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
见他兴致不高,长源朴成心中一顿。
“在下有一座山清水秀的庭院,因平日忙碌,故空置已久。”
“我观壮士独自一人也没什么去处,不如”他干笑着,意思很明显。
骸淡淡瞟了他一眼,拉拢么,强大的人到哪里都有人追捧,他唏嘘不易。
“那,就打扰了。”
“成!”
他眉开眼笑地立马吩咐:“来人,送骸大人回府!”
几位家丁模样的仆人领路在前,骸和众人一一告辞,紧随其后。
待几人出了殿外。
“唉!”长源朴成敲了敲筷子,再也没有心思品尝面前的美食。
“大人,您这为何担忧?”身后一名嘴尖猴腮的激灵鬼立马奉承道。
“山野啊!你是有所不知。”长源朴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所谓居安思危!”他一想起路上伏击他女儿的那几名刺客,便忧心忡忡。
如今战乱年代,祖之国虽然靠着进贡得以求生,但是谁能知道,这种平衡还能维持多久呢?
贪婪是永无止境的,一旦某一个国家忍不住伸出自己的獠牙,那么战火将会瞬间蔓延整个世界。
而这位来自异域的奇人有着不俗的实力,如果能够拉拢他,在这乱世,绝对是一张保命的金牌。
可是想起刚才对方的态度,他有些心灰意冷,看似熟拢,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山野到是个挺会察言观色的人才,他也想到了这一点,只见他心思一转,立马贼眉鼠眼的凑上前。
“大人,属下有一妙计。”
“哦?”长源朴成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最近,山崎的心中有些烦闷,不少别国的斥候频繁的出现在祖之国的边境,意义不言而喻。
身为将军,他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这个世界,要变天了!
“报!”一名士卒站在营帐门口大声喊道。
这种时候!山崎皱了皱眉:“进来!”
门口的小卒闻言大舒了一口气,里面的人光是声音便厚重无比,仿佛是一柄还未出鞘的亮剑,带给他莫大的压力。
他快速走了进来,按照平时,他是没有资格见这位将军的,奈何今日有要事在身。
“这是朴成大人的口谕!”
朴成!那个长源朴成!山崎瞬间重视起来。
一炷香后,他终于理解了那个老顽固的意思。
“啪!”
只见山崎从桌上摔下一枚令牌:“你带着这个去军营里挑选几位最好的战士,记住,见令牌如见我,这件事情必须给我完美执行!”
半跪的那名小卒心中大喜,他忙不迭的捡起那枚令牌,这可是,宝贝啊,若是这件事办好的话,他就一步登天了。
这种好事情,他激动不已:“嗨!属下万死不辞。”
数十米名乔装打扮后的士兵悄悄混进城内。为首的那名小卒牢牢记住了他的使命,要抓一名异域的女子,越漂亮越好。
“大人!到了!”几名家仆欠身。
骸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座庭院,不,这种豪华程度称之为宫殿都不为过,看来为了拉拢他,真的下血本了。
只是他环顾四周,如此美景却是少了一丝生气,这么大的宫殿不会就他一个人吧?想到这里骸不禁苦笑,这样也好,落得清闲。
京城中。
“该死!”大筒木辉夜一咬牙!她慌乱的收拾着东西,一个瞬身,无影无踪。
在她走之后。
“唰!”房间里又突然冒出两个人影。
“切!来晚一步!”大筒木桃式冷笑:“不过是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
“桃式大人您看!”金式不知从哪儿找到了这座房子原本的主人。
蓬头垢面的瘦弱无比的男子翻着白眼,显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中了幻术么!”桃式如同看蝼蚁一样:“恶心的下等生物。”
“快找!那个鼠辈应该还在附近。”
另一边。
这名小卒内心可谓是犯了难。按道理这种战乱年代,从远方颠沛流离的异族不在少数,可是一个个都歪瓜裂枣。
他无奈的放下手里那个惊恐万状的七岁小孩。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那是!”他眯起眼睛,从远处的街角走来一名白发女子。
胸口仿佛被重锤狠狠敲了一击,他呆住了,那一头银色的头发在太阳底下闪着光辉,如瀑布一样落在了脚跟,奇装异服,纤纤素手。
这,是绝世美女啊!
就她了!小卒大声一喝:“追!”
几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偷偷溜上前。
大筒木辉夜正低头走着。
“咣!”一柄锋利的长刀横在她的脖子上。
这种玩具!她轻轻侧头,银发之下露出一具无比美艳的容颜。
所有人,都看呆了。
幻术!无形的查克拉从白眼里散发,提刀的几名大汉眼神迷离起来。
不好!就在这时,在辉夜姬的感知中,桃式和金式的气息就在不远之处,她匆忙之下收回查克拉。
“白痴!你们还愣着干嘛!”这名小卒突然见到手下如失魂落魄一样站着不动,当下劈头大骂,这可有关他的仕途,决不能出一点瑕疵。
几名大汉瞬间清醒,从额头上冒出冷汗,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完全不知道。
可恶,这个妖女!这群人提着刀纷纷将其围住。
最憋屈的莫过于大筒木辉夜了,她堂堂一个六道级的高手,居然被几名连查克拉都没有的土著人给逼在这里,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桃式和金式的离她越来越近,若是落在他们手上,她打了一个战栗,绝对生不如死。
这群人!她眨了眨眼,可以利用一下。
想到这,她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
“哼!这就对了。”这名小卒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美若天仙的女人,大人一定十分满意!
颇有威势的大声一喝,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无比光明的前途。
“收队!”
“带走!”
入夜。
骸刚刚用完仆人送来的晚膳。
一顶花轿停在了庭院门前。
远处传来喧闹。
他大步流星的跨出门外。
这么晚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