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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以为我搬家呢!
没想解释,我只说:“我来洗澡。那边人太多了,要排队。”
洗完澡擦着头出来,她递给我一杯水说:“小莘等了你很久才睡的。你每天都这么晚下班吗?累不累?”她脸上的表情很淡然,但话里头透着关心。
我接过喝了一口才笑说:“今天算早了,有时候我们忙到凌晨。过一段时间可能会好点,很多活都在收尾了。”
说完继续喝。她怎么知道我渴?
黄回他们揽活的速度比不上我们干工的,主要是我调整了一下作业模式,效率一下子提高了很多。
“哦!”赖春萌似乎没什么聊兴,接过我喝空了的水杯后说:“你休息吧,明天不用早起,我应该能送小莘去学校了。”
我哪里肯让她冒险,拒绝说:“不行,明天还我送。就算不让我送,我也一样是那个时间起床,只是顺便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
第二天果然还是我送,只是早上小莘闹了下小脾气,说我昨晚不早点回家陪她玩。我哄了她好久,她才原谅我。
晚上接小莘,又看到那个叫吕小敏的小女孩了,她又是排在最后,我都晚接小莘了她还在,最后值班的老师面有不豫。
路上我随口一问,问那吕小敏的爸爸为什么不来接,小莘跟我说,说吕小敏跟她一样没有爸爸。
什么叫没有爸爸呢?小莘主要是生梁逍的气,说梁逍从小就不理她,她叫爸爸梁逍都不应,有爸爸跟没爸爸一样。现在跟妈妈离了家,见不到爸爸了,倒也没多难过。
我听着难过,哄了她两句,她竟问我说:“干爹,我可以叫你爸爸吗?我想跟别的小朋友一样,可以有爸爸叫。”
我听着挺纠结的,万一梁逍回心转意来找赖春萌,见到孩子这么叫我的话,那肯定又得吵架。
不过好像就算不叫也差不多,只要梁逍见到我跟赖春萌在一起,那就是个解不开的结。
想到这里,我答应小莘说:“好啊!小莘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小莘一见我答应,高兴死了,拍着小手说:“太好了,我又有爸爸了。”
她才高兴没多一会儿,回家就让赖春萌给打击了:“不许乱叫,谁让你喊爸爸的?干爹就是干爹,跟爸爸不一样,你要再叫我就打你,听到没有?”
用得着发这么大火么?
我护着小莘跟她打商量说:“你就让她叫呗!不就是一个称呼,叫什么有什么关系?”
“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说就给我出去。”
赖春萌剑拔弩张的指门口。
哎哟我去,怎么连我也气上了?
本来还挺冲动想跟她争辩两句的,想到好不容易才混到她家里来,就打了退堂鼓,忍住了。
小莘都要哭了,扁着嘴,可能是家教严,一直忍着没敢哭出来。
我等赖春萌去洗碗,就小声跟她说:“以后妈妈不在的时候,小莘就管干爹叫爸爸,等妈妈来了,你就叫干爹,好不好?”
小莘一听,破涕为笑,说:“好。”然后小声喊我说:“爸爸。”
我搂着她咯吱,笑声引了赖春萌好奇探头出来看,我们才赶忙正襟危坐。
又忙到半夜回来,赖春萌还在等我,伺候我喝了水一直不走。
我问她是不是有话说,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明天送完小莘去上学就不要再来了。你这样,万一以后小莘离不开你怎么办?我不想你介入我们的生活却又离开。”
“对不起!我知道你帮了我很多,但是,到此为止好吗?我们母女俩的生活该由我们自己来过,你老是这样,会给孩子一些不现实的幻想。”
她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很有道理,如果我一直这样的话,以后小莘把我当成她们家的常驻成员,那就不得了了。
对一个孩子来说,她不理解大人的世界,她只知道什么是自己喜欢的,什么是自己不喜欢的。等她很喜欢我以后,如果我不能时刻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那就很可能出现问题。那天我的夜归让小莘第二天发脾气就是个警示。
我知道我很难做到的,虽然现在可以经常来串门,那以后呢?我会不会交女朋友?会不会组家庭?崔潇潇出狱以后,我肯定也不可能兼顾太多人的情感。
不说这些,就说我只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一个活生生的人,小莘不是我女儿,我就不可能整天围绕着她转。
就像我小侄女一样,我再疼她,不也一样离开家了?
我小侄女有爸爸妈妈还好一点,小莘只有妈妈,我经常不在的话,就会给赖春萌的生活增加负担。
我点头说:“好吧,我明天不来了。不过,以后我想来看小莘的话,可以吗?”
“可以,不过不要太常来。”
“那我可以偶尔接她放学吗?我是说你没空的时候,你可以打电话给我的。”
“好。”
赖春萌的合作让我重新开心起来,忍不住抱了她一下,说:“谢谢你!”
我离身才注意到她在发愣,见我看她,脸一红说:“我睡觉了。”
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她拉回来蹂躏。
她给了我一种一直在克制的感觉。
如果不是之前的误会,我们肯定还是很好的朋友。或者说,很好的炮友。
她以前都肯给我,现在跟梁逍离婚了,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不过我这样想真的很渣。
一个男人,跟女人做朋友就是想上她,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做法。
早上送小莘去上学,我特意打了预防针,跟她说我下午没空接她了,自然也不能陪她吃晚饭,还说我工作忙,也不能经常到她家里作客了,睡觉也不行。
小莘听了很难过,扁着嘴抽鼻子给我看了。
我跟她约说等忙过这一阵,抽时间带她去游乐场玩,请她吃KFC,她这才开心起来。
小孩子挺好哄的,就是不知道晚上赖春萌还会不会被烦。
幸好我还没更深的介入她们的生活,更没怎么陪小莘玩过,要不然想脱身可不容易。
晚上小莘拿她妈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妈妈打她了,跟我诉苦,叫我帮她打妈妈。
我听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牛大鑫来探班,问我说:“你在干嘛呢?神神秘秘的。跟小仨通电话?”
他一直都以为罗英是我老婆。
我给他比了下中指,跑阳台外面去了。
打完电话回来,见到大家都在吃东西。
我问牛大鑫说:“三老板,怎么今天这么好给我们买吃的?又接到活了?”
牛大鑫笑笑说:“我没谈到什么,是老黄搞到一个活了,如果能成的话,嘿嘿!”
伙计们都累了两个多月了,一听又有活继续开工,不是开心,反而怨声载道的。
牛大鑫笑骂了他们两句,拿了个打包盒,示意我跟他出阳台。
还以为他有公事跟我聊呢!结果他跟我叹气说:“你说这女人怎么这么难追?她离过婚,应该巴不得马上有人要才对啊,我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那么有诚意,她就一点都不动心?”
我知道他说的是赖春萌,心里有些抱歉。
他几次给赖春萌打电话我都有在现场,有时候手机还是我拿给赖春萌的。
赖春萌不跟他说话,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不想,另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在场。
有时候赖春萌问起我跟牛大鑫是怎么认识的,我还说过牛大鑫的坏话。
也不是很过份,我只说牛大鑫脑子有点不好使,而且容易冲动,可能不是什么良配。
直接挑明当然是因为我知道牛大鑫在追她,而她,似乎也不掩饰牛大鑫在追她的事。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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