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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到不行:“傅厉琛,你现在都已经不需要掩饰你的无耻了吗?”
他身体没动,转动眼球在我房间里看了一圈:“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儿,连一个起码能防身的东西都没有,是嫌自己太容易被抓吗?”
“你也知道这是我一个人的房子?那你一个外人没有我的允许凭什么随便进出?”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随着他力道加重的是他语气的加重:“我算外人?那什么样的才算是你的内人,韩西洲那样的?”
他的话说不出的刺耳,我拍开他的手:“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羞辱我?你对女人不是一向最干脆吗?藕断丝连算什么?”
“我对女人干不干脆当了我一年的女人的岳小姐不是最清楚?以前你不是总爱计较这个计较那个,现在我不就是在做曾经你很计较的事?”
“至于我来干什么……”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只是来处理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立时就明白了:“是你删掉我的音频和视频?”
“做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难。”他说得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我怒火中烧,他的行为已经触犯到我的底线,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气得发抖,禁不住冷笑连连:“没关系,就算你的技术再好能删掉我再多东西都没关系,那些东西我都看过听过,就储存在我这里,”
我用手指点了点脑袋,“有本事你也删掉我脑子里的东西,让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傅厉琛黑沉的眼眸变得危险,一把拉过我压倒在身后的床上:“人的脑子储存量是有限的,只要我用别的东西填满你,那些不需要被你记住的东西自然就会被忘记。至于用什么填满你,我很乐意用我们彼此都喜欢的方式……”
说完,他不顾我的反抗用嘴堵住我,在唇舌间给我狠狠的教训。
他的吻来得很突然,却又像是蓄谋已久,动作有些急切地追寻我的唇。
“傅厉琛……嗯……你、你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被堵得严实的唇断断续续说出话,手还能动,想都没想就往他脸上招呼。
傅厉琛躲得很快,没有打到,不过我的指甲还是在他脸上刮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他倒吸口气,下一刻,我的手腕被他按在脑袋两侧动弹不得,他黑眸里燃烧着焰火:“现在亲你一下都不舒服了?照顾杜衡照顾韩西洲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不舒服了?”
我心下又错愕又惊恐。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
还有音频,他怎么知道徐瑶给了我?
他该不会是在我身上安了什么监控吧?
一瞬间,我从心底产生了毫无隐私的恐惧感……
“嗯?”他眯眼,还执着那个答案。
对他的质问,我回以冷笑:“当然不准你亲,我跟你现在有关系吗?你凭什么亲我?”
傅厉琛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这样的姿态让彼此的身体完全紧贴在一起。
他抬着头,呼吸一丝一缕地拂过我的脸颊,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携着他的体温和特有的烟草味,从他微敞的衬衫领口慢慢飘散出来,牢不可破地笼着我。
男人女人的区别就在这里,我竭尽全力的挣扎在他眼里就像是欲拒还迎一样。
我索性不挣扎了,任他压着。
他捏住我的下巴,弯着唇角,却看不出是在笑:“你和韩西洲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我竟不知道视频是他帮你还原的。”
我面无表情:“现在不是知道了。”
“是啊,现在知道了,是我自己弄清楚的,歆歆你竟然从头到尾都没要说的意思。你不是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有性厌恶症?我只是跟心理医生提一下,你都能摆我一路的黑脸,怎么就能心无芥蒂地让韩西洲知道?让他帮你?”每说一段话,他就加重一下在我下巴的力道。
疼,但是我梗着脖子就是不肯服软。
“音频也想让他帮你鉴定?你可真信任他。”傅厉琛抬头,打量了一圈房间,眸子里的冷意更深,“还有这房子,也是他原本自己在住,就这么让给你了?”
他接二连三地质问,质问里夹带着那么明显的嘲讽,仿佛我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心里大不痛快,但却不想回他什么。
他也不在意我回不回应,兀自继续说下去:“真少见,歆歆居然这么信任一个人。当初我用了多久才让你相信我能帮你?不,还不是我做到的,还是因为你被逼走投无路才在找上我,找上我后也不是马上就相信了,中间还逃了几次,不是吗?”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让他试你的性厌恶?”
最后这句气得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里燃着怒火,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彻底爆发,抬手就甩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那又怎么样?我的性,生活属于我的私生活,难道也要被你控制?”
他大言不惭:“你的性.生活等于我。”
我冷着脸:“你强.奸了我,害我不能和男人正常接触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后来你美其名曰治愈我其实说到底还不就是为了能随心所欲上我,现在我们都分开了,可照你的话里的意思,我非但不能找别的男人还要继续给你上?我岳歆是你的性.奴吗?”
“想跟我算账吗?可以,夜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算。”傅厉琛更加用力地抓住我的手,大掌从我腰上一直摸到臀部,“人没长,裙子到是越买越紧身了,这曲线是想秀给谁看?”
“让我改变穿衣风格的人是你,现在对我的穿衣风格冷嘲热讽的人也是你,傅厉琛你有毛病是不是?”我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他的手。
“你有这么听我的话吗?那好,以后这些裙子你一件都不准穿。”说着他把我扎在裙子里的衬衫拉出来,开始脱我的裙子。
“凭什么?”对抗间,我的双手意外挣脱了他的禁锢,迅速一把把他推开,在床上滚了一圈准备逃到另一边。
“没有凭什么,既然你说是我让你穿的,那么现在我不准让你穿你就不准穿。”他长臂一伸就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回他身下,下一个动作竟直接把我的裙子撕开,眼神也随着冰寒。
我气恼至极:“我不会听你的,我不会让你再摆布我的生活。”
“等会我就把你的裙子都烧掉,看你还怎么穿。”
“你!”
“这个话题没有任何讨论的意义,到此结束。刚才不是说要跟我算账?来,我们好好算算。”他冰凉的手掐住我的下颚,逼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里面有冰与火在碰撞。
“我碰你的时候你明明是个处,证明你之前没有过男人,被我碰了之后你亦是没有特意找过男人,所以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得性厌恶根本没区别不是吗?总归你都没有要和男人做.爱的想法,何来我害你一说?”
“后来?后来我们在一起不是你自愿且主动上门达成的交易吗?我帮你报了仇适当索取回报不应该吗?岳总,混迹商场数年的岳总,这笔买卖里有谁赔本了吗?根本是互利互惠不是吗?有什么好拿出来计较?”
“至于现在,我答应跟你分开了吗?你当我在四大堂口兄弟们面前承认你是我傅厉琛的女人是在开玩笑?”
他说的都些谬论,可恨的是我竟然无法反驳他的谬论。
“好,好,既然你都说了是我先提出的交易,那由我结束不是应该的?现在我就要和你结束。”我脚蹬乱踢想把他从身上踢下去,却不想成全了他,被他抓住脚踝分开双腿,顺势将身体挤入我两.腿之.间,还让我的双腿缠在他精瘦的腰身上。我窝火,“起开!”
“才让你搬出来住两天换换心情,你就敢给我找这么多男人,上了班有杜衡下了班有韩西洲,你把我放在那里了?嗯?”他无视我上一句话,动手把我薄薄的丝袜从中间撕开,既省了脱掉的力气,还方便他直达目的。
“什么杜衡什么韩西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休想给我泼脏水。”反驳他的话的同时挡住他直捣我花心的手。
他不甚在意,转手就把我衬衫扣子拽开,开始解我的文胸:“是我给你泼的脏水吗?你敢说你没有和杜衡有过任何逾越?你敢说不知道韩西洲对你有非分之想?”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我死死压住后背死死压住他的手,衣服被越脱越干净,火气也越来越茂盛,眼角眉梢的讥嘲几乎溢出来,“哦,对,没错,你就是精虫上脑!你说了这么多,不遗余力地把我抹黑成一个荡.妇,不就是为了理所应当地强.奸我,你是不是在想,反正我就是个荡.妇,多一个人上少一个人上没差?你还真会开导自己!”
“别把所有的错都推在我身上,重点根本不是我怎么对你而是你怎么对我。”他把我抱起来,后背悬空,方便他脱了文胸丢开,一只手直接握住我一边酥.胸,“还有,我们是在做.爱,别张嘴闭嘴强.奸,我上我自己的女人,算强.奸吗?”
他用力地搓揉我胸.前无辜的雪乳,极具弹性的柔软手感却无法让他生出怜香惜玉的温柔。我吃疼:“你就是个强.奸犯!”
“我说过,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既然你忘得一干二净,我就帮你想起来。”他狭长的眼眸里根本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由内而外的冷厉。
我心里刚生出胆怯,傅厉琛就拨开我底.裤底部的布料,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便快而猛地破开我的身体,连根没入,不稍作停顿就是十几下不间断的撞击,每一下都是抽出很少进入很深、很重。
我忍不住痛呼,眼角迅速滚下泪水。
他停了一下,埋在深处,上身压下来,用坚硬的胸膛挤着我:“你是我的,记住这一点,休想有跟我分开去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