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阴人为妻最新章节!二叔的话语落下后,又是念了一句咒语,我身旁的景致开始一致的变换了起来,二叔和血衣人还在对峙着,我刚要说话,不过我随即就想明白了,这时候的二叔和血衣人不过是过去式的存在了。
我心想一会儿,那些诡异的事情就都会重新的发生,我就平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这场并不平静的风波。
果然,和我想的一点差错也没有,不一会儿的时间之内,我的脑海当中就有两个声音在开始打架了,声音由小到大了起来,血衣人的声音迅速在耳边响起:“包子,你二叔才是真正的恶人,你不要被你二叔继续骗下去了。”
“包子,你不要被血衣人给迷惑了,血衣人才是作恶多端。”
“不,你二叔才是最卑鄙的。”
......
这些话语又重新的说了出来,我明明知道这些话语都是血衣人制造出来的,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内心的动摇,不过当我看到了我手里抓住的符咒时候,我明白,我的使命不是在这里听两个声音在这里啰嗦打架,我先最该做的就是快一点的见到墨雨和墨韵两个女人。
我忍不住抱着头捂住了双耳,愤怒的吼了一声:“滚开啊!”
我的面前一阵变幻了起来,缕缕香风吹过,我看到了墨雨和墨韵两个女人,她们一脸幸福甜蜜的贴了过来:“包子,你让我们两个想你想得好惨啊!”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怎么,你们换了台词,以为我就会轻而易举的再次相信你们了吗?你们现在不过是血衣人傀儡的生物罢了。”
墨雨不开心的看着我,她脸上的表情都是活灵活现的:“怎么,包子,莫非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们了吗?”
我不禁觉得这两个女人还真是滑稽的可笑,我们不过是一夜情的情感罢了,又怎么能够谈得出来什么爱与不爱,完全就是两个女人在小题大做而已。
墨韵手指放在嘴巴前边不断勾动着,落在我眼里竟然有些可爱,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主要是这丫头现在穿的和几个小时前不一样,这是一件低胸的衣服,她一弯腰的情况下,我都能瞥见大片的春光了,我不住的告诉自己,我可是有任务在身的人。
墨韵开始说话了,带着点幽怨的口气:“我明白了,包子,你是不是又听你那个二叔和你说了什么,你二叔给了你一张符纸,让你对付我们来的?”
我有些错愕和迷惑了,她们怎么知道,莫非事情真的如同她们说的那样,二叔是有着什么样的预谋,可到底是什么目的能够让二叔对自己的亲侄子下手呢?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我现在一刻也不想多待在这里,只想快一点的摆脱现在的这种状况,继续和这两名女子说下去的话,情况是会对我非常的不利的。
我竭力控制着我生理上的冲动,直接往前进了几步,把墨雨和墨韵两个人环在一起,一张符纸,跟着直接贴了上去,看着大功告成,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终于搞定摆脱了,看来二叔也能够因为我的这个举动获救了。
就在这时候,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消失掉了,我出现在血衣人的面前,二叔也从绳索里挣脱了出来,冷峻的目光盯着血衣人。
血衣人也凝重的眼神看着二叔,两个人明明只用了一双眼神,就能够让双方之间都露出一股杀气来,这不得不说,是相当让我佩服的。
我刚出现后,白素和陈丽就一左一右的把我护住了,不让我直接面对血衣人,其实这种感觉是让我非常不舒服的,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要两个女人来保护我,这一点让我是相当的别扭,只是我太过疲累,短时间内还不能进行战斗,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
战场上又出现了二叔和黑衣人一起并肩站着的场景。
二叔的声音里待着一种说不出的自信,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有如此怡然的自信:“血衣人,你想不到吧,你再厉害的二鬼情魂蛊也被我破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血衣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打不死一样的小强,总是能在最悲观的情况下笑出来,莫非他还有手段,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吧,或许说他还能叫人吗?
血衣人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来:“包老二,敌人没有彻底的倒下去的时候,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自信的好,以免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二叔冷哼了一声,左脚往前一踏,身子跟着一动,口中缓缓轻蔑的笑了一声:“血衣人,你说再多的场面话,也难逃你为一切罪行赎罪的下场,准备受死吧。”
黑衣人也跟着在二叔身后窜出,血衣人很不屑我二叔的这番话:“包老二,这话可不能说得太早,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你说是吧包子?”
我一愣,这家伙要干嘛,挑拨离间吗?他未免把一切想的太幼稚了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家伙这时候叫我的名字是有什么用意。
白素和陈丽将我保护的更加周全了一些,黑衣人扑闪扑闪的煽动着一对黑色的蝙蝠翅膀,同时双眼里待着一点火光,在这周围开始一点点生长出了很多的树木,树木当中是数之不尽的蝙蝠。
二叔的手上也是拿着一个铜铃铛,摇得叮叮当当作响,我发现每次这个铃铛摇晃一下的时候,周围的风声都会跟着更加的燥热一些,一点点的这里的温度竟然能够让人流汗,可是天气明明不是个特别晴朗的天气,这下倒是有那血衣人的苦头吃了,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幸灾乐祸。
陈丽看出我得意的样子,怕我放松了警惕影响了二叔的发挥,及时的提醒了我一句:“包子,你不要轻举妄动,我总觉得血衣人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白素也跟着点点头:“我也感觉到了,好像包子对于血衣人来说,有种很重要的感觉。”
我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或者说是在想什么,这也能想得出来,这时候的我真的是很佩服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