的跟班说道,那唯一的跟班点点头:“就是就是,这人晕倒了不送医院去,愣是丢在屋子里让一堆人跳大神似得走个过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八成是不想浪费钱吧!”安汉罗又幽幽的说道,话音刚落,就被人打了一下后脑勺:“哪个龟蛋又打老子啊?”安汉罗起身对身后怒吼一声,只见一脸冷笑的警署署长古校对他问:“我这个龟蛋打得你,怎么,要不要打回去啊?这个龟蛋的头很脆很响亮的!”
安汉罗身子颤抖的厉害,他忽然想到了上午被章高墙的对待,但上午章高墙放过了他,可是现在是中午时分,中午遇上的重量级领导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放过自己的……想到这,安汉罗打算做作一下,可是古校却对身后的手下摆手:“把他带下去辞退他吧!”
“谢谢署长,谢谢署……什么?你要辞退我?”安汉罗听见古校对手下说把自己带下去时心里的恐惧担心早已被庆幸所代替,所以他没仔细听后面的话就对古校道谢起来,可是当他听见了辞退二字时,那惊讶的表情他敢认第二,绝对没人敢和他争第一。
只见安汉罗的眼珠子贼熘熘的转了一转,他心里左思右想了许久,而后他打算使用苦肉计,说干就干,只见他“扑通”一声跪下:
“署长,古署长,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安汉罗哭丧着脸对古校求饶道,可是古校是什么人,他说出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改变,更何况这安汉罗说的话做的事情都对奇案组有害,这种人他怎么可能敢留在警署里面呢!想到这,古校对手下挥挥手,然后推门进了会议室。
“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啊?”古校对奇案组众人笑着说道,可是他的笑刚露出来,就僵在了脸上,因为他看见了晕倒的司马傲。“这怎么回事啊?来人呐,快进来几个人!把司马兄弟送去医院!”古校一脸担忧的看着司马傲说道,他身边的手下正要过来抬司马傲,谢子亨手一挥:“不必了古署,他只是被催了眠!”
“催眠?”古校对谢子亨问道,谢子亨点点头:“这幅画的怪异之处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就是它有迷惑人心的能力!”“可是这和凶杀案有什么联系呢?”古校对谢子亨问道,谢子亨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古校点点头:“好吧,那幅画呢?为什么就司马兄弟看了出事了呢?”
谢子亨指了指会议长桌上摊开的画卷:“喏,在那呢!”古校走过去看了眼画像里头抽象的人物景,接着喃喃自语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这真是奇怪了……”谢子亨看着古校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对卢振欢说:“也找不到司马什么时候会醒来,不如坐下来仔细瞧瞧这画吧!”
卢振欢点点头:“也好。”说着,他与谢子亨抬着司马傲到会议室的休息沙发上,接着坐到凳子上看起了画像来。
“我要,我全要!”只听见司马傲有些带笑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看向司马傲所躺着的沙发时,却看见司马傲已经从沙发上滚了下来。“靠!谁啊,把我往地上丢?”司马傲的声音吼了出来,声音过大,传遍了整个会议室。“司马啊你醒了啊?”谢子亨关切的对司马傲问道,司马傲迷惑道:“我有睡觉吗?”
众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