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还别说,很好抽,也不知是什么牌子,我好的去看烟嘴下的品牌标记,可并没有看到标记。 </p>
“这是自己做的,别的烟,我抽不习惯。”安图给我解释道。</p>
抽完一支,我还想抽一支,这让我很意外,我虽然抽烟,但说不是重,平时没事的时候抽一支,差不多够了,一天下来抽不了半包烟。</p>
我自己点自己的烟,也给他们两个发了一支,可臭了两口,我掐灭了,我自己的烟,别提多难抽!跟沾了粪便一样,难以入口。</p>
而安图,鬼使神差的递过来他的烟。</p>
“大师要是喜欢我这烟,大师给托胡办完事情后,我送大师一箱。”</p>
我接过,又点,一股青烟吐出,说不出的自在。</p>
但同时我也微微一顿,他的烟该不会加了毒品吧!</p>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敢抽了,可又耐不住这烟的口味极好。</p>
在一连抽了五支之后,我顿觉一阵疲乏,也管不得什么,靠着沙发睡了过去。</p>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听到托胡的话语声。</p>
为什么说恢复意识而不是醒呢,因为我根本睁不开眼睛,也不能动弹,只是能听到周围的声音。</p>
托胡说的越南话,我听不懂,但语气里有质问的意思。</p>
安图回了几句托胡,之后我听到了安图说国语。</p>
“你叫什么?来自哪里?”</p>
他似乎是在对我说的。</p>
难道他催眠了我!</p>
催眠这种事情,我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没想到现实生活也存在!</p>
这是催眠?为什么我有自主思考的意识,并不受他的话语引导。</p>
我尝试着,让自己说话。</p>
“白元,国南朗镇,白家村。”</p>
我说道。</p>
我的声音,显得有些木纳,但这是我想说的,而不是被引导的,因为我此刻如果想说话,也绝不会出一点声音。</p>
唯一让我怪的是,我的手脚并不能动弹,眼睛也睁不开。</p>
“有效!”</p>
这也是一句国语,是托胡说的。</p>
这么一想,刚才他们应该是用越南话对我催眠了一次,但没用。</p>
“我问你,托菲有没有把事实的真像告诉你?”</p>
安图又问我。</p>
托菲?</p>
我一转念,这应该是那个瘦弱的越南妹子的真实名字。</p>
事实的真像?</p>
难道这其还另有原因?</p>
我震撼不已,对于托胡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越南人,心生起厌恶。</p>
这个时候,即便我知道,自然也不能说知道的。</p>
“没有!”</p>
我说道。</p>
托胡和安图都沉默了,而我明显能听到托胡松了一口气。</p>
接着,托胡又用越南话和安图交流了起来。</p>
大概半小时后,我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p>
我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了三个小时,我睁开眼后,书房里空无一人。</p>
暗松了一口气,我回了回神,之后拨打了托胡的电话。</p>
我问他,他父母还要多久才能回来,还说我国内来了大生意,要立马回去。</p>
经过这一次,我自然是半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呆。</p>
托胡则跟我说,他父母今晚到,我晚能给他们一起画符驱掉他妹妹缠他们的噩梦。</p>
我猜测,或许托胡所说的冤鬼托梦是假的,只是为了骗我和他一起来越南的理由而已。</p>
既然他说今晚他父母回来,那我也只能等到今晚随便给他们画个符,也不请神,这事儿算交代了。</p>
晚吃完饭的时候,托胡的父母果然回来了。</p>
看到我,托胡的父母都很客气,一口一个大师的叫着,当然说的是越南话,是托胡充当了翻译。</p>
从托胡父母对我态度来看,似乎他们又真是每晚做了噩梦。</p>
吃过饭,我看到托胡的父亲拿出烟来抽。</p>
抽烟的都知道,吃过饭抽烟,那是一种享受,所谓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p>
托胡的父亲,分别给我,托胡,托胡的母亲都发了烟。</p>
女人抽烟或许在国显得另类,但在越南却很普遍的,在越南的街,随便走走,都能看到一些老太太或者年轻女性夹着香烟或者拿着烟筒。</p>
我本要点,却意外的发现,这烟,居然和白天安图给我的一模一样!</p>
抽?</p>
我有些不太敢,象征性的点燃,洋装抓不住,扔在了地。</p>
托胡的父亲还要给我发一支,我连忙跟托胡说,早点进行画符吧,我国内的生意很急。</p>
托胡翻译后,起父亲惊喜的点了点头。</p>
这时,我已经基本能断定,根本没有什么所谓冤鬼托梦,这些都是烟的问题!</p>
托胡的父亲抽的烟,是能让安图进行催眠的药剂,催眠术能让人无意识的说实话,让人做个噩梦,是半点也不怪。</p>
怎么说好呢,我知道托胡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我不想去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到底托胡是个有钱的主儿,这世界有钱没有不能办的事,我要是惹了他,保不齐会被他弄死。</p>
因为打算给他们三个随意画个平安福,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准备,一些普通的香烛祭品可以了。</p>
我很清楚,只要我画了符,托胡应该会解除对其父母的催眠术。</p>
这世的事情真叫人捉摸不透,我不懂,托胡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父母用催眠术。</p>
但这些不是我想管的。</p>
为了让我的画符具有神秘性,我并没有一起给三人话,而是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进门画。</p>
我先是给托胡的母亲画,画完之后,再到托胡的父亲。</p>
托胡的父亲走进来,把门反锁,我让他伸出手,但托胡的父亲却迟迟没有伸手,只是睁着有些呆滞的眼,看着我。</p>
难道他发现了我在装神棍?</p>
我心头一紧,但想想,应该是不会的。</p>
“大师,您除了能帮我们驱邪外,能不能让我的女儿去往极乐世界,不动手打散她?”</p>
托胡的父亲脱口而出,说的,尽管口音不正。</p>
我愕然当场。</p>
倒不是因为托胡的父亲会说,而是托胡父亲的话,这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尽管女儿的鬼魂每日每夜的折磨他,他也依旧希望自己的女儿安好。</p>
“我听说过驱邪,据说很多缠人的恶鬼,最终的结果都是魂飞魄散,大师您要是有方法让我女儿的魂魄能重新投胎转世,我是把一半家产给您也可以。”</p>
又一句话,深深触动了我的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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