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又如同堕入寒渊,那寒冷的气温似乎要将我冻个粉碎。
心里大吼一声,我便准备抽身撤退,结果却发现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我控制了!
糟了!真的着道了!
刚刚还没细想,想在缓过神来,我才发觉我这次实在是太冲动了。
这埃及发现的自己他目前共有七十余座,其中当属胡夫金字塔最大,可刚刚我一路走来,细想位置的话,我现在应该就在它的下方。
谁能想到地下的深处还暗有玄机?再说了,能在这里建造金字塔,那么就说明地面上的胡夫金字塔是为了掩人耳目用的。
这金字塔说白了就是陵墓,不过是名字不同罢了,建造了那么一个庞大的陵墓,只为了隐藏地底深处的这座陵墓,傻子都能猜到里面葬着的人不简单。
然而再怎么想都没有用了,因为我已经彻底被控制了,身体根本不能动弹。
可是这样一来也有一个好处,就是那些本来攻击我的木乃伊也停止不动了,整个场面就犹如电影里暗下暂停键一般,但我却知道根本不是那样,因为那一堆绿油油的眼睛还在看着我。
蓦然间,那棺材里的干尸动了!
只见它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引得灰尘一阵飘散,随后那双干瘪的不能再干瘪的手落在了脸上的面具的上面。
并没有想象中的发出什么声音,那面具悄无声息的被拿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那对绿油油的眼睛消失在我的视野当中,可是我并没有恢复自由,所以打消了我企图逃跑的念头。
这时候我心里这个恨啊,心想自己怎么就那么傻,连这么简单的骗局都看不出来,这要是一会这干尸忽然坐起来,说要感激我救命之恩,要纳我为妃或者是面首什么的我可怎么办。
然而一切都证明,我想多了,那面具之下并不是什么干瘪的脸庞,而是一张细皮嫩肉的脸,而且还是我异常熟悉的脸庞,只不过除了那一对绿油油的眼睛。
那具法老的脸竟然长得与我一模一样!
于此同时,让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法老竟然对我轻声说道:“多谢!”
下一刻,整个空间都不安的颤抖起来,紧接着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画面感,当我再次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然出现在宾馆之中,窗外的月光洒满了一地,兔子正安静的在我怀里躺着。
一滴冷汗划过我的额头,我看了看床头安静躺着的赤驹,一股不安的感觉浮现在我的心头,难道是个梦?那种怪梦?
不对!刚才的一切来得实在是太清晰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身体缓缓下沉,出现在下一层的客房之中。
一个瘦不拉几的男人正躺在床上,在他的身边有两具雪白的婀娜身姿,我的呼吸不由变得粗重起来,浓重的恐惧浮现在我的心头。
我仿佛不相信一般,再次向下遁去,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熟睡之中,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我本想再向下遁去,想再去看看那条隧道以及那座金字塔,但是我放弃了,因为我不敢付之行动,我的直觉告诉我,今晚我放出了一个不该放出来的东西。
那法老的能力恐怕并不在阎王手或者那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男人。
我急忙回到客房之中,一把抓起赤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着它知不知道什么,不过这一次赤驹似乎心有旁物,只是对我说了一句不要打扰它,便再也不理我,无论我怎么问它都像是一件死物一般。
我想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于是我拿起手机还是搜查着一切关于金字塔的资料。
金字塔就是一座座坟墓,但是金字塔的建造方式却一直未能让大家明白。
埃及一直有用金字塔作为国王和王后的陵墓的习俗,因此埃及的金字塔很多,其中最大最宏伟的就是吉萨的胡夫金字塔,也是我今晚去的那座金字塔的上方。
胡夫金字塔已成为埃及国家和文明的象征,总共由大约230万块石灰石和花岗岩垒叠而成,中间不用任何粘合材料,而且石块与石块之间吻合得天衣无缝,尽管历经4000多年的风吹雨打,石缝之间都插不进哪怕一把锋利的小刀。
每一方石块平均有两吨半重,最重的达到一百多吨。以古埃及人当时的劳动力,它们是如何把巨大的石块开采出来,并且运到这里,又如何把它们垒砌起来,何以抗拒时间的侵蚀直至今日,这些都是未解之谜。
而且金字塔的底部四边几乎对着正南,正北,正东,正西。误差小于一度,凭古埃及人似乎根本没办法做到。
甚至现在的科技也需要重重精密的计算才能达到如此成就,但是还不能保证说能如金字塔一样,数千年不破损。
所以网上很多都说着金字塔是外星人带来的,也有说与上一个文明亚特兰蒂斯有关,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在意,因为这些扯的实在是太远。
但是我却注意到另外一个线索,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件事物之中有着不可描述的联系。
有科学家证明在百慕大黑三角的下方也有一个金字塔,那个金字塔的规模是胡夫金字塔的好几倍,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金字塔。
但是因为科技的原因,那里并不能探测,所以一直也没有详细的信息公布于世,但是对于百慕大黑三角我却早有耳闻。
那里常年发生磁场失效、龙吸水、神秘失踪的故事,我几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百慕大黑三角是一处禁地,到了煤田镇之后我更是听吴建国说起了它的另一个名字,虽然我现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但是我相信我如果去了那里依旧有死无声。
因为它的另一个名字叫做阎王窟。
鬼敲门,阎王窟,擅自闯入罪当诛!
我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那处禁地,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阎王手让我来这里的想法,可是想要抓住的时候,却怎么也抓不住那关键的一点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