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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我发过什么短信呢?挺简单的,就俩字,要不是“色狼”,就是“流氓”,还有“白痴”,“人渣”,只是出现的机率没前面两个高。

    我收到她的短信都没敢回应。

    原则上,我们还是两个陌生人,可是她居然壁咚我。难道是给我亲过她的事做的霸气回应,想亲回去?

    “你为什么不回短信。”

    姬晓春说话的语调冷冰冰的,带着质问的语气。

    我有些错愕,问她说:“什么?”

    她用眼神告诉我她是不会说第二次的,我只好尴尬的问:“一定要回吗?”其实我是不懂怎么回了,别人给你发色狼,你答什么呀?答“我就是”?

    “一定要。”她很认真的说。

    我说:“为什么?”

    “因为是你欠我的。”

    我一听,还真挺亏欠的,可是,凭什么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就要陪她聊天呀?

    我腹诽时情不自禁的看她的嘴。

    姬晓春注意到了,脸上很快浮起一片红晕,看走道外头有人走动,就推我说:“进去。”

    我被迫进到仓库里头,她又把我给壁咚了,语带威胁的跟我说:“闭眼。”

    我说:“干嘛?”

    我还以为她要揍我呢,结果眼睛一闭上,就感觉嘴唇被两瓣柔软给覆上了。

    姬晓春的吻很生涩,甚至没有后续,只是很死板的贴着。

    许久后,唇分,她问我说:“感觉怎么样?”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愣愣的问她说:“什么怎么样?”我都让她亲晕了,没想到她居然真要吻回去。

    “你……”

    她恼羞正要捶我,外面传来邹洁莹的叫喊声:“晓春,你在哪?”

    我听了挺紧张的,姬晓春看一眼门口的方向,回头瞪着我说:“这是第一次,你还欠我九次。”

    我就无语了,什么九次呀?我亲她一次,她要亲十次回去?这萝莉疯了,那不是给便宜给我占吗?

    套用现在很流行的一句话说,那就是:“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我很不能理解城里的小姑娘都是怎么想的,我亲了她,她居然要亲回去,那以后我要上街去见到女人就抱,那还不得幸福死?

    姬晓春说完话,很霸蛮的踩我一脚才匆匆离去。

    我抱着脚在仓库里跳,出去的时候,她们母女俩已经不在了。

    难得早回,晚上我陪施媚看电影的时候收到了条短信,是姬晓春发来的。

    我避开施媚打开了看。

    “我再问你一次,感觉怎么样?”

    我挺头疼的,想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回了一句:“你指的什么?”

    “你说呢?”

    “好吧!”

    “好个屁,舒不舒服?”

    “舒服。”

    “爽不爽?”

    “爽。”

    “技术怎么样?”

    “……”

    她不会是在练习接吻吧?拿我当试验对象?不是报复吗?

    施媚瞄了我很久了,这时问我说:“姐夫,你怎么啦?”

    我说:“没事,我有点不舒服,你自己看吧,我睡了。”我说着起身。

    “姐夫。”施媚叫住了我。

    我说:“有事?”

    她犹豫了一下,说:“没,你去休息吧。”

    我才刚进房躺下,崔潇潇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还以为她想那个了呢,谁知她跟我说:“大明,嗯,施媚,施媚她还好吧?”我感觉她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的,不像她平时的为人。

    我奇道:“小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没跟你说吗?”

    我听了有些紧张:“说什么?”

    “没,没说就算了,没什么事,她今天早退,我只是有点担心。”

    早退?为了照顾好家里,施媚工作一直都很认真的,她会早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严肃的问崔潇潇,她不答我,只是强调说没事,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崔潇潇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问我施媚的事。

    她那人就那样,除了工作上的,或者是很严肃的事,她几乎不跟我聊任何八卦,闲事,甚至不关心任何人。既然她问起施媚,就肯定有问题。

    我说今天怎么感觉施媚情绪很低落呢!她平时看电影都很开心的,很容易就会被一些笑点很低的电影桥段给逗乐,可刚刚我们一起看了那么久的电影,她居然笑都没笑一下,也没怎么跟我说话,只是时不时会偷偷瞄我。

    我出去找她,却发现厅里已经没人。

    我听到厕所有些动静,就等在门外。

    施媚似乎有些魂不守舍,裤子没完全拉好就出来了,见到我愣了下,赶忙把裤子拉好,脸红红的叫了我一声姐夫。

    我没时间陪她尴尬,一开口就问:“小媚,你在厂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刚刚崔经理打电话给我,说起你了。”在她面前,我都随她喊崔潇潇作崔经理的。

    “她说我什么了?”施媚一听就竖眉:“是不是说我坏话?”她说话的语调难得这么强势。

    我皱眉说:“不是。你紧张什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早退?”

    “你问她吧。”施媚愤愤然说。

    我听着奇怪,难道这事跟崔潇潇还有关?

    “你老实跟姐夫说,你是不是跟崔经理吵架了?”施媚不喜欢崔潇潇,我早就知道了。以前在厂里碰面,尽管是很亲密的上下属关系,她都一直板着脸跟崔潇潇工作,丝毫不假以辞色,如果不是跟崔潇潇吵架了,我完全想不出任何其他可能。

    施媚不是那种会跟人红脸的人,她在厂里呆得不开心,在宿舍里被排挤,都只是一个人默默难过,从没见过她奋起反抗,我觉得也就崔潇潇能让她破戒。

    果然,施媚一听我问,就怒道:“我没跟她吵架,是她自己找骂。她是不是跟你说我冤枉她了?不要脸,就知道打小报告,耍手段,这种坏女人怎么不去死?”

    施媚那么乖巧温柔的一个人,突然爆粗口说出这么重的话,我听着很刺耳,就喝斥她说:“你说什么呢?欠揍是不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你也不能诅咒她呀!她又没得罪你。”

    可能是我说话的语气重了点,施媚一听我说,眼圈就红了:“她是没得罪我,可是,可是,姐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这就没道理了,说话就说话,还有分谁跟谁的?我跟她再亲也不如跟崔潇潇负接触啊。

    我数落她几句,她就哭鼻子,跑回房去了。

    这下好了,事情没问出来,只捣了自己一肚子乱麻。

    我想打电话问崔潇潇,想到她那样的个性,不想说,我就绝问不什么来,只好作罢。

    算了,也别问了,她们俩能闹多大的矛盾。

    我估摸着应该是施媚工作上做错了什么,崔潇潇说她几句,她对崔潇潇有偏见,就顶嘴,然后负气早退吧。

    第二天起来,我见没有早饭吃,就去敲施媚的门。

    里头一点声息都没有,施媚可能是上班去了。

    她挺喜欢给我做饭的,往常都起得很早给我做早餐,这忘事,可是件很难得的事。

    中午的时候,我打电话想给她道个歉,觉得没必要跟小女孩呕气。

    谁知她不接我电话,发短信也不回。

    老板娘邹洁莹出去一天了,回来的时候很神秘的跟我说:“为了答谢你这段时间的努力,莹姐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晚上你别回家吃饭了,也别约什么饭局,姐带你去个地方。”

    我听了很开心,开玩笑说:“莹姐,你先让我看一下是什么礼物,要不然我可不去。”我说着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大有动手去搜的意思。

    邹洁莹的身子是熟透了,比很多少妇都要有韵味得多。而且她人也长得很漂亮,我就近那么打量她,挺来感的。

    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平时跟那些少妇熟妇打交道,早就濒临失控了,要不是心里还有点道德底线,怕破坏人家庭幸福,我想搞的话,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邹洁莹对她老公怨气颇深,常常在我面前哭诉,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又没见过她老公,都怀疑她是个有臆想症的寡妇了,搞她压力比较低。只是亲过她女儿,心里感觉怪怪的。

    “去去去,敢毛手毛脚的,信不信我送给别人?”

    我只得陪笑说不敢。

    晚上陪她吃饭,我们俩上的是一家档次不差的西餐厅。

    吃饭的过程中,她一点没提礼物的事。

    吃完饭我问,她才说:“等一下就给你,你急什么?”

    车子上路后,我每次坐车都习惯性的看别人怎么操纵车子。

    可惜崔潇潇的车是借别人的,要不然我早学会了。

    见车子跑到郊区,往比较荒凉的地带走,我心里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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