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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近疯狂地撕咬舔吻,好像是要证明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的虚无。

    “苏无、、、苏无、、、、、、”

    柳无药一声声的唤着。

    “嗯。”

    苏无沉稳的回答。

    “苏无、、、无、、、”

    叫完之后柳无药又嘿嘿的笑,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笑的。

    苏无就深情地看着他,看着他笑,就这样也很满足。

    “苏无,我想要。”

    柳无药小声地说完,就蒙住脑袋不动了,支棱着小耳朵听着对方的动静。

    苏无震了一下,呆呆的看着耳尖粉嫩的某人,眸色瞬间就由鲜红变成暗红,压抑着粗重的喘息。他什么都可以忍耐,但是无法拒绝这个人的任何要求。

    “药儿。”

    苏无用指尖想要强迫柳无药抬起头,可后者太倔强,死死地抱住苏无不愿就范。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色胆包天,硬是说要。

    苏无的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感觉有些不近人情的禁欲的意味。可是柳无药就是喜欢抱着,他早已习惯了这个人,这个人的温度,这个人的味道,这个人的喘息,这个人的语调,这个人的宠溺,这个人的霸道,这个人的习惯,这个人的一切。就如疯魔了一般,无法抵抗,他知道自己早就沉沦了,也再无挣扎的余地。

    “药儿,看我啊。”

    苏无小幅度的摇晃着柳无药的肩膀,想要看看他。

    “药儿吻我好不好。”

    诱惑着,哄骗着,柳无药终于肯抬起了头,捕捉到的就是烈火焚尽的疯狂。

    苏无浅笑,弧度不多,却很温暖。他冰冷的手指带过的地方却是一片火海。

    “药儿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记住我爱你,柳清迷也爱你。”

    柳无药的脑袋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也没有听清苏无说的是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了柳清迷的名字,混沌之间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迷迷糊糊的最后只能放弃思考。

    也许就是注定无法改变的事情,所以做了多少努力也是注定了于事无补。

    苏无大概也知道,所以也没有强调,安静的看着柳无药,象是观赏一件稀世珍宝。

    那一夜就如很多个晚上一样苏无并没有睡着,只是看着柳无药,他不困,他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睡觉,但却只有这么一点时间能安静的看着他的珍宝。

    柳无药睡得很好,时不时在苏无的怀里磨蹭着,象是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唇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